沒辦法,他們實在是怕了呂束。
那種種行爲也不知是跟誰學的,總是喜歡戳人肺管子。
有時候王文才都在感嘆,劉武賢弟如此大才,身邊怎麼會有呂束這等人物?
最重要的是,這呂束看着也是一個翩翩君子,怎麼做起事來比流氓還要流氓。
是的,呂束給王文才的感覺就像是有時面對那些官老爺,有時面對流氓大哥一般。
說實話,王文才是真的不懂!
只見此時的王文才夥同袁佐走在寨子中,看着老五的院門緊閉,不由的嘆息一聲,問道:
“唉!.......,二弟,五弟還沒回過心神嗎?”
對於王文才的問話,袁佐也是搖了搖頭,幽幽道:
“不行啊大哥,不僅僅是我,大家都勸了老五很多次,可是這次打擊實在是太大了,被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三招打敗,他的武者之心,說不得已經崩潰了!”
王文才聞言,當即記憶就回到了那一天。
那一天,呂束四處造謠,不對,是呂束四處傳播他們治下多麼多麼公平,到處挖黑風寨的牆角。
本來這也沒什麼,關鍵是這傢伙把牆角挖到了老四關子濯身上。
這簡直就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他就命人將呂束一行人給請了過來。
爲此,呂束賠禮道歉,同時同意了那個名叫歐陽盛的傢伙夥同老五比武。
對此,他看着歐陽盛年少,故而還囑託老五小心點,適當的放放水,不要讓一個少年輸的太慘。
然後,他就驚訝的發現,老五何止是放水啊,那簡直就是放了一個大海。
“我讓你讓一下,結果你就被人家三招打敗,太過了吧!”
這是王文才對老五的極致吐槽,可謂是槽點滿滿。
不過,對於此事,老五此後一蹶不振。
然後,他方纔後知後覺。
這哪裏是老五放水,這完全就是被人家真正的打敗了好不!
最關鍵的是,習武近乎十年的老五,被一個習武不到一年的小傢伙給打成這副德行,武者之心破碎也是正常。
用老三的話說,這個名叫歐陽盛的少年,是江湖上百年難得一遇的武學天才。
是的,之前說過,一個人真正的想要習練武學,基本上是從十六歲開始的,在十六歲之前,多是習練引導術和拉筋之類的,不易多練。
故而,說是歐陽盛習武不到一年,也是這個理。
對此,王文才曾這樣問過老三和老四。
“三弟、四弟,你們對歐陽盛怎麼看?”
二人評論完全一致,“歐陽盛是一名武學天才!”
對此,袁佐建議王文才,讓老三老四前去勸解老五。
然後,二人是這樣寬慰老五的。
“五弟啊!其實被歐陽盛打敗不能怪你。況且人家是天才,天才不講道理的厲害也是應該的。”
然後,王文才就發現,老五從此以後院門緊閉,自給自足,誰也不搭理!
此時,王文才和袁佐站在院子門口久久不語,最終王文才嘆息一聲。
“老五雖然實力不行,但好賴也是咱們黑風寨排名第三的高手,武藝傳授也有他的一份,豈能如此自甘墮落,不思進取。”
於是,王文才命令道:
“來人,去裏面將院門打開!”
身邊的親兵聞言,當即應諾,然後兩人合力,輕鬆翻越了七尺高的圍牆。
王文才見此點了點頭,道:“還是劉武賢弟有辦法,給親兵傳授武學,總歸是快速提升實力的辦法。不然想要翻越這堵牆,還要搭建梯子纔行。”
袁佐對此也點了點頭,“確實,原來不曾重視武林武學,如此卻不能在這樣下去了。螺殼裏坐道場,確實不能要。”
此時,大門在裏邊被親衛打開,王文才也不言語,夥同袁佐走了進去。
“五弟?五弟?開門,我是你大哥!”
王文才拍了許久的門,發現房子內毫無動靜,頓時心中有些慌亂。
見此,他身邊的親衛小聲說道:
“大當家的,三當家和四當家曾說練武有走火入魔之說,五當家的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
而另一名親衛對此也是點了點頭,道:“是啊,大當家的,就算是沒有走火入魔,萬一五當家餓死了怎麼辦?”
王文才聞言臉色陰沉,然後扭頭示意了親衛一眼。
親衛當即心領神會,然後上前對着房門就是一腳。
“轟!”
伴隨着轟然巨響,房門一下子被打了開來。
伴隨着房門的打開,隨之而來的就是滿屋的煙塵。
王文才和袁佐捂着口鼻,漫步走入屋內,發現屋內根本沒有人。
王文才見此四處觀望,發現桌子上有一封信。
示意親兵拿來打開,王文才仔細看完書信以後,臉色陰沉的可怕。
因爲書信裏的內容,大致就是老五覺得自己實力太差,想要外出求學。
有說王文才常常同他說什麼達者爲師,故而他決定前去劉武的駐地內拜歐陽盛爲師。
只是他害怕王文才不肯,所以只留下這封信獨自離開了。
只見王文才此時拿着書信的手緊緊的攥着,手上青筋暴露,最終忍無可忍,仰天長嘯!
“呂.......束.........你欺人太甚,這樣的牆角你都挖!”
“哈切!”
此時,正在處理政務的呂束不由的打了一個噴嚏,然後緊了緊衣服。
“這天怪冷的,好像要感染風寒了。”
隨即他向外喊道:“來人,給子聲說一下,讓他給弄一些治理風寒的藥,我似乎感染風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