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面對親衛的報告,辦公室內,衆人皆是疑惑,不明白他爲什麼來此。
不過劉武很快就回道:“帶貴客去會議大堂,我就去。”
“諾!”
然後,劉武看着呂束道:“咱們兩個去接待一下。”
呂束:“嗯”
接着劉武又看了看辦公室內的衆人,“你們先暫且討論一下軍事改革還有講武堂的問題。”
衆人道:“明白!”
如此,劉武和呂束方纔離開辦公室,向會議大堂走去。
會議大堂內,劉武一入大堂,就看見蔣奉化一行人正在大堂內端着茶杯喝茶,朗笑道:
“蔣兄來此,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而蔣奉化也不對剛剛的怠慢生氣,反而大氣道:“我未提前通知,應當是我失敬纔是。”
“況且看賢弟風塵僕僕,應當是有事在身。能夠前來相迎,我心中的很是歡喜,哪有責怪。”
劉武見此,也不在這事情上糾結,問道:
“蔣兄急匆匆的來我駐地,可是有何急事?”
蔣奉化見此,將剛剛端起的茶杯重新放下,起身對着劉武拱手拜道:
“賢弟,爲兄來此,正是有要緊的大事!”
劉武大驚,連忙上前,“蔣兄有何事,細細說來,若是可以,我漢軍必將全力以赴,幫助蔣兄!”
只見蔣奉化嘆息一聲,道:“賢弟,實不相瞞,爲兄是白蓮教人!”
對此,劉武裝作大喫一驚,“當真?”
蔣奉化看着劉武的表情,又看了看呂束也帶有喫驚的表情,心中也明白,這兩個人是絕對知道自己是白蓮教的。
不因爲別的,而是這個呂束裝喫驚裝的的太晚了。
於是蔣奉化似笑非笑的看着劉武,也不點破,繼續說道:
“當真,而且爲兄在教內的身份也不低,是教中聖子!”
此言一出,劉武和呂束是真的被驚住了。
畢竟他們針對白蓮的情報系統,還不曾走出雷州,也不曾深入其教內,對此事並不知情。
在原先,雖然也知道蔣奉化是白蓮教人,且根據其身邊的人手,也確定其身份不低,但是卻沒想到,他竟然是白蓮教中的聖子。
要知道白蓮教內,有聖子兩人,聖女一人,這三個人,都是有機會角逐教主之位的。
這兩名聖子,其中一人名叫白愷民,傳言是當代教主的親子。
第二名聖子,名叫瑞泰清,曾是百愷民的手下,但不知道爲何,被白蓮教主定爲聖子。
至於聖女,名叫白蓮花,這個名字本身並無太大意義,只是白蓮教中的聖女,在擔任聖女一職時,都是叫白蓮花。
唯一不同的就是,聖女一職,只有十四歲至二十四歲的未婚女子,長得也需要極其漂亮者擔任。
若是年齡到了,需要卸任聖女一職,恢復原有名字,然後重新選出聖女,繼承白蓮花之名。
同樣,聖女也是有着教主之位的繼承權的,只不過需要其將擔任聖女期間纔行。
彼時若是繼承教主之位,雖然可以恢復原先的名字,但需要將原先的姓氏改爲白姓。
如今,白蓮教的教主,就是一名聖女從前任教主手中繼承。
這些信息,在劉武的腦海中快速翻動,思索着蔣奉化到底是白蓮教的哪一位聖子。
首先,可以排除聖子白愷民,他現如今依舊是白蓮教聖子,端坐教中,發號施令。
至於第二聖子瑞泰清,倒是不曾有太多消息,傳說此人跟上一任聖女白蓮花有一段真摯的感情,不知是真是假。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瑞泰清在五年前突然消失在白蓮教中,與之相對的,則是聖女白蓮花未到二十四歲就卸任聖女一職。
那麼,他跟前任聖女的緋聞,又是真是假?
霎時間,劉武心中燃起了熊熊的八卦烈火。
若是他面前在放一塊西瓜,他就能瞬間化身爲喫瓜羣衆。
只聽劉武猶豫道:“聽聞白蓮教中有兩位聖子,其中一人名叫白愷民,現如今他在教中和大乾的名聲甚大。唯獨第二名聖子瑞泰清沒有消息,難道........?”
面對劉武的疑問,蔣奉化點了點頭,“確實,我就是白蓮教第二名聖子,瑞泰清。”
劉武和呂束二人戰術後仰,似乎是在驚訝此事。
只聽蔣奉化緩緩開口,訴說這當年的往事:
“我家本事彭州府的一個以書香傳家的家族,父親也曾爲大乾進士。只可惜,父親太過清廉,不曾和光同塵,一直選官不成。”
“後又得罪提督,其上書朝廷,誣告我父親肆意抨擊朝廷之策,大罵諸多高官,並且因爲其進士身份,魚肉百姓,其罪罄竹難書。”
“最後朝廷派遣欽差來彭州調查此事,定我父三十六大罪,不待秋後問斬,便死在獄中。”
“而我卻在聖教的幫助下,逃了性命。”
“之後,聖教攻取彭州,我作爲教主的親衛,帶領百人先鋒軍,潛入彭州府,暗殺了殺父仇人以及諸多大乾高官,助聖教成功攻取彭州。”
“經次一事,我收到教主和白愷民看中,在白愷民麾下任職。”
“後來,爲了進攻川州,我爲先鋒,克黔州,兵鋒直指川州。得到教中肯定,被授予聖子一職。”
“在之後,攻略川州的人就換成了白愷民,而我負責攻克雷州。”
“至於後來想必都是衆所周知,本來被攻克的黔州,又被大乾反推回去,現如今聖教個大乾各佔一半。”
“但是雷州之事,本事白愷民所負責,雖然前期攻無不克,但但大乾反應過來以後,就被大乾壓着打。”
“我來了以後,也僅僅只能勉強維持住戰線。”
“後來,教中聖女前來支援,教徒士氣大勝,方纔有了反擊之力。”
“只可惜,黔州戰事不順,聖女被調到黔州鼓舞士氣,雷州也只能做到守住防線而已。”
“再後來,我因爲雷州戰事不利,黔州被大乾所克,被教主問責。”
“雖然沒有剝奪我的聖子職位,但是也剝奪了我的權利。”
“無奈下,我在聖女的幫助下,來到了河圖山,安心的隱居起來,一直到你的到來!”
蔣奉化所言,語句平淡,但是話音中,也不乏金戈鐵馬,陰謀詭計。
只是這其中的波瀾壯闊,也只能想想而已,卻是不能細聽了。
這是因爲,蔣奉化也不會給他說這事。
不過,劉武並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只見劉武雙眼冒出熊熊烈火,熱情的看着蔣奉化,道:
“蔣兄前半生的經,簡直可以說的上是波瀾壯闊,當然了,我現在最在意的是,你和前任聖女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樣的?是不是真的入江湖傳言那般?”
此話一出,呂束當即將臉扭到一邊去。
丟人啊!
而蔣奉化聞言,臉色頓時一黑。
江湖傳言他能不清楚嘛,只是那都是歪曲事實,胡言亂語之說,豈能信之。
於是蔣奉化黑着臉,將靠近自己的劉武給推得遠遠的,解釋道:
“我和聖女只是惺惺相惜而已,雖有些感情,但也不至於像是江湖所傳那樣,着太過=誇大其詞了。”
“哦...........”劉武長哦一聲,道:“明白!”
蔣奉化聞言,臉色更加的黑了。
你小子連毛都沒長齊,明白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