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個命令並沒有說出來讓人傳遞,而是拿出信紙書寫。
“密令,第七步兵旅開赴河圖山。”
“密令,第三步兵旅祭酒峯國樑穩定第三步兵旅局勢,此令不得向任何人透露。”
接着,這兩道密令就被他放入信封,然後用火漆封裝,方纔遞給親衛,令人派一隊人馬傳遞密令。
不僅如此,緊跟着明令的移防命令就傳到了其他五個直屬步兵營中,令其開始移防。
接着,劉武讓一隊親衛祕密行事,攜帶所謂仙丹前往河圖山,將其交到方明洞手中,令其分析其性質以及危害!
不一會,親衛帶人下去的下去,該傳令的傳令,除了必要的守衛人員就已經撤了一個一乾二淨。
伴隨着警戒的撤離,方纔有人小心翼翼的從窗戶向外望去,心中頗爲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人大着膽子前往劉武辦公室,小心翼翼的敲響了門。
“進來!”
劉武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讓人不由的鬆了一口氣,顯然大祭酒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他來此也就是想要看看大祭酒到底有沒有出事,所以在聽到以後,進入門中,遞上文書。
“大祭酒,這是關於遷民復產的書籍,現如今已經統計完畢。”
劉武接過文書一看,頓時明白現如今的宜蘭郡已經被徹底控制在了手中,隨即點頭批示,再次抽調一部分糧食,保證現階段的百姓喫飽飯。
批示完以後,劉武將文書遞迴,見那人不曾離開,道:“可還有事?”
那人聞言一怔,思索了一下,方纔鼓起勇氣道:“大祭酒,剛剛......”
還不待其話說完,就將劉武擺手。
“此事還不能細說,暫且等待吧,時間到了我自會告知你們!”
那人看着劉武說到這話的時候,面色並不是很好,頓時連連點頭退去,只留下劉武坐在那裏若有所思。
很快,這個事件在衆人口中口口相傳,大約就是大祭酒可能遇見刺客了。
很簡單,因爲親衛撤離的時候,帶着一個面戴頭罩的傢伙離開了,說不得那人就是刺客。
然而,任由衆人議論紛紛,也不明白在長沙郡監獄的最深處,諸葛十八一臉懵逼的被丟了進去,並時時刻刻有一支親衛小隊看守。
而在此擔任的獄卒之流,因爲這半年來牢房內的衆人都被被審判,導致監獄內空蕩蕩的,所以見到由親衛親自帶領鎮壓的犯人,當真是覺得稀奇。
不過身爲獄卒,他們自然也是有着屬於自己的生存方式,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
很快,獄卒之中,最會被審訊的一名高手被調了過來。
“見過諸位大人!”
這名刑訊逼供的高手對於一衆親衛很是恭敬,縱然是漢軍推崇人格平等一說,但是這麼多年的習慣,還是讓他們頗爲不習慣。
親衛隊長擺了擺手,和聲和氣道:“你就是宋刑頭吧,既然如此,你可知我漢軍的保密契約?”
親衛隊長點了點頭,“記住,一會兒你無論聽到什麼?看到什麼?都不得向外透露一句,不然保密契約可不是喫素的!”
宋刑頭聞言連連點頭,“小老兒記住了!”
很快,一直沒有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諸葛十八就被綁在刑訊臺上,然後直喊冤枉。
雖然,親衛隊長和老刑頭入內,只聽親衛隊長道:
“教官,我身邊這個是長沙最有名的刑訊高手,沒有人能夠在他手中撐過去的,您還是將名單說出來吧。”
諸葛十八至今不解其意,或者說腦子剛剛恢復過來,剛剛劉武所問具體事件,他現在基本上沒啥影響。
所以他也是哭喪着臉:“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名單啊!我只是向大祭酒彙報了最近的事情,而且大祭酒也是有說有笑的,我是真的不明白怎麼回事啊!更不知道什麼名單啊!!”
諸葛十八委屈冤枉,他也不知道到底出來什麼事情。
而親衛隊長見此搖了搖頭,有些失望的看着諸葛十八。
“教官,何必呢,你要知道,兩年以來,我是第一次見大祭酒發如此大的火。而且大祭酒明確交代了,他只要名單,至於你的死活,不論!!”
“您是對我漢軍有大功者,何必行差踏錯,將自己步入深淵呢??”
諸葛十八聽聞此言也是有些發懵,他了解劉武,很少發大怒,至少像是這般憤怒他是沒有見過的。
所以他也有些懷疑自己,難道是參與了刺殺劉武的事情,又或者被什麼人利用了不成?
只是他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畢竟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河圖山訓練營,也就是今天彙報清況纔出來一次。
若是在久遠一些,那也是一直住在長沙城的校場內,很少外出,更沒有跟任何人接觸。
所以他當即搖頭:“我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兄弟請給個提示!”
親衛隊長聞言一頓,自己都在大祭酒辦公室發癔症了,而且大祭酒當着你的面子親自也問了,你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這說出來,誰信??
他現在好聲好氣的跟諸葛十八說話,是看在諸葛十八是親衛隊的教官身份上,但是現在還在裝傻,他是真的不想在搭理他。
不過,他還是將劉武想要知道的事情再次訴說了一邊。
“大祭酒想要知道的是這丹藥都有誰喫過,大祭酒要的是這一份名單!!”
諸葛十八一愣,難道大祭酒也知道這仙丹好,所以想要單獨據爲己有嗎?
只是這丹藥雖然珍貴,但是從白蓮教中還是能夠求購不少的,畢竟這玩意那些護法軍的軍官都喫過的,所以數量並不少啊!
若是這般算下來,這吃了丹藥的人太多太多了,他哪知道所有人的名字。
不過,此時此刻,他還是交代了。
“我說,我說,這仙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