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說錯了。
正所謂不動如山,動如雷霆,所以現在漢軍對於羅剎蠻的態度就是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
於是,大海之上,羅剎蠻使團提出各種理由想要登上旗艦看上一看,但都被無情的拒絕。
大陸上,聯軍對壘之中,漢軍的使團則是天天燒烤喝酒,時不時的撩撥一下快要氣的爆炸的羅剎蠻,日子當真是愜意。
“咦?沒酒了!!”
小小的四合院,一衆漢軍使者喝的正開心呢,突然發現酒水見了底。
“不對啊,剛剛不是還有的嗎,現在怎麼可能就沒了?”
有一名使者也是醉醺醺的,但有一點不相信,非得拿起酒罈將壇口朝下,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沒酒了。
“話說,不會是你偷喝了吧??”
一看真的沒酒了,這名醉醺醺的使者當即就是懷疑質問。
“滾!”
對於他的質問,最先開口的使者不悅。
“這羣羅剎蠻摳的很,每次就給我們一點點酒,小氣,小氣,忒小氣了點!!”
而在一旁烤着肉的使者突然道:“這有肉沒酒也不是辦法啊,誰去再要一點!”
衆人聞言,你看我,我看你,然後那名喝的有點醉的使者道:
“我去!”
然後他便醉醺醺的起身,來到大門口揪着兩名羅剎蠻的脖子。
“走,小子,陪我去取一些酒水過來。”
於是,在兩個羅剎蠻迷瞪瞪的過程中,就往羅剎蠻駐紮的義城走去。
人還未到,羅剎蠻觀察放哨的人就看見這名使者來了,於是一名哨兵急匆匆的就向城內跑去。
沒過多久,使者進了義城,直闖亨裏埃塔子爵的子爵府。
對此,前來迎接他的卻不是亨裏埃塔子爵,而是他的兒子,小亨裏埃塔男爵。
“大槍......韓軍逝者,泥蒿矮!”
這一句話,直接將醉的暈乎乎的使者給幹醒了。
“那個......那啥......那個誰......小亨裏埃塔男爵。”
小亨裏埃塔男爵很高興,他沒想到,這個大乾人只不過是見過他一次面,到現在都還認識的他。
當然,他不知道這名使者是親衛隊中的一名祭酒,在見到他們的時候就將他們全部記在了腦子裏,就是爲了如果發生衝突,他能夠抓住敵人的弱點,然後一擊斃命。
對此,小亨裏埃塔男爵不僅不知道,反而還很高興的點着頭道:
“嗯嗯嗯,臥室肖恆利愛他難覺,哼凱盛忍死泥,泥蒿矮!”
使者滿頭黑線:“............”
只見使者再也忍受不了,直接用一股帶有燒烤羊肉串味道的羅剎蠻話語道
“小亨裏埃塔男爵,你說的大乾話很好,你還是別說了。”
小亨裏埃塔男爵:“...........”
他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的樣子??
然後,認識到尷尬的使者直接沉默,而小亨裏埃塔男爵也是如此,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急匆匆的出去,然後帶了一名翻譯又快速回來。
伴隨着翻譯一口流利的大乾話和羅剎蠻話,一下子就讓兩個人送了一口氣。
接着,翻譯開始翻譯兩人的對話。
小亨裏埃塔男爵:“使者來此有什麼事情?可是催促談判的事宜?”
使者:“不是,我不是來催促你們的,我們的酒喝完了,來找你們再拿點!!”
小亨裏埃塔男爵:“什麼?我記的前天剛給你們送了十壇酒吧?這就喝完了?”
使者:“你們的酒罈太小,酒水也不夠好,不容易醉,這不我們一下子就喝完了!!”
小亨裏埃塔男爵:“你的意思是我們的酒不夠烈?而且還特別少?”
使者點了點頭,翻譯立即翻譯回道:“他說是的!!”
小亨裏埃塔男爵:‘這個動作就不用你翻譯了,我懂!’
使者很是驚訝,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堆,翻譯聽了以後點了點頭,然後翻譯道:
“他說他很驚訝,而且他看不起我們,認爲我們沒有烈酒!!”
話語很簡短,顯然是個會總結翻譯的。
只是總結歸總結,這翻譯怎麼還帶挑撥離間呢?
對此,小亨裏埃塔男爵很是憤怒,上去自己拉着使者出了門去,然後翻譯連忙跟上翻譯道:
“男爵的意思是帶你去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烈酒!!”
顯然,肢體語言也讓他給玩明白了!!
於是使者被小亨裏埃塔男爵帶到一間房子,打開房門,然後從裏面抱出一罈酒,使者看了一眼,眼睛頓時瞪得比銅鈴都大,滿臉的喫驚。
對此,翻譯看着使者喫驚的面孔很是高興,對着小亨裏埃塔男爵翻譯道:
“這位使者閣下很是喫驚,他說他從沒見過如此好酒!”
小亨裏埃塔男爵很是高興,連忙弄來了兩個酒杯,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兩個就被都倒滿,方纔拍着胸脯道:
“來,嚐嚐,我們是不是有好酒!”
隨着翻譯的話語,使者看了看面前的酒杯,然後又看了看酒罈,滿臉的糾結。
說實話,不糾結不行啊,話說這罈子很眼熟,倒出來的酒水,揮發的酒香他更是熟悉。
因爲這酒,完全就是他們漢軍專門研發的茅壇釀啊!!
這就說實話不算太烈,至少沒有用來清創用的烈酒烈,畢竟這酒水出來以後,路玉琳祭酒就是這般評論的。
當然,他發誓他沒喝過清創用的烈酒,他可以用他搭檔十年單身發誓。
然後他看着小亨裏埃塔男爵帶着期盼的眼光和不斷吞嚥的口水,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砸吧砸吧嘴。
對,就是這味兒!!!
只是他很好奇,這酒怎麼就到羅剎蠻手中了。
然後就聽小亨裏埃塔男爵自豪道:“我跟你說,這可是我父親弄來的好酒,他平時都不捨得喝的,可珍貴了。”
翻譯沉默了,他不知道該如何翻譯。
並且,這兒子偷老子的酒這種事情,需要說出來嗎?
於是翻譯沉思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道。
“男爵說,這酒很珍貴,是亨裏埃塔子爵所珍藏的,是不是很好?”
使者很是惆悵,自家的酒,他能說不好嗎?
他不僅不能說不好,還得豎起大拇指讚歎纔行。
於是他連連誇讚,即便翻譯不用翻譯,小亨裏埃塔男爵也能看的出來。
所以小亨裏埃塔男爵一個高興,就將這壇酒送給了他,然後又讓一行人帶着二十壇其他的酒水離開。
..............
與此同時,在北疆五洲,也就是羅剎蠻劃分了另一個行省之中,一個打着炎漢商行旗號的隊伍,在同一名貪婪的羅剎蠻男爵進行交談。
男爵:“這酒只能我買,你們不能再賣給其他人!”
商隊的掌櫃皮笑肉不笑:“可以,只是這生意子爵大人也有參與,您確定要獨攬嗎?”
男爵一愣,然後恐懼的擺了擺手:“沒有沒有,剛剛就是給你開個玩笑!”
掌櫃的也笑了,“我這裏專門有您的份額,這是兩壇不外賣的酒,還請男爵大人笑納!”
男爵很是開心結果,然後就聽見掌櫃漫不經心道:
“我這準備做一下這個市的常備軍生意,男爵大人可有什麼交我??”
男爵大人笑了笑,擺了擺手:“我們這個市沒有常備軍,不過我們有守備軍,這個生意你做不做??”
掌櫃點了點頭,很是開心。
“做,我們什麼生意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