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可了不得,是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若是換成劉武前世,這個人足足有兩米二左右。
不僅如此,這個人還體力也是極強,一樣可以披三層重甲,還是漢軍之中打造的那種鋼甲。
可以說,這個人僅以步兵論,就是一個大殺器,披甲以後,戰陣之上劉武都自認打不過他。
而這個人,就是當初那個當即刺殺劉武的刺客。
當初這傢伙就很猛,身穿不知從哪裏搞來的民兵簡易甲冑,一個人將親衛隊殺的人仰馬翻。
要知道這親衛隊一個個也是人高馬大了,換算成劉武的前世,那也都是一米八九的大個子,再加上喫的好,穿的甲好,那一個個人每一個人的重量都在三百斤左右。
可是即便是這樣的猛男們,那也是宛若小雞崽似的被這傢伙給提溜起來扔了出去。
也就是劉武更加的厲害,不然當初真的就讓這傢伙刺殺成功了。
當然,這傢伙也很有意思,或者說心智很單純,只是想着殺劉武,對於那些親衛倒是沒下死手,故而劉武也就留下了他的性命。
在之後嘛。
這個人就被路玉琳三言兩語給收編了,成爲了第五步兵旅一名破陣先鋒。
之後,第五步兵旅撤銷編制,解散全體人員,這傢伙又被調入第七步兵旅,之後輾轉來到親衛隊,最後進入初級講武堂。
只是他的心智太過單純,對於講武堂上的東西那是真的學不會,但是又因爲親衛隊整體被調入北疆,他也就被閒置下來,前往山地第一旅修整。
之後,他就被路玉琳派遣來到倉縣,做一個破陣先鋒。
要知道將他和一衆甲士送來可是不簡單,花費了漢軍中央很大很大的功夫。
“張猛,你準備好了嗎?”
城池的一間院落中,總指揮對着一個正盯着燒烤架直流口水的巨人問道。
巨人,也就是張猛聞言看了看總指揮和祭酒,然後摸了摸腦袋,嘿嘿一笑。
“我早就準備好了,要不是你們不讓我上,我早就將他們給打了一遍!”
祭酒笑了笑,看着張猛清澈的眼神,道:
“張猛,打仗不是隻靠個人的勇武就行的,是需要團隊的配合的!”
張猛點了點頭,“我知道,講武堂的夫子們都是這樣說的,路祭酒也是這樣說的,大祭酒同樣是這樣說的。”
“畢竟單打我打不過他們!”
“所以,他們說的都對!”
自然,既然對張猛的定位是破甲先鋒,那麼會有與之相對應的軍隊編制。
這支隊伍本來按照劉武的意思是以親衛隊爲主,但親衛隊北上,現在只是以親衛隊預備役爲主體進行配置。
至於張猛所說的打不過講武堂的夫子和一衆祭酒,那也是因爲大家從不跟他拼力氣,自然能打的過他。
若是軍陣相對,沒有人願意面對他,包括劉武和呂束。
所以他很是相信這句話,畢竟他只是不聰明,又不是傻!
張猛狂點頭,然後拍了拍胸脯。
“放心吧,到時候我絕不拉稀。”
“就是上之前,您的讓我喫飽了!!”
“嗯,我現在都能喫飽,我的意思是上之前您的讓我先喫飯,不然打起來沒力氣!”
總指揮和祭酒二人哈哈大笑,“放心吧,上之前絕對讓你喫的飽飽的。”
很快,三天時間便過去了。
這三天,大乾的進攻再一次加劇,總兵都在連續不斷的上,就跟瘋了一樣。
“時間到了,張猛,下面就看你的了?”
隨着進攻結束,總指揮鄭重的看着張猛。
“諾!”
張猛應諾,然後一衆輔兵開始爲甲士們着甲。
這些甲士爲親衛隊預備役,一共五十一人,人人需披兩層重甲,自然需要專門的輔兵爲其穿戴。
而這些輔兵,則會穿一層重甲,輔助親衛隊進攻。
至於張猛,則是身穿精鋼所制的全裝甲冑,疊三層,總重一百九十八斤。
這甲冑,即便是漢軍新研製的破甲箭都打不穿。
其他甲士的兵器,以陌刀、骨朵爲主,沒有盾牌,臉需覆鐵製面具。
而張猛的武器則更加的誇張,刀類似於偃月刀,但刀柄短了一些,長有五尺。刀身更長,更厚了一些,長有四尺五寸、刀背厚半寸。
這一把兵器是專門爲其定製的,足足有五十四斤重。
就這玩意,那真的就是磕着就傷,砸着就是死,完全不用所謂的戰錘之類的。
這一套下來,甲冑加上兵器,再加上他自身的體重,足足有五百三十斤重。
戰場之上,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集合,”
“開城門!”
“正面突圍!”
隨着命令下達,倉縣的城門轟然打開,然後一百五十名輔兵甲士、五十一名親衛隊甲士、加上張猛一人,足足二百零二人從城門魚貫而出,然後開始列陣。
“這是怎麼回事,逆賊們竟然打開了城門?”
最初,大乾一衆總兵是不解的,但是伴隨着兩百甲士出現,特別是張猛的甲冑在太陽下發出耀眼的光芒,所有人都震驚了。
“那......那是怎麼回事?”
“咕咚!”
有人嚥了咽口水,用顫抖的聲音道:
“似......似乎是重裝甲士!”
披甲的甲士也是有着分類的,是不是重裝甲士,明眼人那是一眼都能的出來。
整個江南之地,不要看披甲的甲士不少,但大多數都是輕甲,重甲的要求太高,僅僅就是人員方面都要花費巨大,可沒多少人能夠玩的起。
所以一句話,一衆總兵們便回過來神,然後看着義軍接連不斷的走出,有的總兵腿都開始顫抖了。
“他們這是想要打決戰!”
“要不,咱們跑吧!”
“來...來...來不及了,讓將軍的甲士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