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越異界華夏,再造大漢 >第六百九十六章 :奸佞小人呂輕侯
    然而無論怎麼講,福州的問題就放在這裏,來自王爺的命令也被放在這裏,身爲提督的鄭志業第一次感到了無奈。

    這鳥仗打的憋屈不說,還打的莫名其妙。

    他不是傻子,耳朵也不閉塞,自然知道漢賊在北疆幹出來的事情。

    實話實說,就漢賊所幹的事情,他是一萬個支持。

    當然,他也明白,漢賊所幹的事情對朝廷的衝擊有多大!

    可是他也清楚,爲什麼會是如此。

    朝廷不行,你丫的別嗶嗶啊,嗶嗶不說還想背後捅刀子,還想摘取人家的戰果,人家能不跟你急嗎?

    他用腳丫子想想就知道,朝廷的使團肯定是沒安什麼好心,不然在怎麼着漢賊也不會殺使團成員的。

    就說那個章剛,他很是清楚,此人就是雷州長沙郡人士,與漢賊多有交際。

    而漢賊所幹的事情他自然是清楚的,章家損失必然慘重,據說他兒子都被漢賊給弄死了,這是殺子之仇。

    所以朝廷派遣此人出使漢賊,可不就是噁心人嗎?

    這兩者見面,能有個好??

    而提出讓章剛出使的那個兵部侍郎呂輕侯,完全就是奸臣,還是壞的流膿的那種。

    什麼治理地方上上?

    什麼百姓愛戴??

    什麼文教興盛???

    這些,在他看來都是假的!

    金陵城這個地方這般好,牽一條狗放在那裏都能治理的好,更不要說還有路溫綸這樣的大才。

    這要是治不好,只能說呂輕侯連一條狗都不如。

    至於百姓愛戴,這哪裏是呂輕侯之功,誰坐在那個位置誰都會受到百姓愛戴。

    至於文教興盛,那是白麓書院的功勞,跟呂輕侯有什麼關係?

    就憑他是父母官?

    阿呸!

    怎麼就沒人提起白麓書院這些年大量學子落水而亡的事情,這豈不是他這個父母官做的不到位。

    你說說,他要是給秦淮河上裝上護欄,也不至於死那麼多的學子。

    還有,呂輕侯什麼懼內。

    堂堂大男人,還能讓一女子給拿捏了,說這是愛夫人的表現,真是丟人!

    呸!

    軟骨頭!

    有這種人在朝堂之上,國家怎麼雄起?

    就憑藉他跟路溫綸爭奪花魁的事情就能看出,這就不是一個什麼好玩意兒。

    什麼愛夫人,你愛夫人愛到了青樓?

    你愛夫人夜宿花柳?

    僞君子!

    僞君子!

    這完全就是一個負心的讀書人。

    嘴上冠冕堂皇,一肚子男盜女娼!

    最重要的是,這呂輕侯自己虛僞也就罷了,還爲了名聲而害死了自己的兒子。

    就說其二子呂束,不就是夜宿花柳嗎?還被其罰跪祠堂。

    結果這二子身嬌體弱,一下子跪死在祠堂內。

    這真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個十五六的少年,又不是病秧子,身子骨在弱也不至於跪死在祠堂啊!!

    就算是呂束得了花柳病,或者身子骨被掏空了,也不能這般懲罰。

    虎毒還不食子!

    呂輕侯這般做,完全就是覺得二子丟人,想要殺人滅口。

    別的不說,就說呂束因爲時常留戀花柳之地,不就是給他老子學的。

    上樑不正下樑歪!

    自己還有臉懲罰自己的兒子?

    小人!

    小人!

    這樣的卑鄙小人寄居於朝堂之上,這天下怎麼會好?

    惡了與漢賊的關係,完全就是這種蠢貨造成的!

    不對,話說漢賊的頭子劉武,好像就是白麓書院出身。

    這種人受朝廷隆恩,如何會反朝廷?

    這必然是呂輕侯不作爲,或者在金陵搞得天怒人怨,惹得劉武對朝廷失望,一怒之下起兵造反!

    這樣的人完全就是奸臣!

    佞臣!

    只是可憐了一位忠心報國的劉武走向了不歸路,

    可憐的呂束,小小年紀便患上了花柳病,還死的這般悽慘。

    “阿嚏、阿嚏、阿嚏!”

    在黃鶴郡,呂束打了好幾個噴嚏,不禁揉了揉鼻子。

    “祭酒,夜裏風寒,當心着涼!”

    門外的親衛聽見呂束的噴嚏聲,擔心道:“要不我囑咐廚房給您煮一碗生薑水?”

    呂束笑道:“不用不用,我沒事,就是感覺有人在罵我!”

    親衛嘿嘿一笑,“大祭酒說了,這是迷信,不能信,不能信!”

    “您說,萬一是有人想您呢?”

    呂束聽着親衛的話,微微一愣,隨後看向窗外的月亮,忽然問。

    “現在距離中秋節還有幾天?”

    親衛毫不猶豫道:“後天就是中秋節了!”

    “後天嗎?”

    呂束聽了這話陷入沉思,過了好一會兒方纔長長嘆息一聲。

    “你說,今年這個中秋節,有多少人不能同家人團圓?”

    “又有多少人在中秋節過後,再也不能與家人團圓?”

    親衛也是沉默了一下,他知道呂束說的是什麼。

    “祭酒何必這般糾結,若是現在不打,都回家過中秋節,那麼中秋節過後,明年的中秋節就有更多的人過不上了!”

    “又或者,會有更多的人連今年的年都過不了了!”

    呂束看着親衛一臉擔心的看着他,微微一笑。

    “不必擔心,我沒那麼脆弱,我只是感覺這仗,或許不是這般打的!”

    說罷,呂束拿起一張紙條,寫下來他一個不算命令的命令。

    “傳給前線的軍隊將領,告訴他們打仗歸打仗,中秋節該過還是要過的。”

    “雖然戰士們回不了家,但軍隊就是他們的家!”

    “若是有可能,就因地制宜做一些月餅吧!!”

    “諾!”

    看着親衛匆匆離去,呂束罕見的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雙手託臉看向窗外那輪越來越圓的明月。

    “不知道母親、父親、大哥現在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而被呂束所擔心的父母大哥,此時.........

    父親呂輕侯這段時間都在書房裏睡。

    沒別的原因,完全就是牀太軟,對腰不好。而書房的地板硬,護腰!

    完全不是被趕出來了。

    完全不是!

    “阿嚏!”

    此時,書房內一陣冷風吹過,呂輕侯不由的裹了裹被子。

    話說,今天的地板格外的涼!

    而母親呂郭氏,此時則是暗暗垂淚,心中對遠在千里之外的兒子充滿了擔憂。

    這殺千刀的呂輕侯,要是兒子出了什麼事,她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你說你,在朝堂出什麼主意,非得讓江南大營攻打兒子!

    不知道江南大營都是一羣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嗎?

    我那可憐的孩兒啊!

    想到這裏,呂郭氏又不禁的落下豆大的淚水。

    至於大哥呂文,正同其他官宦子弟飲酒作樂。

    有人在他耳邊小聲道:“呂公子,不知這江南大營的軍需物資?”

    呂文故作爲難道:“這.........你們的質量太差啊!”

    這人在呂文桌下暗暗比劃了三根手指頭,笑道:

    “不差不差,都是朝廷匠作監的,質量怎麼會差呢?”

    呂文恍然大悟,“對對對,都是匠作監,怎麼可能差!”

    “只是我這裏有一批上好的糧食不知道該怎麼出手,張公子,你看?”

    張公子立即明白,舉杯對着呂束敬酒,然後對着下方的高聲道:

    “來人,換一批,今天本公子買單!”

    說罷,一批新的舞姬上場,呂文同張公子輕輕碰杯,然後一飲而盡,方纔對着舞姬們道:

    “接着奏樂,接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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