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漢軍的事業也是越來越大,只是現在漢軍遇到了一個更爲嚴重的問題,那就是當初的他們除了饒夫子以外,都是一羣單身狗。
當然,有的人家裏有婚約,但是自從詐死造反以後,這婚約也就做不得數了。
像是人家饒夫子,在漢軍和白蓮教共同治理金陵府後,他已經將一家老小接到了河圖山,孩子也進入了學堂讀書學習。
而其他人就慘了,當然最慘的不是別人,而是餘南雄。
餘南雄,金陵府祭酒,當初的四十學子之一,家中是金陵府有名的商賈之家。
所以,他是最慘的。
就像人家林連江或者伏與炎又或者陶德山等人,他們在漢軍治下各地,而他們的家人則是在金陵府,所以着急也只是遠程催婚,或者通過餘南雄催婚。
若是隻有這樣也就罷了,不要忘了餘南雄的家就在這裏,父母也就在這裏。
雖然公衆場合下不能相認,他父親還得恭恭敬敬的行禮稱呼他一聲祭酒,但是私底下,那就是祭酒慘遭父親關愛。
而母親.........則是催婚。
其他人是遠程催婚,就他一個人是被母親當面催婚,怎麼是一個慘字了得的。
這天,金陵祭酒府,餘志學攜妻子拜見漢軍祭酒餘南雄。
正常見面禮過後,餘南雄讓親衛離得遠遠的,然後恭敬對父母行禮。
對此,二老並不在意,反而是餘南雄的母親神態就有焦慮。
“崽崽啊,你今年都二十二了,早該結婚了!”
餘南雄本來還有笑意的臉色頓時一僵,用得着這樣嗎,三天兩頭催婚。
他嘆息道:“父親、母親,不是我不想結婚,而是劉武身爲我漢軍大祭酒都不曾結婚,我們又怎能結婚呢?”
其實吧他就是找一個理由,漢軍結婚的人多了,也沒說有哪一個因爲劉武不結婚他就不結婚的。
但是餘南雄父母不知道啊,畢竟當初他們這羣小傢伙一起出去,到現在一個個都還沒結婚,所以還以爲這件事情是真的呢!
於是二老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拿出一封封書信遞給餘南雄。
“這樣啊,那我們就不催你了,這是你其他叔伯家的信,你給他們送一下。”
“對了,你們現在事業大了,不結婚也不是一個事,既然根子在劉武,那我們就去白麓書院請岑夫子和丹夫子出面寫封信,催上一催。”
“劉武這孩子其實也挺不錯的,長得又英俊,現在都佔據兩州之地,未來成就不可限量,想來是有不少待嫁閨中的女子願意嫁給他的。”
對此,餘南雄臉色一僵。
好傢伙,這戰火真就燒到劉武頭上了唄!
但是他又能怎麼着呢?
長輩關心他們的人生大事,這又沒有錯。
想來想去,劉武曾言死道友不死貧道,這種事情乾脆就劉武一個人頂着吧!
至於結婚成家,他們這些願意爲了理想而奮鬥者,還真的沒多少女子能夠吸引他們的。
他們所在意的,反倒沒有那麼注重皮囊,有趣的靈魂和共同的志向纔是最重要的。
那些哭哭啼啼,嬌做柔弱的女子,是軍中那些大老爺們的菜,他們可不感興趣。
再加上他們的工作是真的很忙,大多數時候都要忙到半夜,所以也確實沒有太多心思去結婚之類的。
但不知道爲何,父母長輩催婚明顯沒有工作的壓力大,但不知道爲何壓力卻是如山嶽一般。
就離譜!!!
這種事情,這種壓力,還是讓劉武頭疼去吧。
想到這裏,餘南雄心中一時間竟然莫名的好了很多,就連精神都暢快了不少。
“對呀,父親母親,你們可得好好的勸說一下劉武,最好拉上更多的人一起勸說他,這樣成功率才高嘛!”
爲了將壓力轉移出去,餘南雄決定拼了。
而遠在長沙郡的劉武,只覺得渾身發冷。
所以,他對着王文才道:“王大哥,還是將門窗給關上吧,這開春天氣還是挺冷的。”
王文才搖了搖頭,滿臉的憤怒。
“我妹妹啊,今年都二十歲了,這麼好的一個姑娘都老了,我生生氣怎麼了!”
“.........”
劉武無語,這跟他有什麼關係,而且一個女子二十那裏老了,更不要說漢軍治下規定女子成婚年齡最低也要十八歲,二十歲真的不是什麼老姑娘。
“才二十歲,哪裏老了,還老姑娘,你就這麼看不起我......你家瓔珞?”
王文才依舊不解氣,“劉武,你別給我東扯西扯的,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我妹妹有個心上人,這王八蛋也不表示,你說我怎麼辦?”
劉武沉默,他嚴重懷疑王文才在罵自己。
自己好生氣。
好想懲罰他。
但是又沒辦法。
好難喲!!!
所以他支支吾吾,“這不是還小嘛!”
“砰!”
王文才一個健步,雙手用力拍在了劉武的辦公桌上,怒吼道:
“還小?”
“哪裏小了?”
“都快老了!”
“姓劉的,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準話。”
“不給的話,我就讓瓔珞出家!”
“Σ(°△°|||)︴”
劉武愣住了,大舅哥,都是一家人,用得着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