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不想管祭酒有多少算計,他現在就想辦一件事,殺人。
“對了,理由就是我們這裏是軍事禁區,知道我漢軍的軍事禁區是什麼吧!”
營長狂點頭,心中滿是歡喜。
還得是祭酒啊,理由都找好了。
“我明白了!”
祭酒伸手就拍營長,“你明白什麼?”
“我的意思是擅闖軍事禁區、衝擊軍事禁區、襲擊軍事禁區、攻擊軍事禁區的區別!”
營長一愣,你這人怎麼這麼壞?
“那這是擅闖還是衝擊還是襲擊還是攻擊啊?”
“一兩個人,那叫擅闖!”
“手拿兵器,那叫襲擊!”
“數十上百人,不拿兵器那叫衝擊!”
“手拿兵器,那叫攻擊!”
營長思索了一下,“上千人,手拿兵器,所以這是攻擊!”
“對,”祭酒很是欣慰,“既然是攻擊,那麼這些人是什麼人?”
“敵人!”
營長下意識回答,然後面露欣喜之色。
“這好辦,接下來交給我了!”
說罷營長就滿臉欣喜的跑了出去,邊跑邊喊,“所有戰船的牀弩都給我拉起來!”
而祭酒在看着營長遠去的身影,整個人陷入了惆悵。
其實東征大軍的這些人來這裏挑釁,就是他們喫準了漢軍不想挑起爭端,或者說漢軍顧全大局。
所以即便是最後雙方產生衝突,甚至發生流血事件,最後太平道國給出理由也就是喝酒打架罷了。
若是這一次襲擊直接將他們給打的失去戰鬥力,並趁機奪取了戰船,那麼這些人最多就是罰酒三杯。
所以看清楚了這一點,祭酒心中自然也是發狠了。
你們不拿士兵的命當命,可是老子麾下的士兵都是老子的兄弟,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比你們這些人高貴多了。
現在你們想要這般搞事,那麼就搞事。
他雖然幹不掉蔣奉化,也要斬斷蔣奉化的一條胳膊。
拿我們漢軍將士的生命當你進步的棋子!
哼!
祭酒一揮手就將棋盤上剩餘的棋子給掃在地上,聲音清冷。
“老子下不慣五子棋,還是圍棋比較好!”
與此同時,水師營寨足足三十艘戰艦的牀弩已經調整好射擊諸元。
這些牀弩是安裝在戰船之上,其中普通戰艦裝載一臺,主力戰艦裝載兩臺,旗艦裝載四臺。
所以這些牀弩共計四十二臺,每一臺牀弩可一次性齊射宛若長矛的弩箭八支。
可拋射,可平射,可俯射,威力巨大。
如今,這些牀弩一個個都是仰着頭,根據自身所在的位置不同,調整好了射擊角度,對準了營寨門口那些不斷衝擊營寨的暴徒。
而營寨門口,這些暴徒手持刀槍,罵罵咧咧,不斷的衝擊這營寨大門,還有人投擲石頭攻擊漢軍將士。
此時,雙方並未動用弓箭這種武器,還保持着剋制。
可也正是因爲如此,漢軍給這些人的感覺便是懦弱不堪,讓這些人的膽子更加的大了。
“踏馬的,你們這羣狗*,快開門!”
“你們這羣膽小玩意,有本事喫我們的飯,拿我們的錢,那你們有本事開門啊!”
大門被撞擊的砰砰響,整個寨牆都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晃動。
“頂住!”
寨門後面,漢軍將士死死的頂住大門,不讓其被這羣暴徒給攻破。
見此,這些人更加的囂張,只見一喝的醉醺醺,身上的甲冑都是鬆鬆垮垮的傢伙挑釁寨牆上的大隊長。
“嘿,小子,你就是什麼大隊長吧!”
“看你這慫樣,你下來鑽爺爺的褲襠,爺爺就帶人離開,你覺得怎麼樣?”
有人起鬨,“就是,你們這羣膽小鬼,下來啊!”
有些人挑釁,“得了吧,他們這羣人都是屬王八的,就會縮着腦袋。”
對此,寨牆上的大隊長臉色陰沉,而將士們也忍受不了,嚷嚷着。
“大隊長,開門幹他們吧!”
“對呀大隊長,讓咱們撕爛他們這喫屎的嘴!”
然而大隊長並不衝動,依舊牢記條例,死守寨門。
因此,這暴徒越發的猖狂。
就在此時,突然傳來軍令。
“營部有令,今有暴徒攻擊我水師營寨,當殲滅之!”
此言一出,早已經等不及的大隊長喊道:“全體都有,張弓!”
一聲令下,弓箭手齊齊上前,張弓搭箭對準下面的暴徒。
就這一下,直接嚇住了這些人,不過他們很快就反應過來,挑釁道:
“呦呦呦,嚇唬誰呢!”
“就是,一羣膽小鬼,有種你們就放箭啊!”
有人專門扯開衣服,露出胸膛叫囂道:
“看見了嗎,往老子這射,別讓老子看不起你!”
不過也有人直接張弓搭箭,想要先下手爲強。
“刀盾手上前!”
“下面的暴徒聽着,放下武器,抱頭蹲下,投降者不殺!”
然而,這些人怎麼可能聽,箭矢一瞬間就向漢軍箭矢疾馳而去。
雖然這些箭矢被刀盾手給擋住了,但很明顯,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正待大隊長下令還擊的時候,後方傳來震響,頭頂傳來呼嘯聲。
四十二臺牀弩,每臺一次性發射八支弩箭,如此一次性可以齊射三百三十六支弩箭。
一瞬間,疾馳的弩箭就從天而降,斜着插入了人羣之中。
“砰砰砰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