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着劉武的一句話,太平道國將所謂的聖京放入教材之中,未來戰鬥力定然不可小覷之後,漢軍情報部門對其就更加的關注了。
很快匆匆兩個月過去,其軍事指揮學院的課程也一點一點的被漢軍情報部門扒了出來,然後被漢軍軍部仔細分析。
“很有意思,這軍事指揮學院的課程完全不像是在培養高級軍官的。”
“想想也是,高級軍官可不是那麼好培養,咱們漢軍都摸索了這麼多年還沒探索完畢,他們又怎麼能做到呢?”
“別小看他們了,低中級軍官的培養沒問題,但問題這是基礎指揮,理論上對戰鬥力的提升是巨大的。”
“是啊,更不要說他們主要科目還是聖經,以信仰來教育,這些軍官的自我約束能力必然不低,這樣的話軍隊的戰鬥力自然也就高了。”
“你看他們的所謂的低中級軍官,有沒有看出什麼?”
“讓我看看,他們的這些軍官一旦畢業,對標的便是我軍的中隊和大隊,這樣的基層架構,可以啊!”
“僅僅是這樣嗎?”
“不是嗎?”
“這些低中級軍官培養出來,那麼相當於我漢軍一個營級軍官的培養他們自然也能培養出來,這要看他們這一次選拔的如何了。”
“你的意思是這些學子的素質高低?”
“是的,可以的話,這些人中怕不是要出現多名營級指揮官了。”
“既然如此,我們要更加認真的對待他們了!”
漢軍軍部,包括軍事指揮學院的一衆夫子紛紛分析太平道國的軍事指揮學院,最後得出的結論便是其可以打造一支以低級軍官爲主,培養中高級軍官爲輔的學院。
而對他們影響最大的,應該要屬人才的質量了。
“對了,他們開學了嗎?”
“昨天開的學,估計明天情報就到了!”
“嗯,到時候着重分析一下他們的學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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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逝,今年很快便過去了,這一年的時間裏,大乾主動出擊交盟友,但始終沒有搞定。
羅剎蠻好說,至少現在已經松嘴了。
要不是羅剎蠻的要求太多太高,其實羅剎蠻也就成了大乾的盟友。
別的不說,再割讓一州之地不是不可以,但也得等到消滅漢軍以後啊!
可是羅剎蠻非得認準了一件事情,大乾先給羅剎蠻一州之地纔行。
於是在相互猜忌的情況下,現在談判陷入了僵局。
而大乾在太平道國這裏更是有意思,不能說毫無作用吧,只能說整天在做無用之功。在李天王的鎮壓下,太平道國的官員猶如牆頭草一般隨風搖擺。
明明答應在第二天的朝會上說這件事的官員,結果都是縮頭烏龜,一句話都吭聲。
此時別說袁文翰了,就是遠在京城的太后都下旨罵了袁文漢一頓。
所以袁文翰思來想去,決定徹底改變方向。
再後半年的時間裏,他已經不單單的是拜訪尋常的朝臣了,就連漢軍的使者他也時常拜見。
同時,他還暗中拜訪楊石達和蔣奉化。
至於說了些什麼沒有任何人知道,只知道楊石達和蔣奉化是臉色難看的將袁文翰給趕了出來的,而袁文翰則是依舊笑臉兮兮,好似沒什麼大不了。
之後袁文翰就很少接觸了楊石達和蔣奉化。
相對應了,蔣奉化和楊石達兩方勢力的衝突確實越演越烈。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要調解一下你和楊石達之間的衝突。”
蔣奉化聞言語氣有些生硬,好似還在生氣。
“師父,我和楊石達沒有衝突!”
李天王輕笑,“你都直呼他楊石達了,還說沒有衝突?”
蔣奉化一愣,然後李天王高深莫測。
“聽說你和楊石達的衝突,都是在袁文翰見過你們之後發生的,那麼我能不能知道袁文翰到底說些了什麼?你要知道,這文人心眼多,壞的很,你和楊石達說不定都中計了!”
蔣奉化聽了李天王的話以後,整個人都愣了愣,隨後鬢角留下汗水。
“師父,這袁文翰說,軍中唱衰我軍事指揮學院的便是楊石達,他是第一個人,也是他指使的。”
“所以,您說我能不生氣嗎?楊石達這是在公然挖我道國之根基。”
看着越說越生氣的蔣奉化,李天王輕吟一聲,“你有沒有想過,袁文翰是在欺騙你的?”
蔣奉化果斷搖了搖頭,“他爲何要欺騙與我,我們之間並無利益之衝突!”
李天王嘆了一口氣,然後上前拍了拍蔣奉化的肩膀,語重心長。
“你的年齡都不小了,我記得今年都三十八了吧,怎麼還幼稚的跟一個孩子似的?”
看着蔣奉化緊皺的眉頭,李天王循循善誘。
“你要知道,你跟袁文翰沒有利益衝突,可是大乾與我道國可是有着極大的利益衝突的,而且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看着蔣奉化鬢角流下更多的汗水,李天王很是滿意。
“你呀,目光要長遠,別爲了眼前的一點蠅頭小利而迷失!”
蔣奉化滿臉感激,“多謝師父教導,不然我就中了那袁文翰的計了!”
“行,下去吧!”
待蔣奉化走了以後,沒過多久楊石達也來了御書房。
“石達啊,你這段時間怎麼跟蔣奉化天天起衝突,你看看,這奏本都是告狀的!”
說着,李天王就將手中的奏本遞給了一臉迷糊的楊石達,楊石達看了以後滿臉的驚恐。
“陛下,絕無此事啊!”
李天王見此搖了搖頭,“蔣奉化跟我說了,袁文翰跟他說是你在鼓吹軍事指揮學院無用論,然後蔣奉化才針對你的。”
“那麼你能告訴我,袁文翰跟你說了些什麼嗎?”
見此,楊石達臉色難看,“陛下,這袁文翰跟我說僞乾必滅我道國,還說他已經收買了很多很多人,就連蔣奉化都被他給收買了!”
李天王嗤笑一聲,“你信了?”
“沒有!”
楊石達搖了搖頭,“我並不相信此事,若是尋常朝臣被其收買我信,但是蔣奉化與其有家恨,絕對不會被其收買的。”
“那你們爲何衝突不斷?”
楊石達反問:“若不是蔣奉化他們率先發難,我必然不會反擊的!”
“原來如此。”
李天王若有所思,敲了敲桌子沉思了一會兒,道:“這袁文翰着實有意思。”
又道:“既然現在誤會已經解除了,那你先下去吧!”
“諾!”
看着已經離開的楊石達,李天王眼睛微微眯,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與此同時,蔣奉化和楊石達也不由的回憶起當初的事情。
“蔣山長,不知您可對那寶座感興趣?”
“楊大帥,你們道國必然要被我朝剿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