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怎麼樣了?!”幸川趕緊問道。
“沒事。”
“你們先下去吧!”
“是,師父!”幸川和幸雨扶手行禮了一下。
山茶伸出腳踩着石頭,直接翻了過來,直接從窗戶翻了進來,將窗戶關上,景玄看到山茶的時候,居然有些小激動。
“你怎麼來了?!”
“過來看看你。”
山茶拿過桌上的手帕,擦了擦景玄臉上的傷痕,山茶湊近了一些,景玄伸出手抓住山茶的手,起身將山茶撲倒。
“道長可真是厲害,這又是被誰抓傷的。”
“不小心碰到的。”
“騙誰啊!這一看就是女人抓的。”山茶湊在景玄耳邊說道。
“喫醋了。”
“你可是我第一個女人。”
“你不會對每個女人都這樣說吧!”
“是隻野貓。”
景玄伸出手摸了摸山茶的臉,湊近親了一下山茶的嘴脣,山茶伸出手指頭在景玄胸口上滑了滑,景玄伸出手抓住山茶的手。
“那隻野貓是師公養的,不知道吃了山中何物,變得如此巨大,若是能夠將她抓住,你就不用受月圓之罪了。”
“真是爲了我!”
“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虧待你的。”
景玄是不是爲了山茶,那可不好說,不過他和山茶只說一半,還有一半就是,月半還是靈貓,若是玄貓族中的靈貓,那可是擁有永生的,景玄要的是月半體內的永生。
“茶兒,我愛你。”
景玄在山茶脖子上親了一下,山茶伸出手抱着景玄的脖子,景玄湊近親了一下山茶,兩個人纏綿了起來。
“大師伯,你這樹枝折的太短了。”十九說的時候將樹枝拿起來摸了摸,嚴重懷疑白朮就是有強迫症,其實是他習慣了,平時切藥草就是這麼短的,太長了不好放藥罐裏。
“你大師伯他這是習慣了。”
阿九將串好的魚放在火架上面,十九將蘑菇塞魚肚子裏,串在削尖的樹枝上,白朮負責添柴,十九翻了翻魚,用樹葉在魚上面刷了刷,這是香葉,被火烤了以後,香味就遺留在魚肉上面,十九湊近聞了聞,蘑菇的香味慢慢散發出來了。
“小主人在烤魚耶!”狸奴探出腦袋說道,他剛纔聞到味道就跑去看了看,又跑回來通知月半和青鳥姐妹。
“可是我們不敢再出去了。”
青鳥姐妹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們這剛從生死邊源回來,這給她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再亂跑出去了。
“好香啊!”
“同樣都是烤魚,爲什麼十九烤的這麼香啊!”
“大師伯,你來猜猜?!”
白朮湊近看了看,好像沒什麼不一樣,阿九將烤好的魚放包裝紙裏,十九用匕首將將烤好的魚一點一點的切下來,放在樹葉上,白朮趕緊將匕首拿了過去。
“哎呀!我的小祖宗。”
“小祖宗?!”十九疑惑表情。
“我…”白朮他剛纔就是一着急說出來了,沒想到十九九會是這個反應,就挺尷尬的。
“我來吧!別切到你的手。”
“哈哈哈哈!”十九的笑聲響起了。
二白轉身就走了,景一看了看河邊,趕緊跟上二白,二白居然帶着景一來到山洞,他是想把烤鴨放桌上就走。
“主公是二爺要找的人嗎?!”
“道長相信轉世嗎?!”二白反問了一句。
“信則有不信則無!”
好一句信則有不信則無,景一這鍋甩的,這要是以前,他可是從來不相信世間有神仙,不過自從他吃了靈果,見到月半,他不得不相信了。
“主人的朋友來了。”
“來就來吧!”月半懶懶散散的說道。
然後二白進入山洞,緊接着景一進入山洞,大青鳥探出腦袋看了一眼,她們在山洞的縫隙之間,正好將窩安裏面,狸奴從洞裏跳了出來。
“小胖子。”
“再說一句!”
月半生氣的樣子,睜開眼看到了面前景一,側身看到了二白,二白將包裝紙放桌上,狸奴趕緊跳上桌子,將包裝紙打開。
“烤鴨。”狸奴說着就要用爪子扯下翅膀,月半趕緊起身,伸出手指了指說道:“不許碰!這是給小主人的。”
“我就喫翅膀!”
景一將袖中的包裝紙遞給月半,月半接過來直接扔給狸奴,狸奴跳起來接,直接被包裝紙砸地上,畢竟他和包裝紙差不多大,狸奴將包裝紙打開,裏面是魚肉,而且還是把刺都挑好的。
“這是給你的。”
“給他喫!”
二白走出山洞,坐在石頭上,腦海裏回憶着剛纔的一幕,二白居然喫醋了。
“這是八師伯的,這是月半的,這是狸奴和青鳥姐妹的。”十九將包裝紙包起來,準備一會就送過去,不過她還有點餓,想着喫好了再送過去。
阿九將魚刺都挑出來,將魚肉遞給十九,十九湊近聞了聞,咬了一口魚肉,阿九將樹枝遞給白朮,白朮看了一眼十九,還是接了過來。
“這待遇沒法比啊!”
“大師伯可以找你師父啊!”
“我師父…”
阿九正要將魚肉放嘴裏,十九疑惑的問道:“師父不是不能喫魚嗎?!”
“誰說我不能喫魚啊!”
“可是之前…”
“難道師父真的是被魚刺卡住了,所以不敢吃了。”
“誰說的!”
“月…月半!”十九不敢說是景一,畢竟她還不敢讓阿九知道她去月望山了,反正她或多或少還是知道,天台山和月望山之間有點恩怨。
“臭貓!”阿九罵了一句。
“阿慶!”月半打了一個噴嚏。
景一將外套脫下來,披在月半身上,不知道是月半太大,還是外套太小了,月半伸出爪子將外套拿下來還給景一,景一看了看月半,月半將衣服披在景一身上,本來想繫上繩子,可是爪子總是掛住。
“你們不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