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將龍蝦肉喂到離若面前,離若湊近吃了一口,二白又重新拿了一隻龍蝦繼續剝了起來。
“殼剝了什麼都沒有了。”
“師父可以喫這個大螃蟹。”離若將螃蟹腿拽下來,使勁一捏,又扭了扭,直接將螃蟹肉抽了出來,離若放在阿九面前的碗裏。
“謝謝阿木。”
“大師伯,你要不要喫這個啊!”離若將海螺揚了揚,白朮點點頭,離若看了看二白,二白拿了一個海螺,將上面的去掉,然後將筷子插進去,扭了一下,又轉了一下,直接抽了出來。
“這個是肝,不能喫,還有這個是苦膽,也不能喫的,其他都可以吃了。”
二白在調料裏面沾了一下喂到離若面前,離若咬了一口,覺得挺好喫的,然後學着二白剛纔的樣子,將海螺轉了出來,將不能喫的去掉,用手拽下來,遞給白朮,白朮用筷子夾了過去。
“你師父喫就直接放碗裏,我的就用手給我。”
“所以大師伯嫌棄我了嗎?!”
“我…我也不敢啊!”
二白將螃蟹殼打開,用勺子將裏面的螃蟹黃乘了出來,輕輕的沾了一點調料,喂到離若面前,離若張嘴就喫掉了。
“二白,我把你給我的卡給了景一,月望山關閉一個月可能都要從裏面劃錢。”
“沒事!”
“裏面有多少啊?!會不會不夠啊!”
“差不多有2億吧!”
“噗噗…”白朮剛喝了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
阿九趕緊將手裏的銀行卡收了起來,他這點錢簡直就是毛毛雨,白朮笑了笑,他剛纔都差點把銀行卡拿出來了。
“哇塞!”
“2億是多少啊?!”
“就是可以把月望山買下來。”
“買它做什麼,要買也買天台山啊!天台山的地理位置都好,而且最重要的是後山山洞的溫泉,那可是我最喜歡的地方。”
“咳咳…”白朮咳嗽了一下。
“十九,那個…低調一點。”
“二白,你這麼多錢會不會有人搶你的錢啊?!或者就是…”離若湊在二白說了一句話,二白看了看離若,伸出手摸了摸離若的腦袋,擡頭看到阿九的神情,阿九從二白進院子的那一刻就臉色不好。
“看來我要和二白學習!”
“學習什麼啊?!”
“學習做生意啊!你看二白身邊同樣有那麼多人,能夠賺錢,月望山的弟子也不少,若是利用起來應該也能賺錢的!”
“月望山不賺錢嗎?!”
“不知道啊!反正景一負責管賬薄,景玄負責帶弟子,景塵,哎!他好像幹什麼我都不知道的,整天就拿他那破拂塵。”
“你可以利用你的優勢!”
“優勢?!”離若點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她似乎想到了辦法。
山奈伸出手揉了揉額頭,迷迷糊糊睜開眼來,起身看了看周圍,將被子掀開,下牀走了出來。
“阿右。”山奈喊了一聲。
山奈走了出來,看到了院子裏的人,一眼就看到了二白,二白也看到山奈,四目相對了一下,阿九夾着牛肉放離若碗裏,不經意看到二白的神情。
“二…二爺,你怎麼來了?!”
“她…”
山奈這才反應過來,之前清秋說過,不要輕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可如今暴露了,那她就要想辦法讓離若相信她來月望山只是爲了阿右。
“我是二爺公司裏的員工,不過我已經辭職了。”
“對!對!對!”二白連連說道。
“那她之前爲什麼還要假裝不認識二白啊!”
“公司那麼多人,我怎麼可能每個人都認得啊!就像月望山這麼多人,阿離能夠記住嗎?!”
“當然能了。”
“所以我是老了嗎?!”
“有一點點。”
白朮扶了一下手,試意山奈坐下來,山奈卻看了一眼二白,二白點點頭,山奈坐下來,白朮將海螺遞給山奈,她眼角的花紋已經不見了,離若將筷子放在桌上,二白將手帕遞給離若,阿九也將手帕遞了過來,離若拿過阿九手裏的手帕擦了擦嘴角。
“二白,我還要處理門中事務。”
“你先去忙!”
“她既然是你公司的人,就由你來處理吧!”
“我…求二爺成全,我只是想和阿右在一起。”山奈說着跪在地上,離若只是看了一眼,扶動扇子離開了院子。
“這扇子…”
“我給她拿的。”
白朮調侃的說道:“你們師徒不如去做神偷,簡直就是神不知鬼不覺。”
“大師兄就不能盼點好的。”
“你既然喜歡他,那就留下來吧!若是成親的話,我定會送上厚禮的。”
“多謝二爺!”
“不要讓阿離難堪。”
“是!”
阿右身體傾斜了,直接栽在地上,阿右眼前一片漆黑,眼睛被蒙着,阿右掙扎了一下,這才發現雙手被綁着。
“唔…唔…”
阿右腳動了一下,踢到了什麼東西,阿右慢慢的移動着,用胳膊推了推,阿左醒了過來,他也是一樣,眼睛被蒙着,雙手被綁着。
“唔…”
阿右湊近一些,用胳膊推了推,阿左湊了過來,用胳膊將阿右眼睛上的布推了推,可總是差一點點,阿右移了移,在阿左肩膀上摩擦了一下,眼睛上的布條滑下來了。
“唔…唔…”
阿右環繞周圍,這裏是一個山洞,可他不知道是誰帶他們來這裏的,阿右在石頭上摩擦了一下,想要將繩子解開,終於把繩子解開了,阿右將嘴裏的布拿下來,趕緊幫阿左解開繩子。
“先離開這裏再說吧!”
阿左和阿右離開了山洞,在山裏找了安全的地方,阿左抓了一隻兔子,阿右撿來了樹枝,將火生了起來。
阿右自言自語說道:“我明明記得我們在山門前,怎麼會到這裏?!”
“肯定是離若!她想要殺人滅口!”阿左直截了當說道。
“小師叔不會的,她若想要殺我們,就不會讓我們下山的。”
“這一定是她的陰謀!”
“起初我以爲她真的只是一個孩子,可後來我發現了,她舉止言談都不像一個孩子,而且你還記得嗎?!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到我們肩膀的位置,第二次見的時候她就到我們耳朵處,而現在和我們一模一樣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