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得緊緊地不讓她離開。
在等溫雅的解釋。
溫雅說,“三哥,我房間的沐浴露沒有了,就到你房間裏來洗個澡而已。”
洛挽風被氣得胸口發疼,深呼吸怒斥,“沐浴露沒了可以找傭人給你拿新的。客房這麼多,你可以去別的房間洗。”
溫雅一臉無辜,嘟嘴撒嬌道,“人家不就是洗個澡而已嘛,你幹什麼這麼兇人家?”
“是不是因爲暮夕姐姐生氣了?”
“人家又沒做錯什麼,暮夕姐姐真是小氣。”
說着,溫雅淚眼汪汪,氣嘟嘟地轉身回房。
餘暮夕聽到這些話,全身雞皮疙瘩都豎起來,溫雅都已經二十歲的女生了,怎麼說都是個大學生,平時就這樣跟洛挽風撒嬌說話的嗎?
溫雅很無辜地抱怨,不懂事又小氣的人好像是她餘暮夕。
洛挽風眸色微微泛起一絲波瀾,望着餘暮夕沉下來的臉蛋。
他怒氣瞬間消失,溫聲問,“因爲溫雅在我房間裏洗澡的事,要跟我分手?”
餘暮夕垂下眼,沉默着。
知道這是誤會一場,心不再難受了,但有點不太喜歡溫雅。
洛挽風捧着她的臉蛋,把她的頭仰起,對視着她盈盈潤潤的雙眸,“你以爲我昨晚跟她睡了?”
他看似平靜,此時的心卻無比激動。
餘暮夕生氣,是不是可以代表着她是在乎呢?
“我剛剛誤會了,對不起。”餘暮夕爲剛纔誤會他的事道歉,語氣溫軟,態度端正。
洛挽風不但沒生氣,反而淺淺一笑。
“我等會就讓阿千把溫雅送回去。”
餘暮夕不由地皺眉,“你這個時候把她送走,我不就成了罪人嗎?”
“你怕惹事的性格是改不了。”洛挽風輕蹙眉頭,態度也變得溫和。
餘暮夕尷尬抿脣,不知道如何迴應。
洛挽風雙手放下她的臉蛋,後退一步,背靠在長廊的欄杆上,雙手兜入褲袋裏,姿態清冷。
跟她保持一米距離,“信息裏,你想跟我說什麼事?”
餘暮夕垂下頭,緊張的手攆着衣角,糾結着要不要說,要怎樣去說。
見她又是這種迴避的態度,洛挽風臉色沉下來,心裏的期待瞬間消失殆盡。
“如果是分手的事,你等十個月零八天,我們再談。”洛挽風語氣強硬,帶着一絲不悅。
餘暮夕挪着小步子走到洛挽風面前,撲進他懷裏,把臉貼上他胸膛,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腰腹。
她突如其來的擁抱,洛挽風猛地一愣,身體僵直地站着,雙手從褲袋裏掏出。
他受寵若驚地無法動彈,心臟起伏狂跳,連呼吸都亂了。
“你……”他聲音變得沙啞,低頭看着懷中的女子,激動得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餘暮夕把臉埋在他結實溫暖的懷中,心跳加速,緊張又羞澀地主動抱着他精壯的腰身,呼吸裏滿是他熟悉又好聞的氣息。
這一刻,她的心是滿足的,是悸動的。
洛挽風,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我要怎麼辦纔好?
餘暮夕心裏的聲音吶喊着,卻不敢告訴他。
餘暮夕呢喃細語,“挽風哥,我們以結婚爲目的,認認真真談一場戀愛。沒有任何其他因素影響,很純粹的那種,可以嗎?”
洛挽風握住她雙肩,猛地把她推開,低頭平視她的眼睛。
他激動的聲音微顫,“暮夕,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我是認真的。”餘暮夕
“你剛剛說什麼?”洛挽風情緒激昂。
餘暮夕臉蛋發燙,小聲重複,“認認真真談一場戀愛。”
“上一句。”
她遲疑了幾秒,垂下眼眸,“我們以結婚爲目的……”
她話剛說完,洛挽風激動地捧着她的臉蛋,吻上她的脣。
餘暮夕嚇得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掙扎着別過頭,“挽風哥,這裏有人看見……”
洛挽風激動地抱起她,她雙腳瞬間離地,雙手害怕地攀住男人雙肩。
她的高度與他持平。
洛挽風激動地啄吻着她,一下又一下,滿眼春風得意的激動。
“暮夕,我們今天就去領證,領了證,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談戀愛。”他怕有什麼變故,不管餘暮夕出於什麼原因,突然會想到跟他結婚。
餘暮夕蹙眉,“你是得寸進尺。”
洛挽風開朗大笑,把她抵在牆上,又忍不住地啄吻。
“挽風哥,這裏有人看見的……”餘暮夕掙扎地推着他的懷抱,躲開他的吻。
洛挽風纔不想管別人能不能看見。
他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你們在幹什麼?”溫雅帶着怒氣的聲音傳來。
餘暮夕慌張羞澀地推着洛挽風。
洛挽風輕輕放下餘暮夕,手依然摟着她的腰,臉色微微一沉,“小雅,下次見到我們在親熱,要識趣地避開。”
溫雅緊咬着下脣,氣惱道:“暮夕姐姐不是你爸爸這邊家庭的一個妹妹嗎?你們這樣是不對的。”
“很快,她會是你嫂子。”洛挽風語氣堅定自信。
餘暮夕錯愕望着他。
溫雅臉色更是難看。
他摟着餘暮夕的腰進入她的房間,反手關上門。
沒半分空餘時間,他迫切地深吻着她。
像是吻不夠,要彌補這兩天的缺失。
洛挽風只是想單純的吻她。
但控制不住身體,只要碰到她,就想要她,哪怕是在早上,哪怕他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趕回公司。
他的深吻慢慢變得慾望。
餘暮夕感覺到他的衝動,拉住他欲要脫衣服的手,微喘着呢喃,“挽風哥,你不用上班嗎?”
他的持久力強,一場歡愛下來,最少也得一個小時以上,她怕洛挽風會耽誤工作。
洛挽風緩緩停下手的動作,埋在她脖子裏深呼吸,嗅着她秀髮上淡淡的清香氣息,壓制着身體的躁動情慾。
他控制力強,並不是發情後就無法控制的種馬。
“暮夕,陪我回公司。”洛挽風細聲細語。
餘暮夕,“我去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都行,陪陪我。”他呢喃細語地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