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沒見過呢!”
“能讓三少出手的女人,應該不是普通人。”
“傳聞,他有一個白月光,難道就是她?”
“看樣子是的,這個女人長得很好看,三少眼光不差,只是沒想到,這麼狂妄不羈的男人,竟然喜歡小白兔。”
“嗯,確實意想不到。”
“他不是下個月要跟陳家二千金訂婚嗎?他外公陳四爺都公佈消息了。”
“世事難料,誰知道呢?”
圍觀的人羣裏,傳來細細碎碎的議論聲。
餘暮夕此時很是尷尬。
宴會主人趕過來,一臉諂媚微笑地跟洛挽風賠不是,低頭哈腰地道歉。
餘暮夕扯着衣服,偷偷往後退一步,轉身欲要離開。
她剛走兩步,洛挽風從身後趕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往外走。
衆目睽睽之下把她帶走。
進了電梯,洛挽風並沒有鬆開她的手腕。
他按了頂樓,電梯往上升。
“你要帶我去哪裏?”餘暮夕緊張問。
洛挽風一言不發,電梯的門開了,他拉着她走出去,直奔總統套房。
偌大的套房衛生間裏,餘暮夕此時還是懵的,她緩緩解開洛挽風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小心翼翼地疊起來放好,看着鏡子中狼狽的自己,她心裏多少還是有點委屈的。
卸了妝,洗了頭,泡了澡,穿着酒店裏的浴袍,站在衛生間的鏡子中看着頭髮溼漉漉的自己。
她心跳驟然加速。
臉蛋發燙,緊張得不知所措。
洛挽風竟然把她帶到酒店來,讓她緊張又害怕,躲在衛生間裏久久不敢出去。
洛挽風端着酒杯,站在落地玻璃窗前面,視野寬廣,望着絕美的夜色,靜靜等待着。
他等了兩個多小時。
聽見緩慢的腳步聲時,他才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阿千送過來的衣物。
餘暮夕緊張地深呼吸,洛挽風向她走來,嚇得她往後挪着,緊緊掐住浴袍。
洛挽風給她遞上衣物,望着她羞澀害怕的表情,嘴角噙笑。
餘暮夕接過,“謝謝。”
洛挽風反問,“我又沒拿你怎樣,至於要躲在裏面這麼久嗎?”
男人調侃的話,一下子讓她紅了臉,垂下頭一言不發,嬌羞的模樣惹人憐。
“我……”餘暮夕欲要解釋,可找不到好的藉口。
洛挽風望着她溼溼的頭髮,眉頭一皺,伸手過去摸了摸。
餘暮夕縮了縮頭。
洛挽風拉住她的手臂,走進衛生間。
“幹什麼?”餘暮夕慌張問。
洛挽風從衛生間的抽屜裏拿出吹風機,插上電源,給她吹起頭髮。
嗡嗡嗡的輕盈聲響起,餘暮夕乖乖地站着,暖風吹入她的髮絲,她全身血液都沸騰了,僵着一動不動。
他身上的清香氣息闖入她的呼吸裏,望着他寬厚的胸膛,她心跳愈發強烈跳得手腕靜脈都在疼。
男人的動作輕盈溫柔,像極了照顧孩子那般耐心,每一縷頭髮都吹着。
暖流在兩人之間蔓延。
盪漾起一室的溫馨。
剛毅硬冷的下顎弧線,勾勒出他絕色的俊美輪廓,薄脣輕抿,高挺俊逸的鼻樑,深邃好看的黑瞳,帥得一塌糊塗的劍眉。
像偶像劇裏走出來的男主。
洛挽風垂下眼簾,對視上她盈盈潤潤的雙眸,他喉結不自主地上下動了動。
他最受不了餘暮夕用這種溫柔得能擠出水的眼神看他,簡直就是往心窩子裏鑽,看得他心潮澎湃,心猿意馬。
“你這樣看我,我會失控。”他沙啞的聲音呢喃。
餘暮夕羞澀地垂下眼眸,臉蛋瞬間紅了。
眼波流轉之間,讓兩人都陷入無法自拔的曖昧情潮中,不自覺地靠近,再靠近。
他的大手從髮絲中緩緩移動,慢慢地勾住她的後腦勺,輕輕吻上她的脣。
餘暮夕並沒有反抗,而是仰頭,迴應他的吻。
另外一隻手關掉吹風機,放到洗手檯上,摟住了她的腰。
他的動作無比輕盈溫柔,像吻上了易碎的瓷娃娃。
餘暮夕閉着眼睛緊張得睫毛微微顫抖,她踮起腳尖,身子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雙手攀在他肩膀。
他的吻猶如春風拂面,溫柔而細膩,讓人心曠神怡,慢慢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以至於他的手在她身體遊走,她卻不想反抗,全身酥軟無力,身體的力量都依附在他身上。
她理智想要推開,可欲望讓她淪陷。
男人的吻由一開始的溫柔,變得炙熱狂野。
他一隻手勾住她的後腦勺,這個吻似乎要把她的理智全部抽走,另一隻手解着他身上衣服釦子。
他那麼的迫不及待。
餘暮夕迷離的雙眸微微睜開,看着他健碩結實的胸膛,臉蛋緋紅一片,羞澀不已。
這時。
衛生間外面的手機鈴聲響起。
她的理智一點點抽回,已經發現兩人衣衫不整。
男人的吻落入她頸脖之間,鎖骨上,慢慢往下。
她咬着下脣也控制不住身體帶來的感官刺激,發出羞人的嚶嚀。
“洛挽風,手機在響……”餘暮夕全身無力,微喘着,推着他。
洛挽風無視那下頭的電話手機鈴聲,他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了。
這時候還能剎車的,都是神。
他已經等不到去牀上。抱着餘暮夕的腰身,輕輕一提,讓她坐在了洗手檯的邊緣。
他身體緩緩貼上她。
餘暮夕猛地閉上眼睛,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肩膀裏,情不自禁地咬上他的肌肉。
時隔四年的親密接觸,是衝動也好,是真心也罷,此刻,她只想滿足自己,也滿足他。
成年人的慾望,沒有那麼多的束縛,沒有那麼多的因果。
只是因爲他有需求,剛好她也想要。
猶如花光炸裂,璀璨奪目,在這滾燙的夜裏,拋開所有煩惱,享受在他懷下的激情澎湃。
夜深了。
這是一個讓人香汗淋漓的瑰色之夜。
是要互相廝磨到筋疲力盡的夜。
燈,依舊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