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在滬州見到,當時也是很喫驚,於是我與萬毒門那幾人展開了大戰,原本我佔了上風,哪知一個疏忽,被萬毒門一個護法把一股劇毒打在了我身上,那劇毒毒性太過猛烈,我只好撤退。
但自那以後,這劇毒一直留在我的體內,我的修爲也因此大降,而且這劇毒還影響着我的生活起居和修煉。”
其實夏若冰並沒有說出自己中毒症狀的全部,她體內的毒,每每七七四十九天就發作一次,每當毒性發作時,她有些隱祕部位便劇烈疼痛,這讓夏若冰苦不堪言,她遍訪名醫都是治不好。
她原本打算將此事隱瞞,不曾想楚飛一下子看出了端倪。
“你們三人在這裏等我,夏若冰你跟我去房間,我給你解毒。”楚飛淡淡道。
“什麼?宗主,您能解我體內的毒?”夏若冰臉上露出驚喜。
“身爲宗主,當然一諾千金,快點吧!”楚飛笑道。
關上房門,楚飛讓夏若冰躺下。
夏若冰的身材,確實好到爆,躺在牀上,她胸前那抹曲線也是高聳渾圓。
但楚飛並未注意這些,而是抽出玄龍金針,刺入夏若冰諸多穴位。
“啊!”
有幾根金針刺入位置,頗爲隱祕,這讓夏若冰的臉頰瞬間紅了起來。
而下一秒,夏若冰的俏臉瞬間扭曲了!
太疼了!
“毒素都在這幾個穴位,所以你忍一下。”楚飛安慰道,旋即轉動金針,開始進行深度治療。
夏若冰疼得全身冒汗,但她又不想大聲叫出來,畢竟客廳白寧、紅蔓等人都在。
旋即,她下意識抓住楚飛大腿,白嫩的指甲甚至還扣進了楚飛大腿的肉裏。
嗤!
很快,一股股紫色液體開始順着金針流了出來!
足足排了十分鐘,夏若冰體內的毒才全部排出來,而夏若冰也臉色煞白,疼得快要虛脫了過去。
“你去洗個澡吧,畢竟這毒液都流到衣服和你身體上,我去給你找件衣服。”楚飛說着站起身來,卻被夏若冰拉住了手。
“宗主,能把我抱進浴室嗎?我現在沒有力氣走路。”夏若冰懇求道。
“好吧!”
楚飛無奈道,旋即抱起夏若冰柔軟的身體,將其放到了浴室的浴缸內。
“夏若冰,你的病特殊,治療期間,你我難免會有接觸,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見夏若冰俏臉始終因羞澀而通紅,楚飛解釋道。
哪知夏若冰聽完直接笑了,道:“宗主,要是別的男人給我治病,我確實難以接受,但您是宗主,我夏若冰自然不會覺得不妥,畢竟我乃內門弟子,我本就屬於宗主的!”
聞言,楚飛無奈地搖了搖頭,因爲這句話紅蔓也跟他說過,但這條規矩之所以紫雲宗立下來,是因爲之前的宗主全是女性,所屬關係也並非男女關係這種,但紅蔓和夏若冰似乎認爲她們就屬於楚飛的,而且還認爲她們的一切包括身子就是楚飛的。
“宗主,我們紫雲宗前任宗主立下的規矩,是不能更改的,一日爲宗主內門弟子,終生爲宗主的人!”夏若冰眼神何其銳利,察覺楚飛臉上的神色,她便是猜出楚飛所想,趕緊解釋道。
“哎,好吧!”楚飛搖頭嘆氣道。
洗完澡的夏若冰,裹着浴巾走了出來,發現牀上放着楚飛早已找來的一件裙子,這裙子是他姐姐楚欣買來還沒有穿的。
“你中毒時間太長,要想恢復還需要回靈液,此藥液能修復你那被毒液損壞的經脈和靈根。”楚飛解釋道,忽然臉一紅,背過去,道:“老八,你換衣服不能當着我的面換啊!”
由於着急,楚飛竟是直接喊夏若冰老八。
夏若冰頑皮地笑道:“都說了我人都是你的,在你面前換衣服又怎樣,宗主,你以後就叫我老八吧,比叫我全名聽着親切。”
“老八可以叫,但衣服不能在我面前換!”楚飛沉聲道,旋即走出房間,來到客廳。
“嘻嘻!”面對楚飛略帶怒意的聲音,夏若冰卻開心地笑了。
“白寧,看來近日你修煉沒有偷懶,馬上就要進入化氣境了,我來助你幫你一把吧!”
楚飛扔給白寧一顆丹藥,讓其服下,旋即一掌按在白寧後背,幾分鐘後,噗的一聲,白寧進階化氣境。
“聲音還是這個聲音,還是像排氣。”楚飛皺眉道。
旋即他又教授了紅蔓和紅衣一套劍法,讓得二人實力又是提升不少。
這時夏若冰穿着新衣服走了出來,雖然身上劇毒祛除,夏若冰那些部位也不再疼痛,但臉色依舊蒼白。
“看來得快點煉製回靈液了,煉製回靈液需要一種材料名爲天芳草,據我所知,楓城還沒有這種藥材。”楚飛皺眉道。
“宗主,我昨天接到靈州的批文,說靈州雲氏拍賣行拍賣一批珍貴草藥,這拍賣清單裏就有天芳草。”白寧拱手道。
“看來得去趟靈州了。”楚飛若有所思地道。
京城一處豪華住所,一高大青年正躺在臥榻之上,他的對面,五位妖嬈女子正在熱舞,這青年饒有興致的看着,顯然,這五個女人都是他今晚的囊中之物。
“少主。”
這時,進來一位身穿勁裝的女子,在這青年耳邊低語了幾句。
青年微微皺了皺眉,旋即淡淡笑道:“控制了楓城五大修武勢力,又和滬盟商會有關聯,這個楚飛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少主,要不要現在把楚飛幹掉,反正龍吟在他手上,殺了他,拿回龍吟,一舉兩得。”女子建議道。
“楚飛的命以及他手裏的龍吟,早晚是我的,我得到這兩樣,就像我手刃他父母那般簡單,但就這麼殺了楚飛,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看到希望,而且我會讓這希望越來越大,在他就要以爲可以撼動我的時候,我再給他致命一擊,把他打入萬劫不復之地!”
青年摟過一名熱舞女子,在其身上狠抓了一把,捏得後者疼得尖叫,旋即他深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