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安排人去給我把那顏如雪帶回來。”
燕尾服中年人目光一凜,連忙應道:“是!!”
“去吧!”君老爺子一揮手。
燕尾服中年人連忙恭敬行了一禮,緊跟着是彎腰退下。
等燕尾服中年人離開後,君老爺子是把目光落在了面前的死士身上。
雖然這次的事情跟死士沒有什麼關係。
畢竟君神武是被雷給劈死的,就算是死士想要保護也根本保護不了。
可不管怎麼樣,自己的兒子就這麼死了。
自然是需要有一些人爲自己的兒子陪葬。
不過,真就這麼把死士給殺了也是可惜。
畢竟不管怎麼樣,這可都是君家專門培養出來的死士。
消耗了君家不少的資源。
一時間他面色變化,陰晴不定。
相對於君老爺子這樣的情況,死士面無表情的站在旁邊,面色沒有絲毫變化。
對於她這樣的死士來說。
家主讓她去死,那她自然就會去死。
畢竟,她的生命本身就不屬於她。
而且,這次君神武在她們四個死士面前,那般的死亡,她本身就已經知道,家主會懲罰她們。
已然是有了赴死的準備。
“滾吧!”
看了看死士,君老爺子最終是冷着臉說道。
明顯是決定暫時不殺這死士。
至於後面到底會不會殺。
那自然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死士恭敬行了一禮,連忙退下。
雖然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但能夠不死。
自然沒有人願意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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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早飯後。
李默和趙傾城坐在車子的後排。
主駕駛是顏如雪在開車。
副駕駛坐着上官小芸。
這會的她們是去送趙傾城上班。
自從昨天趙傾城跟着李默修煉神霄五雷法後,就在李默家裏面住下了。
並沒回去。
而之前趙傾城就有期待過李默接她下班。
但李默卻並沒那麼做過。
而今天早飯過後,不待趙傾城說什麼,穆秋雁就讓李默送趙傾城去上班。
對此,趙傾城自然是半點沒有拒絕。
而李默也是笑着應了下來。
然後,就有了現在她們兩人坐在後排的事情。
坐在後排,李默攔着趙傾城的腰肢,握着趙傾城的小手。
臉上帶着有些感慨的微笑。
在第一次見到趙傾城的時候,他是真沒想過,這個冰山女總裁,有一天,會這般的處於他懷中。
略微感慨了一下後,他就忍不住想起昨天和趙傾城一起修煉神霄五雷法的場景。
頓時笑容更加燦爛。
趙傾城見狀,忍不住對李默問道:
“壞人,你在笑什麼?”
“我沒笑,我只是在想,等你今天下班後,我傳你什麼招式的好……”李默一本正經的道:“昨天你修行神霄五雷法很賣力,以你這樣的修煉進度,肯定遲早就能施展出法術。”
“不過,還是有些不夠。”
“還得繼續努力修煉纔行。”
“並且,不能拘泥一個修煉場景,得多個修煉場景測試,感受不同的天地元氣增幅。”
那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李默這話。
忍不住伸出手掐了一把李默的腰間軟肉。
“壞人,你最好是在說修煉……”
李默一臉愕然的對趙傾城道:“我難道說的不是修煉嗎?”
趙傾城嗔了李默一眼。
跟着卻是點頭道:“嗯,接下來我會更加賣力修煉的,也會嘗試多種環境修煉。”
“說起來,壞人,我們都沒去過野外修煉。”
“你說野外修煉神霄五雷法,元氣是不是會更渾厚一些?”
“畢竟,野外遠離了城市,有着大量樹木,空氣質量都比城市好。”
“天地元氣,說不準也會更渾厚。”
李默嘴角微微上揚,“這個確實沒試過,可以去試試。”
“畢竟,小說裏面確實都有些,野外,特別是一些深山老林的天地元氣,元比之城市的天地元氣要渾厚。”
“而且,說不準還能找到傳說中的靈脈,靈泉什麼的。”
“若是能找到靈脈靈泉,這對修煉的幫助自然就更大了。”
“那有時間,我們去試試?”趙傾城話鋒一轉,忍不住有了一些期待。
“必須的啊。”李默毫不遲疑的應道。
而在她們如此交談的時候,那副駕駛的上官小芸,此時美眸睜大。
俏臉有些泛紅。
心中直呼,傾城姐姐威武!
雖然上官小芸也是一個喜歡追求刺激的人,喜歡高來高去。
畢竟她本身就會飛檐走壁(精通)。
去野外,自然更好施展自己的技能。
但去野外和老闆一起修煉神霄五雷法。
一起感悟天地自然。
這個她還真沒想過呢。
而且,就算是想過,也不敢主動給老闆提。
畢竟,她不管怎麼樣,都是一個暖牀丫鬟。
有些事情,她是不能主動提出的。
如此聊天之下,很快顏如雪就開着車帶着李默等人來到了趙氏集團。
這是一個很高的辦公大廈。
整個大廈都是趙氏集團的。
趙氏集團幾個大字是相當的明顯。
“需要我送你上去嗎?”
到了這裏後,李默是笑着對趙傾城道。
“這要看你做好準備沒有。”趙傾城嘴角泛起微笑。
李默笑道:“這話怎麼說?”
“雖然天河市不少人,都只知道小林子在瘋狂追求我,但實際上我的追求者可是很多的,你和我上去,就幾乎是等同於官宣。”趙傾城眼中泛起狡黠:
“如此一來,你可就站在天河市的明面上了。”
“而且,小鋒說不準會找你麻煩的。”
“你就不怕嗎?”
李默啞然一笑,然後用手是捏了捏趙傾城那絕美的俏臉,“你覺得我會怕嗎?”
“而且啊,忘了告訴你,之前小林子約我出去,他有拜託我,讓你成爲我的女朋友。”
“所以,他不會找我麻煩的。”
“啊……”趙傾城瞬間睜大眼睛,然後相當不可思議的看着李默:“你這是怎麼辦到的?”
“雖然小鋒現在和秦柔在一起了,但按理說他也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纔對。”
“你到底對他灌了什麼迷湯?能讓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