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凝無奈只好答應,不過商量好了,先回家再離開,葉坤也答應了。

    葉雨凝突然想起來,“爺爺,天修說,之前那女孩能控制馬,你說這是什麼邪術?”

    “能控制一匹馬?”葉坤疑惑不解。

    黎天修用力點點頭,認真的說,“是的外祖,雖然那匹馬控制的時間不長,但是真的被控制了!”

    黑袍忽然想到什麼,“控術,巫術裏有一種可以控制人或者物的術法,這是要控制誰?”

    葉雨凝驚訝的看着黑袍,他跟她想的一樣?

    “聶帆,你小子老實說,巫術裏的禁術,你到底教給誰了?”葉坤氣憤的指着黑袍。

    “師公,你這就冤枉我了,禁術一直在家族的密室裏,我只有巫術祕籍!”

    聶帆忽的飄到葉雨凝跟前,遠離葉坤的怒火。

    “什麼?在密室?那我怎麼沒看見過?”

    葉坤錯愕的瞪大眼睛,他當年把所有祕籍都帶走了,其他的他都以爲他們帶走的!

    “不行,現在只有找到楚雄才能知道一切緣由!”葉坤拍着手,踱着步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

    “行了,聶帆,你還是迴天修的身體裏,等過幾天去毒蠱門!”葉坤不耐煩的說。

    說完了起身就離開了!

    “唉?爺爺,你去哪?”葉雨凝緊接着喊了一聲,葉坤也不理她。

    葉坤臉色沉沉的揹着手,又進了莫及的房間。

    “葉爺爺,你怎麼又回來?”

    “也不知道蘭珠記不記得之前密室裏的書籍?”葉坤內心焦慮不安,如果蘭珠不記得了,那可如何是好?

    “婉姑姑?您說什麼密室?”莫及奇怪的看着葉坤。

    “黑袍是聶帆!”

    “什麼?聶帆?他還活着?”莫及內心喫驚的看着葉坤。

    “嗯,不過巫術祕籍不知去向,但是禁術確實不在聶帆身上!”葉坤說。

    “禁術?那隻能見到婉姑姑才能清楚了!”莫及沉沉的說道。

    又過了幾日,葉雨凝腿上的傷也好了,莫及也好的差不多了!

    葉坤這次竟然帶上了其他三大護衛,讓他們跟着一起回新村。

    到了村子裏,劉元正看到葉坤,既驚訝又驚喜,“葉爺爺,您回來了!”

    葉坤與所有人點頭示意,看着眼前的變化,說不驚訝是假的!

    真沒想到,離開幾年,雨丫頭竟然將村子改變的大變樣!

    尤其是看到糧倉裏的糧食,更是訝異之餘,欣慰又開心!

    “還別說,這別墅蓋的挺不錯的!”葉坤點着頭笑着說。

    “那是,爺爺,晚上您泡個溫泉澡,那才舒服!”葉雨凝拉着葉坤去了他的房間。

    “好好,我去看看!”葉坤笑着就往樓上走,看着樓體的結構,還真不錯!

    晚飯的時候,爲了葉坤,丁廚和周益奇他們做了一桌子菜,

    墨南他們看着這麼豐盛,都驚訝的說不出話!

    “這,這麼豐盛?”墨尤嚥了咽口水說道。

    黎天碩小大人一樣,站在椅子上,拍了拍墨尤,“我們每天喫的從來不重樣!你們以後有口福了!”

    墨南呵呵笑着胳膊搭在墨龍的肩膀上,“你說我們多久沒喫過這麼豐盛的飯菜了!”

    墨龍一副千年不化的冰塊臉,黑眸中竟然有了一點點的波動,側眼看了看墨南,拿掉他的胳膊,找了個椅子坐下。

    柏褚章不在,劉進嚴,付遠和尤文栩陪着葉坤喝了點酒,大家喫飽喝足就都撤了。

    葉坤趁着酒勁跟兩人說了很多話,“這次我走了,你們一定要好好照顧雨丫頭,還有有什麼事,你們打理,儘量不要讓雨兒出面!”

    “葉叔,這你放心,凝丫頭知道輕重,現在都是我那倆傻小子出面,你就放心吧!”劉進嚴喝了一口酒說道。

    “對,你放心,還有我,雖說我們都是大老粗一個,但是隻要凝丫頭的事,葉叔你就放一百個心!”付遠也打包票的說道。

    尤文栩也附和了兩句,“對,凝丫頭有分寸,我們幾個老傢伙還不如她呢!”

    “那就好!來,喝完了早點休息!”葉坤內心甚慰,也催促着他們喝完早點睡。

    翌日一早,葉雨凝起牀就看到映如抱着薛子舟在亭子裏玩,黎天碩竟然也在。

    “阿碩!”葉雨凝喊了一聲。

    黎天碩呼呼的跑出亭子,“娘,外祖說一會去後山轉轉!”

    “嗯,好,這幾天你們在外面,雖然課業沒落下,但是還要跟着尤爺爺學習,知道嗎?”葉雨凝擦了擦黎天碩腦門上的汗。

    “你看你,大早上起來就滿身汗,也不知道擦一擦!”

    “娘,大哥讓我們早起來練功,他們去練武場了,我這就過去!”黎天碩撩起衣襟就往臉上一抹,笑着說。

    “對了娘,三哥過兩天就走了,大哥說能不能帶我們去鎮上玩兩天?”

    葉雨凝點點頭,“好,到時候帶上大家一起!”

    “好啊,太好了,謝謝娘!”黎天碩高興的跳着,就往練武場跑去。

    “記得告訴哥哥,課業還是跟着尤爺爺學!”葉雨凝大聲喊道。

    “知道啦!”黎天碩答應着就跑沒影了!

    葉雨凝搖搖頭,真是拿這幾個孩子沒辦法!

    “映姑姑,怎麼沒看見沈童?”葉雨凝轉身問亭子裏的映如。

    昨天回來就好像沒看見她,不是說在家待兩天就回來嗎,難道還沒回?

    映如面上有些爲難,咬了咬嘴脣,“小姐,童童好像出事了!”

    葉雨凝驚訝的看了看映如,“出什麼事了?”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聽元正東家說,在水塘發現了被淹的童童!”

    “什麼時候的事?爲何元正哥哥沒告訴我?”葉雨凝追問道。

    “東家不讓說,說是沈大哥不讓告訴你的!”映如想了想還是說了,

    打着不能走路的雙腿,“我走不了路,我也不知道童童怎麼樣了!”

    “找到兇手了嗎?誰幹的?”葉雨凝氣憤不已。

    “不知道!”映如搖着頭。

    葉雨凝咬着牙,深吸一口氣,“我去找元正哥哥問問!”

    映如想喊住葉雨凝,可葉雨凝已經跑遠了。

    映如心裏責備自己,抱着薛子舟流下眼淚,“奶奶是不是不該告訴凝小姐!”

    除了當年太子和太子妃,無論對任何人都是一視同仁,任何事都是面面俱到,可是到了最後,卻是那麼悽慘的下場!

    現在的凝小姐也是如此,她不希望她出事,可是剛纔怎麼就,怎麼就說出來了。

    “孃親,奶奶不哭,孃親好!”薛子舟忽閃着小手給映如擦了擦眼淚。

    一聲孃親,讓映如心裏更加難受,“子舟乖,那不是你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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