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叔,您剛纔說什麼?”
付遠沒好氣的說,“什麼什麼,我說你怎麼拿着天承的玉佩!”
這玉佩他見過,黎曜琛帶着他們剛來的時候,他見黎天承腰間繫着就是這塊玉佩。
君柏淵確定沒錯後,興奮的一蹦三尺高!
“阿希,我找到了!”說完哈哈大笑,扔下鋤頭就往家裏跑。
三個人看着有點不正常的君柏淵,滿心滿眼的疑惑,不過疑惑歸疑惑,三人都沒追問。
君柏淵回到家剛進院子就開始大喊,“天承,天承……”
三小隻正在解棋局,聽到君柏淵的魔音,不由得皺起眉頭,
黎天碩說,“怎麼這君叔叔跟個孩子似的,鬼嚎叫誰呢?”
黎天殷漫不經心的說,“我聽着好像喊的大哥,這鬼嚎……”意味深長的看着黎天碩,又看了看黎天承。
黎天碩不明所以,不過細細品來,瞪着圓溜溜的大眼睛,驚恐的看向黎天承,放下棋子撒丫子就跑。
黎天承面無表情的看着兩人,一個旋轉,揪着黎天碩的衣襟,“跑哪去?”
黎天碩揮着雙手,“二哥救我!”
黎天殷攤了攤手,“愛莫能助!”
黎天承一個凌厲的小眼神掃過去,“還不是你教壞了他,別以爲我會放過你!”
將黎天碩按在座位上,“剛纔說什麼?”
黎天碩耷拉着腦袋,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大哥,我錯了!”
黎天承也不是真的要訓他,就是讓他別總是口無遮攔的,
指着黎天殷,“還有你,別總跟着付爺爺他們學髒話!”
“大哥,我委屈,你該說的是付爺爺,不是我!”黎天殷反駁。
“行了,以後你倆都注意點,如果娘知道了,看娘打不打你們的小屁股!”黎天承話雖說的有些嚴厲,但還是比較溫和。
“天承!”君柏淵找到四樓的時候,直接衝着黎天承撲了過去。
三小隻快速起身,君柏淵撲了一個空,趴在棋盤上。
“君叔叔,你完啦!”黎天殷嘖嘖嘖着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黎天碩看着滿地的棋子,也是附和着點頭。
君柏淵委屈巴巴的看着黎天承,“天承,我不是故意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將身旁的棋子捧到棋盤上。
黎天承清冷的目光看着散落一地的棋子,還有兩步,他就能解了這盤棋,現在讓君柏淵給毀了!
黎天承微微一笑,“君叔叔,我的棋盤毀了!”聲音淡淡的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
君柏淵哭喪着臉,這小子不會又要打他吧?
“天承,我是有事,着急,所以才……”君柏淵指着毀了的棋盤解釋。
忽然摸着身上的衣衫,拿出玉佩,“你看,我就是想給你看看這個。”
說着就將玉佩遞給黎天承,三小隻看着熟悉不能再熟悉的玉佩,驚呆了!
黎天承定睛看着玉佩,怔在原地,這個玉佩他認得,但又與他的玉佩又有些不同。
娘之前說過,玉佩不可示人,都收起來放在空間裏。
“這玉佩?”黎天承急忙問道,內心既緊張又不安。
“天承,你是不是看着眼熟?”君柏淵抓着黎天承的胳膊,欣喜若狂的問道。
黎天承只是認真打量着君柏淵,沒有說話,君柏淵也不氣餒,接着又說,“你的是不是也是一半?”
黎天承內心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他迫切想知道親生父母是誰,又害怕知道!
君柏淵也不管黎天承怎麼想,直接又道,“這兩塊玉佩,本是一塊完整的玉佩,
你的那一半是你母親的,我的這一半是你父親的,這是他倆的定情信物!”
黎天承呢喃着,“我爹和我孃的!”
黎天殷拉着黎天碩震驚錯愕,過去抓着黎天承的手,“大哥!”
黎天承側身牽住兩人,擡頭看着君柏淵,“君叔叔,我爹是誰,我娘又是誰?”
君柏淵放下玉佩,“你爹是冷夜的御前統領,也是皇帝的親身暗衛,十多年前認識了我,成了暗夜閣閣主!”
黎天承看着玉佩,心裏是自豪的,他的親生爹爹,竟然這麼厲害!
“我娘呢?”
“你娘是暗夜的羅剎,喜歡你爹,爲了你爹進入青樓打探消息,中了蠱毒!”說完君柏淵陷入了沉思。
看着窗外飛過的桃花,“當年我們相識,也是桃花漫天飛舞的季節,你娘說看見桃花,就像是回到小時候!”
“君叔叔,大哥爹從小就跟着皇帝嗎?”黎天殷問道。
君柏淵搖頭,“不,十一歲那年被冷夜皇帝所救,他失憶了,不知道自己是誰,皇帝便給他冠上了皇家姓氏,叫上官毅!”
“那大哥的孃親呢?她既然是暗夜的羅剎,爲何會被人殺害?”黎天碩想不明白,那麼厲害的人,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其實她是我爹救回來的,我爹說長的端莊,秀氣,溫婉,取名琬儀!隨我娘姓白!”君柏淵說道。
“爹孃最後找到親人了沒有?”黎天承突然開口問道。
君柏淵遺憾的搖頭,“沒有,直到現在我也不曾找到他們的家人,不過我只知道,你娘當年是在東倉被我爹救下的!”
黎天承咬緊牙關,心裏默默的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替爹孃找到親人!
“我爹孃現在何處?”黎天承堅定的眼神看着君柏淵。
君柏淵看着黎天承灼熱的目光,“在南榮暗夜總閣的後山上!”
“天承,你爹是閣主,你是要繼任閣主之位的,南榮你早晚要回去!”君柏淵直接說道。
黎天承點頭默認,不過隨即說道,“有什麼事等我娘回來再說,現在我不會離開的!”
“等,我也等你娘回來,我還有事找她呢!”君柏淵立馬點頭。
只要黎天承答應回去,那他也可以卸下重擔,以後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想去哪去哪,再也沒有束縛了!
黎天殷看着黎天承問道,“大哥,等娘回來,你是要跟天修一樣,去繼任閣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