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推着嶄新的自行車進了大院,這時迎面走來個年輕小夥子,擡頭髮現正是下鄉回來棒梗。

    只不過現在棒梗跟原劇的相差甚大,在北大荒下鄉幾年,可能因爲營養跟不上的問題,身高大約1米65,身形看起來很是瘦弱,鷹鉤鼻,略顯粗厚的嘴脣,看起來不太協調的樣子。

    棒梗回來幾個月了,一直沒找到工作,如今呆在家裏無所事事,秦淮茹爲了他可是沒少費神。

    棒梗見到秦毅也沒打招呼,就這麼從他身邊急匆匆的掠了過去,像是有什麼急事似的。

    秦毅對此也沒什麼反應,這樣的鄰居還是離遠點比較好。

    來到中院的時候,只見易中海跟劉海中兩個人,正在之前開大會的地方下象棋,旁邊圍着不少鄰居在觀看。閻阜貴正是其中之一,他不時的看着易中海嘆氣搖頭,一副捶胸頓足的樣子,看起來是被易中海的臭棋簍子給氣到了啊。

    秦毅見狀有些好笑,現在三個大爺早就是已經退休了,拿着退休金美滋滋的過着小日子,這樣的情況,跟農村的老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三大爺看到秦毅回來了,熱情的跟他打着招呼。

    “三大爺,還是你這小日子滋潤啊,這沒事就在家看看電視,要不就在院裏下下棋,這可真是讓人羨慕啊。”

    閻阜貴聞言有些得意,這退休之後不用幹活也有錢拿,這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生活啊。

    易中海跟劉海中自然也是聽見了,嘴角掛起了一抹微笑,心裏想着,“現在的生活的確比較安逸,希望不要出什麼亂子纔好。”

    閻阜貴出聲道:“小毅,三大爺現在都老嘍,可比不上你們年輕人的身體,正所謂有得必有失,就是這麼個道理。”

    “要不說您是老師呢,行了,我也不跟您多說了,家裏人還等着我喫飯呢。”秦毅笑着跟鄰居們招呼了一聲,推着自行車回家去了。

    秦毅剛走到自己門口,只見舒然從屋裏跑出來一個,“爸爸,你給我點錢去買幾根冰棍吧,這天氣實在是太熱了。”

    隨着舒然逐漸長大,繼承了林巧身上的良好基因。現在才11歲的她,身高已經有一米六出頭,母女倆現在就像一個模子裏刻出來一樣,這也讓秦毅更加寵愛這個女兒了。

    林巧聽到外面的動靜後,從屋裏走了出來,說道:“毅哥,這馬上就要喫飯了,你可不能慣着孩子了。”

    “對對,你媽說道有道理。舒然啊,咱們留着錢明天買哈,給大家都買點解解渴。”秦毅說着掏出了2毛錢遞了過去。

    這時候的冰棍還是比較便宜的,3分錢一根,2毛錢就已經夠一家人喫的了。

    “還是爸好,我最喜歡爸爸了。”舒然接過錢,摟着秦毅的胳膊你是撒嬌。

    林巧見此給了秦毅一個衛生眼,轉身回屋去了。

    飯桌上,一家人整齊的坐着,就是少了個小芊。

    這些年,因爲有着靈泉水的投喂,歲月並沒有在秦母、林巧跟秦毅的臉上留下太多痕跡。

    秦母現在已經54歲了,看起來就跟40出頭差不多,這可讓院裏不少大媽們羨慕,紛紛追着詢問着祕密。

    這可是把秦母問的一頭霧水,隨便說幾句就糊弄了過去。“自己也沒幹什麼啊,怎麼感覺這渾身有勁,老得又比正常人慢,難不成是小毅做了什麼?看來得找個時間問問看了。”

    喫過晚飯後,秦毅兩口子帶着小羽回到了中院。

    在小芊出嫁之後,秦母便讓舒然搬到了她的房間,小煜跟小深現在住在秦毅原來的房間,小羽住在雨水原來的房間。家裏孩子多了,暫時也沒有多餘的房子,只好先這麼辦了。

    秦毅跟林巧正準備回屋呢,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卻是叫住了他,像是有什麼話要說。

    “秦姐,你這是有什麼事嗎?”秦毅轉過頭,好奇的問道。

    秦淮茹現在也已經44歲了,沒有傻柱的救濟,少婦的風情早已不在,眼角的魚尾紋、頭上多出的白髮,充分的暴露了她的年齡。

    秦淮茹湊上前,苦着臉說道:“小毅,你也知道棒梗插隊回來都幾個月了,一直都找不到工作,所以想問問你能不能教棒梗點廚藝,讓他也好有個喫飯的本事。”

    秦毅聞言擺了擺手,沉聲說道:“秦姐,我這十幾年前就已經不收徒弟了,外面多少人求我都沒答應呢,這事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秦淮茹聽後眼淚就掉了下來,帶着哭腔說道:“小毅,你看在咱們鄰居這麼多年的份上,就幫幫秦姐吧。你也知道我就這點工資,要養活一大家子實在是太難了,棒梗如果一直找不到工作,他遲早會廢掉的。”

    “秦姐,我真沒帶徒弟的想法,要不你去爲問問許大茂吧。許大茂是軋鋼廠的放映員,棒梗如果能學會放電影的本事,可不比廚子好聽多了嘛。”

    “唉!”

    秦淮茹嘆了口氣,“我之前就問過許大茂了,他兒子許開泰不也下鄉回來了嘛,現在許大茂正在教他本事呢,哪會願意帶棒梗啊。”

    “那我也沒什麼辦法,要不你再去問問街道辦吧,我就先回屋了。”秦毅說話這話,拉着林巧就急忙回屋了,生怕秦淮茹再繼續糾纏下去。

    秦淮茹看着已經關上的房門,想說的話也是噎了回去。她就這麼站在原地出神好一會兒,這才轉身回家去了。

    秦淮茹回屋就躺在了牀上,回想起自己這麼多年受的苦,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沒過多久就浸溼了枕套。

    賈張氏在一旁看了心裏急啊,她現在也60多歲了,這些年沒少爲棒梗操心,早已經半白了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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