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擒住她脣瓣不撒手了。
她氣得拍打他。
【摸魚:+1】
【摸魚:+1】
【摸魚:+1】
……
“容俞,唔……”她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兒,他才心滿意足放開。
還哼唧出,“味道不錯。”
頗爲無賴。
可這一副無賴的樣子,分明就是學她……
果然,就聽他說道,“怎麼,既允許你肆意妄爲,調戲本王,不準本王還回去嗎?”
說完,他還伸手,擦了擦她被吻咬得殷紅的脣瓣。
他似乎心情好了不少。
還問她,橘子還要喫嗎?
蘇枝枝嘴抽,“滾!”
被她這麼兇,容俞也不置氣,覺得奶兇奶兇的樣子也挺有意思的。
畢竟,從他出身到現在,從未遇到敢在他面前露出本性的女孩子。
就連親侄女,女帝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而蘇枝枝這副坦然且不做作的樣子。
反倒讓他有了別樣的情緒。
鮮活,蘇枝枝給他的感覺是鮮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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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江南明州城,蘇枝枝拉開車簾子看,路邊熱騰騰的大肉包,衝她熱情的招手。
於是她直接對容俞喊,“容俞我要喫大肉包。”
容俞見她直勾勾把腦袋往外放。
外頭的老百姓都紛紛探頭過來,驚鴻一瞥車中女子的美貌。
他略帶不悅,伸手,穿過她纖腰,將她拉了回來。
蘇枝枝就順勢坐在了他大腿跟上。
他耳垂的緋紅一躍而過。
而蘇枝枝滿是不悅,“連包子都不給我喫嗎?會不會太小氣了點。”
“凌風,去買兩個包子來。”他淡然下命令。
蘇枝枝卻伸出手指討價還價,“五個!”
也就蘇枝枝敢對他指手畫腳的。
“那就五個吧。”他應下了。
蘇枝枝開心了,搖擺了幾下。
他微抿脣瓣,輕拍她腰部,“端正着點。”別總是在他懷裏蹭來蹭去的。
蘇枝枝現在是對他越來越沒界限了。
他這麼一說,蘇枝枝意識到屁屁怎麼在他腿上了。
趕緊挪下來,滿眼星光等着肉包子的到來。
隨即又想到,“容俞,這明州城看起來挺繁華的,我們要不要下去逛逛。”
“已經趕路趕了大半個月了,你不覺得無聊的慌嗎?”蘇枝枝想着這是求人,稍微放低了些姿態。
但就是這般的聲調,把女兒家的嬌嗔酥柔展現的淋漓盡致,再加她繼承了母親天生動人心絃的嗓音。
簡直是把人叫酥了。
而且,她總喜歡一口一個容俞!
叫得清脆又動人。
惹得容俞動了動喉結,喉嚨不自覺有些乾啞難受。
“你好好說話!”他刻意壓低了聲說道,保持住平日的冷靜和自持。
蘇枝枝倒是直接坦白說他,這樣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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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紅色的晚霞彌足吸引人。
蘇枝枝歡快走在小橋流水中,腳步輕盈向前,晚霞的紅映襯着女子嬌嫩的臉頰,而她回眸一笑,墨色髮絲在空中飄蕩,鍍了一層晚霞的光芒,美得讓人炫目。
容俞跟在後頭,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饒是他見過無數的美人,蘇枝枝都是頂尖的容貌。
她的五官精緻端莊,有種國泰民安的富貴感,聽說,蘇家從一出生就給蘇枝枝算過命。
說她是國富民安的祥瑞象徵,所以纔會被蘇家寵成了國寶。
蘇枝枝最近南下,穿着都是鄰家女孩那樣的素色裙衫,髮髻因爲沒有丫鬟在旁伺候,隨意用髮帶捆綁了下,連個珍珠釵子都沒有。
但越是如此,越襯得她的容顏華麗富足的美。
而在容俞眼裏,這樣簡樸裝扮的她,卻美出了新天際,更不由感慨她的真實靈動。
蘇枝枝從迎面小販手裏買了串冰糖葫蘆,眼睛都黏在上面去了。
容俞看她,喜滋滋望着冰糖葫蘆,一口咬下去,滿是開心。
就忍不住喫味,“本公子的分呢?”
蘇枝枝,“你又不差錢,你自己買去。”
但容俞偏要搶她手裏的,將她的第二顆冰糖葫蘆給要走了。
幼稚極了。
蘇枝枝瞪他。
他卻低聲笑開了。
她拿腳踹他。
他靈活躲開了。
卻有人路過充滿羨次,多說了一嘴,“公子和夫人好是恩愛。”
容俞一頓。
誰跟他是夫妻,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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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枝枝頭也不回地走開。
容俞停頓了幾秒,徐徐跟上。
突然天邊落下黑壓壓的好多黑衣人。
頃刻間,街頭老百姓的人影不見。
全是帶着肅殺之氣的殺手。
容俞冷笑應對,“蘇枝枝,你故意要下馬車,就爲了方便你的人動手。”
上一刻,恰似夫妻之間的旖旎氣息立馬煙消雲散。
天色徹底暗下來了。
暗得他的眸子深邃如寒潭。
蘇枝枝被他這麼質疑,瞬間覺得冰糖葫蘆也不香了。
但不得不說,那些黑衣殺手,確實是蘇家派來的。
“你可別忘了,咱們是死對頭啊!”蘇枝枝直言不諱。
殺手已經衝上去了,和容俞的開始刀光劍影。
蘇枝枝被黑衣人保護得很好。
但她莫名有些惆悵。
這場廝殺,並不是她想要的。
但她左右不了爺爺和爹爹的意志。
最後,她只能選擇,慢慢挪走。
在不經意間,被容俞的人逮住。
“都停手!”容俞的侍衛利刃已經架在蘇枝枝纖細的脖子上了。
稍一用力,就可以咔嚓了。
如此,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對啊,都停手。”蘇枝枝裝作害怕極了,眼眶都擠出了眼淚,“本小姐還不想死啊。”
奧斯卡都欠我個小金人。
黑衣人面面相覷,最後妥協,消失在視線裏。
容俞突然從後一把攬住她,將她扛了回去,冰糖葫蘆也不甚掉落在了地上,沾滿了塵土。
見他黑沉沉的臉,充滿戾氣的壓迫感,她當然知道他怒了。
將她放置在驛站的房間內,兩人對視。
她輕描淡寫說道,“容俞,你在生氣?”
“我們本來就是死對頭啊!”
他氣到嘴脣發抖,一言不合,就壓迫下去。
咬她沾了冰糖味的脣瓣。
蘇枝枝推擠他……
兩人互相拉扯。
【摸魚:+5】
【恭喜親親,今日份摸魚任務完成】
【累計摸魚:35】
【接下去任務難度有所提高,需每次摸魚時長超過一分鐘,纔算成功】
可能是在發泄,在傳輸不滿。
所以咬得不像往日那般,這次直接咬破了她的脣角。
蘇枝枝想要逃,他自然是不肯的。
最後熱氣灑在她耳邊,充滿危險性地說道,“蘇枝枝,那我們就互相傷害啊。”
蘇枝枝人要裂開了。
瞧瞧,這就是反派說的話。
把她嘴巴都快咬爛了。
現在掐着她的腰,滿是佔有慾的危險信號,這彷彿又激起了他骨子裏的嗜殺,陰冷,深戾,殘暴……
一瞬間的功夫,讓蘇枝枝覺得他像是換了個人。
帷幕散下,不知從哪找來的絲帶,將她手腕扣在牀榻兩角。
對她肆虐了一遍。
“容俞,你是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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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枝枝氣急敗壞,肩膀上被某人咬了兩個牙齒印。
幸好,他最後理智回籠。
咬完就走了。
第二日,還裝作若無其事地把她塞進馬車裏。
蘇枝枝不想理他,蜷縮在角落打瞌睡。
卻渾然不知,某人緊緊盯着她。
最後默默,默默,往她方向挪。
趁着馬車顛簸的習慣,順勢將她拉到了自己身邊,兩人呈現依偎狀。
他嘴角似有似無傾斜。
近些日子,他已經習慣了她的陪伴。
但也就一瞬間,他的面容又恢復了深戾肅冷。
把不可思議的情緒深埋,他怎麼可能對死對頭的女兒動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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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幾波來自蘇家的暗殺,他都應對自如。
蘇枝枝只想說,算你狠!
因爲此時此刻,容俞爲了調查江南的一幫貪官污吏。
竟然把她塞進了江南最大的青樓裏。
讓她穿着暴露的衣裳,登臺演唱!
容俞這人做事真太狠了。
他自己也親自上場了,他直接把人家樓裏的花魁給綁了。
自己倒是演了花魁。
不愧是妖孽……
蘇枝枝見到某人慵懶躺在躺椅上,衣衫似落非落,眼角輕擡,似有似無的魅惑拿捏得當。
妥妥的勾人吶。
“小枝兒,上酒……”
他勾勾手指,妖里妖氣地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