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剛關上。
就被某人抵在門背面,熱氣滾燙她的臉,“你想嫁給他?”
蘇枝枝,“嗯?”
“這是父母之命,難以違抗啊。”蘇枝枝隨便找了個藉口。
也不想刺激他了,反正她是不會嫁給他的。
“容俞,你離我遠點。現在我又有婚配,我得和異性保持些距離。”
蘇枝枝如泥鰍一般,往下一蹲,逃離開他的壁咚。
“你快點走,要不然我喊人了。”
“這裏可是王府。”
容俞見她這麼想和他撇開關係,氣得瑟瑟發抖。
讓他走,他偏不走。
二話不說,將她一把扛起,扛到牀榻間。
“蘇枝枝,你都已經輕薄了本王。還想找別的男人?”
“……”蘇枝枝,“你還意思說,第一次是你故意給我下藥,想毀我清白,但我頂多親了你一下,可沒實質性的染指,第二次你故意當做被下藥,對我百般勾引,我只是順勢而爲,扒了你衣服,但咱們還是沒有實質性的發展。所以都各自清白。”
“男婚女嫁,都沒必要干涉了吧。”
容俞冷笑一聲,“所以來到江南王府,就是你早就計劃之中的?”
“也可以這麼說吧。”
“畢竟你從一開始就沒打消對我的主意。”
“你說對了。”容俞一把掐住她下顎,直接一個狠狠吻碾壓下去。
如果之前,他還有剋制溫柔,現在就全是野蠻和兇狠。
甚至帶着隱隱的報復。
蘇枝枝掙啊,踹啊,他依舊無動於衷。
【摸魚:+1】
【摸魚:+3】
【累計摸魚:49】
蘇枝枝趁着空隙大喊,“容俞,我就是討厭你。”
“你總是想利用我!”
“就算娶我也不會珍惜我。甚至憋着一肚子水,想讓我們老蘇家破滅。好完成你的宏圖大業。”
容俞深深愣住了。
以至於蘇枝枝趁機拿散落在牀角的珍珠叉子,狠狠插在了他手臂上。
容俞一陣刺痛。
就聽她徐徐說道,“你只想着佔據!卻從未爲我考慮。”
後來容俞失魂落魄離開了。
周枕也急匆匆跑來在院子外頭敲門,“枝枝姑娘,你可有何不適?下人彙報,你這有動靜。”
蘇枝枝,見容俞已經消失不見。
院子的木門拉開,周枕滿懷關切。
將她衣服單薄,他特意把自己袍子摘下,給她套上。
身上還有他的溫熱。
都差點被這個完美的男主給打動了。
可惜了,男主都是女主的。
蘇枝枝默默嘆了口氣,就回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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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家當了一週的鹹魚。
周枕偶也會帶蘇枝枝出去逛逛,結果發現她真的不愛動。走了幾步就不愛走了。
這次,周枕臨時被下人喊住,去店鋪裏查看下賬本。
蘇枝枝閒得無聊,他覺得周枕什麼都好,就是和他聊不來。
他總是正兒八經地聊工作,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其實嘴饞街邊的小吃了。
嚯,還有冰糖葫蘆呢。
看到有賣冰糖葫蘆的,就想過去買一串。
而城東,正好有施粥的,江南王府出資的。
拍了好長的隊伍。
後頭的人因爲拍了一整天的隊伍都沒領上一碗粥。
就氣憤得搞破壞了。
一下子,街市暴動,都出現了人擠人現象。
蘇枝枝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倒黴,突然被擠在人羣裏,怎麼都出不去。
眼見着冰糖葫蘆掉落在地,被踩的稀碎不說。
她更是被人擠兌的,即將墜落旁邊的河底。
倏忽間,一隻有力的手臂扣住了她纖腰,將她撈了起來。
這麼行雲流水般的動作,也只有容俞熟門熟路了。
只見他輕功一閃,就把她撈到了青樓的三樓上。
正好是他們之前住的老巢中。
坐定下來,他讓她再等等,他去去就來。
結果,把一整個賣冰糖葫蘆的都拿來了。
數來數去,有幾十根呢。
攝政王真是豪氣。
蘇枝枝笑得合不攏嘴。
接下去,還有她喜愛的,豬蹄,糖醋排骨,五花肉等菜給端上來了。
“你怎麼知道我想喫肉肉了?”
“近些年,王府爲了江南王的身體,基本都喫素,我早就猜到你嘴饞了。”
虧他這些日忙着搞事業,還記得她愛喫肉肉。
蘇枝枝莫名有些感動。
然後也鬱悶,周枕雖然說着對她有情,可一點也不瞭解她。
“你瘦了,多喫點。”容俞見她喫的囫圇吞棗,又害怕她喫太快把她自己噎住。
趕忙給她遞茶。
“這奶茶,是我偷偷跟你學的,先用白糖和紅茶在爐碳上燒,燒成焦糖色再加新鮮牛奶。”
“你嚐嚐,是你想喫的味道嗎?”
在青樓的一段時間裏,蘇枝枝閒來無事就搞了奶茶喝喝。
沒想到這點小舉動,容俞都注意到了,還學得八九不離十。
不錯。
隨後,又發現,他幫她在剝蝦了。
這次和最開始出發剝橘子的時候不一樣,他主動剝完塞她嘴裏。
蘇枝枝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迴應了。
咋滴了,攝政王改性了?
連續給她塞了三隻又新鮮又肥美的蝦肉後。
他問,“好喫嗎?”
蘇枝枝忙不迭失點頭回應好喫。
結果他將腦袋湊過來,截取了她嘴裏剛塞進去的第四隻,“那讓我嚐嚐。”
她瞠目結舌。
而他要走蝦後,還要品頭論足一番,“還是你身上的味道好喫。”
說着,又湊過來,輕舔她柔軟的脣瓣。
容俞在勾人。
而此時此刻,周枕就在門口,新急忙慌的,連臉上的汗珠都來不及擦拭。
卻看到容俞勾着蘇枝枝的下顎,喫她嘴裏的蝦肉。
他愣神間,發現容俞視線掃了過來,對上他,帶着戲謔和挑釁的意味,隨即又旖旎風情地扣住了女子的脣瓣,像是宣誓主權一般。
百轉千回的吻下去,這吻得自然又熟練,像是吻了無數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