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側妃,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你!”顧蘊咬牙,不甘心的看了楚風一眼,大步離開。
清添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把地上的楚風扛在了牀上。
林悅並沒有直接回去,反倒是去花園裏坐着。
她看着書房關了燈,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或許,這樣也好吧?
次日,清晨。
楚風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頭疼的很,一歪頭看見了躺在自己身邊衣衫不整的清添。
嚇得騰地一聲坐了起來,一腳把人踹了下去、
清添身法了得,在半空中轉了一個圈穩穩落地:“王爺?”
睡得好好的怎麼還翻臉了?
“你,你昨晚上幹什麼了?趁着本王酒醉,你你你,你幹嘛了?”楚風努力的感受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個部位,確定後亭無恙之後,暫時鬆了一口氣。
見狀,清添立馬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一陣的無奈:“王爺你誤會了,昨天晚上你差一點就羊入虎口了。”
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楚風聽了之後,只覺得頭更疼了。
直接一個枕頭飛了過來沒好氣的說道:“你腦子有問題是不是,我喝多了你把我送過去不就好了,你叫她來做什麼?這樣不是給了其他人可乘之機嗎?我看你是故意要害我吧?”
這……
清添接過那枕頭,忽然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昨天晚上怎麼沒想到啊?
看着弱智似的清添,楚風欲哭無淚。
完了完了,這下要獨守空房好幾天了。
這種事情,要怎麼解釋啊?
“你昨天晚上給我喝的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頭疼?”
“是千日醉。”
清添實話實說。
這下,楚風火氣更大了:“你這是怕我不死,是吧!”
“王爺不是要大醉一場?”清添實在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錯在了哪裏?
算了算了,多說無益,這貨腦子有問題。
楚風艱難的起身:“伺候我換衣服啊!”
“是,是!”清添趕緊上前,給他換衣服。
楚風還在工部督造那些東西,雖然不用每天都去,但是今天是一定要去的,連射弩已經出來第一批樣品了。
新上任的工部尚書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叫唐明。
這個人,之前也在工部,不過是一個不怎麼起眼的角色,沒想到也有這一步通天的好運氣。
進門之後,楚風看着院子裏這些氣派的連射弩,滿意的點點頭,走上前去,看着那幾個關鍵點都沒什麼問題,這才鬆了一口氣:“可試驗過了?”
“是,已經試過了。”唐明上前:“果然是比現在軍中用的更好,這下面的滾輪設計也比較容易運輸,王爺果然是巧思。”
楚風擺擺手,坐在那裏:“唐大人啊,你說這行軍打仗最重要的是什麼?”
“兵器糧草。”唐明笑了笑。
“嗯,你說的很對,現在兵器已經可以更新換代了,但是糧草,你可動過腦子嗎?”楚風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哦,對,該去找兵部商量這件事纔是,行,既然沒什麼問題,那就批量生產吧,回頭你給父皇寫個摺子!”楚風擺擺手就要走。
這時候,唐明卻攔住了他:“王爺,可還有其他巧思?”
“你這傢伙,年紀不大,倒是蠻貪心的啊。”楚風微微一笑:“巧思自然是有,但是現在還不是火候。”
他腦子裏的殺傷性武器多的是。
只不過現在還不能拿出來罷了。
畢竟在冷兵器時代要是用火器的話,那就太不是人了。
唐明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他離開,隨後吩咐下面把自己的摺子遞上去。
昌和帝看了工部的摺子之後,龍心大悅,直接把禮部的人叫了過來:“封后大典準備的怎麼樣了?”
禮部尚書明顯是沒有想到,昌和帝竟然會親自過問這件事,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彙報:“一切都是按照老祖宗的規矩置辦的,只是這鳳袍,微臣還有些拿不準,是沿用先皇后的鳳袍,還是重新做?”
“時間緊迫,在原有的鳳袍上多加一些珠寶,就定了吧。”昌和帝擺擺手:“你們禮部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還是要快一些。”
“是,微臣知罪!”禮部尚書立馬跪下請罪。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東宮。
“你說什麼?父皇竟然如此擡舉那個賤人?”楚河捏緊了拳頭:“母后在世的時候一向提倡節儉,可是如今,父皇卻爲了這個賤人鋪張,她何德何能?也不怕福氣太甚,燒死了?”
“太子殿下,慎言啊。”千帆一陣的頭疼。
原本朝堂局勢對他們是很有利的,這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現了問題,怎麼就連連敗退了呢?
“你只知道跟本宮說這些,你這個廢物!”楚河咬牙:“本宮讓你想辦法除掉他們母子,結果你看看他們現在已經是開始蒸蒸日上了,再這麼下去,這東宮之位可還保得住嗎!”
“太子息怒啊。”千帆身心俱疲,他有些無奈的說道:“皇上現在心意已定,想要轉換是不可能的了,不過臣聽說了一件事,或許可解。”
“什麼事?”楚河耐着性子發問。
千帆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說了。
楚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件事非同小可,你可確定?”
“紫雲閣的消息,不會錯。”千帆自信滿滿:“如今的姜貴妃根本就是個冒牌貨!”
呵呵。
有意思了。
楚河皺眉,看着千帆:“你說這件事,逍遙王可知道?”
“他那個性子,若是知道的話早就鬧得沸沸揚揚的了,怎麼會如此消停?”
聽了這話,楚河立馬笑出聲來。
想着楚風像個傻子似的跟一個冒牌貨面前那樣的孝順,他就覺得舒服的不得了。
臉上的暴虐少了些:“這個消息光是我們知道有什麼用?得讓他知道啊!”
“是,太子英明!”千帆笑了:“微臣一定會讓逍遙王裏裏外外的知道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