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雲看着楚風,很認真的發問:“真的會有比他還好看的男子嗎?”

    “自然是,你這丫頭就是見世面見得不夠,以後你就會明白啦,哥哥做的一切可都是爲了你好!”楚風很認真的看着眼前這個滿臉問號的小丫頭。

    既然哥哥都這麼說了,楚流雲也只能是暫時選擇信任。

    他們很快就到了京郊的一個莊子,這裏是黃莊,也是楚風的私產,誰也管不着的地方,裏面都是自己人。

    進了莊子之後,楚流雲明顯就是不演戲了,撒了歡似的在地上跑着:“哥哥,這裏好漂亮啊,你看,天是藍色的,你聞聞,好香啊,這裏的風是香的!”

    看着楚流雲這個可可愛愛的樣子,楚風嘴角微微揚起笑着說道:“怎麼樣,我妹妹還不錯吧?”

    “你該不會真的打算把這個奶娃娃給我吧?”驃海皺眉看着他,一陣的嫌棄。

    楚風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想得實在是太美了就算是你願意,我還不樂意呢,你看看你都多大歲數了配得上我妹妹嗎?只是我看你沒有妹妹比較可憐這不是帶着我的妹妹,給你玩玩。”

    “我有妹妹的。”驃海淡淡的回了一句。

    他看着楚流雲,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妹妹,淡淡的說道:“我的妹妹跟她差不多大,我上戰場的時候,她剛剛出生,跟孃親一起,被父皇關在了宮裏。”

    “這些年我在邊疆吹風,也不知道我的妹妹,會不會跟你妹妹一樣快樂。”驃海嘆了口氣。

    雖然他很強悍,可是真的計較起來的話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個可憐人罷了。

    看着他這個樣子,楚風想了想,隨後低聲說道:“你放心吧,你這麼優秀你的母妃和你妹妹在宮裏也不會被人欺負的!”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玉米地了,你看看。”楚風笑了笑看着驃海。

    驃海這麼多年一直都在爲北境駐守邊疆,可是他們北境資源不夠豐厚,糧草什麼的自然也是供應不上的,所以就只能是靠他們自己雙手創造。

    他們既是軍人也是農民!

    驃海對這些,自然是很瞭解的,所以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絕對不是開玩笑的,楚風說的都是真的。

    他不解的看着楚風:“有這麼好的東西你們爲什麼不自己大面積培育?”

    “因爲我是逍遙王,不是太子啊。”楚風聳了聳肩膀:“太子憂國憂民,可是逍遙王不需要,如果逍遙王也憂國憂民了,那麼就會出問題了,我把這玉米的培育技術教給你,換我妹妹自由和兩國和平,如何?”

    “只怕不行。”驃海有些捨不得的看着這些玉米:“父皇要的是鐵礦!”

    “鐵礦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可以想辦法從中斡旋,壓低鐵的價格,如何?”楚風把自己最後的底牌也亮了出來。

    驃海明顯是沒有想到,楚風竟然還有這樣的準備。

    他有些詫異的看着楚風,又看了看一旁無憂無慮的楚流雲,不解:“一個丫頭片子罷了,值得你費這麼大的力氣?”

    “也不只是爲了妹妹還爲了很多!”楚風笑了笑:“兩國交戰,最倒黴的不還是百姓嗎?所以我現在要做的這件事根本就是造福蒼生的事情,你要是答應了,你也是功德無量的!”

    聽了這話之後驃海沒忍住笑了:“你以爲我是不諳世事的傻小子?說吧,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助你做太子,做皇帝,必要的時候你也要幫我,如何?”楚風也不賣關子。

    他們本來就是合作關係。

    這種關係,其他都是不重要的,只有真誠纔是必殺技!

    聽見這話之後,驃海笑了笑:“誰說逍遙王只懂得逍遙,我看你也很懂韜光養晦嘛!”

    “我這個人做什麼事情都是比較喜歡斬草除根的,所以潰瘍還是要爛透了,才比較好割下去!”楚風哼了一聲,眼中多了幾分跟平時不符的狠厲!

    見狀,驃海笑了笑:“以後我們一直是朋友還好,若是有一天做了你的敵人,那是我的不幸!”

    “我們不會成爲敵人,因爲從骨子上來說,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楚風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去追楚流雲了。

    “哥哥,你看這個,哥哥!”楚流雲抓了一個小螞蚱,蹦蹦跳跳的過來,獻寶似的給楚風看。

    楚風拿過那螞蚱,看了看之後笑着說道:“我們家云云真厲害!”

    “哥,我不想回去了!”楚流雲靠在他的身上小聲地說道:“如果我沒有過自由,我不會覺得禁錮,可是現在我只想在這裏,你說我若是農莊上出生的孩子該有多好,那我就可以一直在這裏了!”

    看着楚流雲這個傻乎乎的樣子,楚風笑了笑隨後淡淡的說道:“哥哥也想把你留在這裏啊,但是你的母妃怎麼辦,還有父皇啊,你難道都不會想念他們的嗎?”

    “自然是會想念的。”楚流雲鬱悶的很:“雖然父皇一直都在利用我,但是我還是好喜歡好喜歡父皇啊,哥哥,我是不是真的很沒有出息?”

    “你很善良,走了,我們該回去了!”楚風笑了笑,拉着楚流雲的手,上了馬車。

    回到宮中之後,大太監已經在攝政王府等着了。

    楚風就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根本瞞不過昌和帝,他本來也沒打算做隱瞞的。

    跟着大太監一起去了昌和帝的御書房。

    進門,跪在地上行禮:“參見父皇。”

    昌和帝伏在案子上,正在批閱奏摺。

    他很專心,就像是根本不知道屋裏進來一個人一樣。

    他不說話,楚風也沒有站起來就這麼跪在那裏,一言不發,恭順極了。

    昌和帝似乎是很喜歡他這個恭順的樣子,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過後這纔開口:“你去了哪裏?”

    “兒臣帶着驃海去了黃莊。”楚風實話實說。

    “去做什麼?”

    “談交易。”

    楚風依舊是實話實說。

    他問什麼,他就說什麼,不問的,一個字都不多說!

    看着楚風這個滑不留手的樣子,昌和帝笑了笑淡淡的說道:“你可知道是誰告訴朕這件事的?”

    “兒臣不知。”楚風老實的低着頭,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他現在最擅長的就是在昌和帝面前裝傻。

    昌和帝也不知道是真的看不明白還是配合他的演出視而不見,反正這一招,在昌和帝面前百試不爽。

    “你最近跟太子,是怎麼了?朕記得你們之前也算是兄友弟恭,怎麼還針鋒相對上了?”昌和帝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先起來,坐下跟朕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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