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敲門聲的一瞬間,黑魚快鬥便迅速的易容完成。

    雲洛打開門,看着對着自己兩人有些支支吾吾的直子。

    “直子小姐,怎麼了嗎?”

    直子看着正在整理衣服的土井塔克樹,臉色閃過一絲惋惜,多好的人啊,可惜和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

    “晚飯已經準備好了。”

    此時在返程的路上,柯南擤了擤鼻涕,小蘭不在的第一個白天,想她。

    “叔叔,我們晚上回去喫什麼?”

    毛利小五郎還是有些不放心,自家的兩個丫頭,雖然有云洛原在,可是那種不妙的感覺越來越來強了,聽到柯南問自己晚上喫什麼,便隨口應了一聲。

    “放心,回去給你煮稀飯喫,你先睡一會吧。”

    柯南頭一歪靠在車門上,昏昏沉沉的他已經無力吐槽了,這時他好像看到了雲洛原那溫暖的笑容。

    “帶我走吧,雲洛哥。”

    “臭小子開始說胡話了。”

    這時收音機裏開始報道今天發生的緊急新聞。

    只不過越聽越不對,在聽到死者西山務魔術愛好者聯盟聊天室室長時,瞬間精神了起來。

    “喂喂,這該不會是小蘭今天參加的聚會!”

    “叔叔,把車開學回去!”

    龐大的車身剷起了大量的積雪,情急之下毛利小五郎直接漂移掉頭,一腳油門衝着來時的方向竄了出去。

    而此時的衆人還不知道西山務已死的消息,還在興高采烈的討論着自己喜歡的魔術師是誰。

    輪到園子的時候,正在切着牛排的園子一刀把牛排切下,擡起頭。

    “我嘛,當然是怪盜基德了!”

    一旁的斗子,則是心情複雜,雖然自己有粉絲這件事是很值得高興的事,可是······

    “可是他是個盜賊啊。”

    園子鄭重的點了點頭。

    “不管是誰都比不上怪盜基德,那可是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雲洛戲謔的看着面色有些怪異的黑羽快鬥。

    斗子:這位美女有眼光,只不過我有喜歡的人了。

    “快點,快點啊叔叔!”

    與雲洛這邊的歲月靜好不同,柯南在車上只感覺自己像油鍋裏的螞蟻。

    “少囉嗦,這已經能控制住的最大速度了!”

    喫完飯後幾人開始收拾餐廳。

    “對了小蘭,你和原大哥是怎麼認識的?”

    “誒,對耶,我還沒和你講過。”

    小蘭擦着桌子,誒了一聲。

    “當時柯南纔剛到我家,在一次買完東西的路上,一輛大貨車失控了,眼看着就要撞到我的時候原大哥把我救了下來,說起來當時柯南嚇得直接喊我的名字呢。”

    “小蘭!”

    囑咐好毛利小五郎一定要到山下報警之後,柯南快速的衝上了熊熊燃燒的斷橋。

    蘭,等着我。

    而此時毛利蘭好像聽到了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

    扒開窗簾看了看外邊。

    “你在看什麼啊?”

    “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喊我。”

    毛利蘭衝着大門走去,她隱隱感覺到門外有人在呼喚自己。

    “小蘭,怎麼會有人啊。”

    “柯南!”

    “怎麼會!”

    毛利蘭打開大門,左右看了看隨即一低頭,柯南沒穿大衣只穿了薄薄的西服,躺在雪地裏,幸虧自己堅持出來看一看,要不然······

    柯南聽到毛利蘭的聲音,勉強的睜開眼。

    “蘭,快逃,快,離開這個地方。”

    說完便又暈了過去。

    只能說柯南真的命大,被火焰烤過了一遍之後跑到了別墅門口,又不知道躺在雪地裏多久,在加上本來因爲感冒身體機能已經很虛弱了,這要是換一般人來,運氣不好的估計能直接送走。

    這時雲洛聽到動靜走了出來,看到柯南暈倒在毛利蘭的懷裏,上前拍了拍一直呼喚柯南的小蘭。

    “別慌,他只是暈過去了,先抱他上樓,我去找克樹讓他拿一點退燒藥來。”

    “好。”

    小蘭回過神來,趕緊抱起柯南衝到了自己的房間。

    衆人聽說那個孩子倒在門前了,都聚集到了小蘭房間裏。

    濱野利也喫驚的看着暈倒的柯南。

    “你說這個孩子倒在門前?”

    小蘭滿臉擔憂的把柯南剛剛讓自己快跑的話講給了衆人。

    “這,這是什麼意思?”

    小蘭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他說完之後就暈過去了。”

    這時黑羽快鬥僞裝的土井塔克樹拿着退燒藥還有一杯水走了進來。

    “雲洛先生讓我拿了些退燒藥過來,只是感冒引起的發燒,只要喝了藥好好休息很快就會好的。”

    “麻煩你了。”

    毛利蘭歉意的對土井塔克樹點了點頭。

    “沒有的事。”

    站在身後的園子疑惑的湊到土井塔克樹的身邊,剛要開口,雲洛走到土井塔克樹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克樹他是個醫學生。”

    “誒,看不出來耶,不過,你們兩個人怎麼這麼要好了?”

    一旁的中田捂着嘴笑呵呵的開着玩笑。

    “這估計就是男人之間的友誼吧。”

    在說到友誼的時候,直子抖了一下。

    濱野先生關心的看向直子。

    “你怎麼了直子小姐,從剛剛喫飯的時候,你就心神不寧的。”

    “沒,沒事,只是感覺有些冷。”

    “那我看咱們還是去餐廳吧,那裏暖和一點,正好我再給室長打個電話。”

    另一邊的毛利小五郎則是對着電話怒吼着。

    “什麼!你說晚上不能出警是什麼意思!我女兒還在上面!”

    目暮警官同樣語氣不太好。

    “毛利老弟你給我冷靜一點,現在已經是晚上,唯一的吊橋被燒燬,要上山只能走後山的小路,現在雪已經相當厚了,上山太過危險,就算有直升機上去,可是山中大多是樹木還有電線杆,低空飛行也有墜機的危險。”

    “那最起碼,打一個電話上去啊!”

    目暮警官無奈的回答。

    “我們也想,可是從剛剛開始我們就聯繫不上那棟別墅了。”

    “總之我會盡快趕過去,你老實呆在原地不要動。”

    “可惡啊。”

    嘭!

    荒義則放下電話。

    “傷腦筋了,電話線應該是突然斷掉了,在山裏面這種情況確實是經常發生呢。”

    “可是接下來的活動要咋麼辦,流程可全都在室長那裏啊。”

    這時田中小姐突然開口提議到。

    “我看咱們先選出一個代理室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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