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一臉無語的推開雲洛原。
“這麼多人,快住手。”
“哥哥親妹妹,有什麼關係~”
雲洛原被推的噘着嘴。
兩個人此時說的都是中文,這是灰原哀的要求,既然回到了雲洛原的家鄉,自己再說日語就不太好了。
也就是這句話,這個男人非要獎勵自己聽一聽第N版的蟒蛇故事。
南姨給兩個人買的是最早班的飛機,不過候機大廳此時也是人頭攢動。
這要是真的親了,直接就進警察局。
“不許親嘴。”
雲洛原義正言辭的看着灰原哀。
“灰原小姐,請停止你那色色的思想,我只是想親吻你那美麗的臉蛋而已。”
灰原哀擺着你當我傻的表情,不過還是鬆開了手,雲洛原快速的親了她一口。
身後一個看着報紙的身影抖了一下。
雲洛原用餘光看了他一眼。
這也太不專業了,這要是真親上了,你是不是還要大叫一聲狗賊?
那人知道自己已經暴露,站起身對着雲洛原擡了擡帽子,便離開了大廳。
一邊走一邊彙報消息。
“怎麼了?”
灰原哀也感受到周圍有人監視,不過她沒有感覺到組織的氣息,所以不是很緊張。
“有人在看着我們,不過問題不大,這算是歡迎儀式。”
“那還真是獨特呢。”
灰原哀點點頭。
很快候機廳內廣播響起。
自己的航班開始檢票了。
雲洛原抱起灰原哀,檢過票後來到了頭等艙。
乘務對着兩人職業化的迎接着。
“歡迎乘坐**國際航班。”
雲洛原微笑迴應着。
把灰原哀放到座位上,雲洛原幫她繫好安全帶。
“我能來的。”
看着雲洛原把自己快要寵成廢人了,她決定自己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趁着沒有人發現,她把雲洛原往下拉了拉,蜻蜓點水般親了雲洛原的嘴脣。
然後扭過頭去,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種偷腥般的感覺,倒也是給兩個人刺激的快感。
雲洛原揉了揉灰原哀的腦袋。
她晃了晃頭,簪子後面的步搖微微擺動。
今天灰原哀在雲洛原的慫恿下特地把南姨送給自己的簪子戴在了頭上,身上穿着中式的長裙。
這是雲洛原和丹一起給自己設計的,不會顯得自己是在穿家大人的衣服,又會顯得文靜可愛,只不過穿的時候有些費力,但是最後的效果讓雲洛原眼睛都直了。
“小哀,自從見了你穿漢服之後,那些小說中的大小姐終於有了臉”
雖然有些不太明白,可是被雲洛原誇獎,她還是很開心的。
自己回來一定要把中華小說讀一遍。
很快,所有乘客已經登機完畢,飛機緩緩滑向跑道。
在等待塔臺命令,準備起飛的時候,乘務員走過來檢查了各人的安全帶是否繫牢。
一切無誤後,飛機終於飛離了跑道。
在四個小時以後,這架飛機將會降落在北平機場。
灰原哀此時的心情不像她表現那麼平靜。
她聽過中華種種的傳言,有好的有壞的,這個古老的文明給過她無數的遐想。
對這些問題,雲洛原沒有正面回答過自己。
“實踐出真知嘛~”
“你親眼去看一看就好了。”
雲洛原從乘務那裏要了兩杯蘋果汁,轉過身遞給灰原哀。
那名乘務看着灰原哀的造型眼前一亮,不禁多看了兩眼。
回到了休息區,那名乘務小聲和乘務長聊起天。
“梅姐,你看到那個小女孩了嗎,就是很那名很高大的帥哥一起來的。”
梅姐揉着肩整理着飛行記錄。
“是那個頭戴着簪子的那個孩子吧。”
她調笑着靠近了梅姐。
“梅姐,你說你家的大壯生的那麼好看要是穿上那一套……”
梅姐瞟了她一眼。
“去,瞎說什麼,這要是讓大壯聽到又要把你口紅撅了。”
……
雲洛原靠着頭枕,一旁的灰原哀已經睡着了,正在百無聊賴想要再要一杯果汁的時候,頭等艙的掛簾突然被掀開,兩個持着利器的男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梅姐感覺到不對正要呼叫機長時,自己的脖子只感覺一片冰涼。
一直坐在自己旁邊的乘客竟然也是歹徒之一。
“你們想做什麼?”
“這位美麗的小姐,這還不明顯麼,我們當然是要劫機了。”
挾持着梅姐的劫匪操着一口生疏的中文,輕聲說到。
“尾部的乘務已經被我們解決了,你不要想偷偷通知她們。”
說完把梅姐手中抓着的廣播器奪了過來。
“好了,現在乖乖聽話,呼叫機長把駕駛艙的門打開。”
他把刀向裏收了收,一道血痕直接出現。
不過梅姐並沒有動。
“都說中華自古以來便有巾幗不讓鬚眉的說法,我對此表示好奇,你真的像你表現的那麼強硬。”
一名歹徒揮刀直接掃過了那名乘務的肩膀,幸虧她向後躲了一下,只是把衣服割開了。
那個人呵呵一笑。
“乘務長,我不想掏出搶來頂着你的腦袋,讓我們簡單一點好嗎?”
另一名歹徒直接掏出一把手槍對準那名乘務。
“你,去。”
“好吧,看來我的兄弟沒我這麼和善。”
“把門打開!”
手中的梅姐一抖,看着那被槍指着的乘務,緩緩的點了點頭。
身後的那人帶着她緩緩地向前走去。
就在這時,身後一道哈欠聲傳來。
灰原哀被剛剛的動靜吵醒,剛打了個哈欠,突然發現氣氛不太對。
雲洛原好笑的看着灰原哀。
“沒想到,你帶沉默了。”
灰原哀:?
這時候你就只想說這個?
“看來咱們的小女士剛睡醒,把她帶上,我們不需要新的人質了。”
另一個拿着刀的劫匪走過來就要伸手抓灰原哀。
灰願哀一扭身直接躲過了過去,趁這個人的右手前伸,快速的抓住他的手腕向裏一壓,隨後用盡全力搓起腳尖直接踢在這個人的脛骨上。
雲洛原在教自己時候,因爲要調整姿勢,總是手不老實,所以這一套連招自己最熟悉,要是真踢到了,雲洛原都得瘸一天,更別說普通人了。
“WT……”
那個人直接倒了下去,捂着自己的小腿,汗如雨下,疼的已經不會喊了。
灰原哀一轉身直接坐到了雲洛原的腿上,翹着二郎腿,一臉冷漠。
“這……”
那名持着匕首的劫匪突然語塞了,懷裏的梅姐抓準機會,拇指粗的高跟鞋直接扎進了這個人的皮鞋裏。
感覺這個人手臂一鬆,梅姐扒住他的手腕向下一拉,從他的腋下脫離出來,隨後一腳重重的踹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持槍的大高個此時也反應過來,剛想開槍,一隻手直接握住了槍身。
不一會兒,這把槍便成爲了一地的零件。
把子彈還給了感覺智商不高的劫匪,隨後擡起胳膊一肘抽在了這人下巴的位置,將這個人擊暈過去。
“槍都握不住還學別人來劫機,真是丟你們同行的臉啊。”
雲洛原把掛簾撕成布條,將幾個人都綁了起來,什麼龜甲啊,駟馬啊,及其專業。
隨後他從自己的衣服兜裏掏出一罐紅紅的固液混合物。
“好了先生們,現在我們來談談,是誰讓你們來劫持這架飛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