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都很識趣的沒有上去打擾,因爲夏閒正與許褚對練,雖然他們武道修爲並不高,但擾人修練這大忌,他們可不會忘。
閒着沒事衆人,也開始打量這個北涼未來的主人,不斷與他們聽聞的一一對比,可除了樣貌有幾分對得上的,其它的沒一樣是對的。
就好比這武藝,他們聽到的消息是,毫無武道天賦,就連國師也束手無策。
可如今呢,雖然現在場中的二人並未用到真氣,但以他們二人的身手來說,絕對是後天之上的境界了。
至於有沒有到宗師之境,以他們的眼力,他們就看不出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太陽也懸掛高空。照射萬物了。
正當個別人有些不耐煩時,一陣撞擊聲,以夏閒被擊飛結束對練了。
夏閒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把龍雀刀扔給與之對練的許褚,對着那一衆北涼官員說道“讓諸位久等了,請先到屋裏坐着喝茶,我隨後就到”。
過了片刻,夏閒帶着賈詡,商鞅二人一同來到前廳,夏閒坐在上首,賈詡二人一左一右站在兩旁。
“不知王爺,叫我們來所謂何事”正當衆人不知如何開口時,張齊小心問道。
“你們可知我對北涼的第一印象是什麼”夏閒拿起茶品了一口,緩緩說道。
見他們一臉無辜,默不作聲的樣子,夏閒狠狠把茶杯摔倒在地,怒斥道“山匪賊寇橫行無忌,百姓苦不堪言,猶如豬狗一般,任人宰割,你們這官,是怎麼當的”。
八字鬍中年人對着一旁一名老者使了一個眼色,老者馬上領會,委屈說道“北涼這裏關係複雜,不是我們不想管,實在是我們有心無力啊”。
“沒錯,現在的山匪多爲北涼土著,他們盤踞多年,我們無從下手啊”。
“是啊,經過我們這麼多年的努力,現在已經好很多了,山匪之事只能徐徐圖之”。
八字鬍中年滿意的摸了摸臉上的鬍子,望向夏閒一臉戲謔,心想道“北涼這裏就連夏皇來了都不好使,更別說你一個毛頭小子了,如果識趣,還能當個安樂王爺,不然”。
八中胡望着一言不語的夏閒,眼中的鄙視更是明目張膽,身體也不由自主癱在椅子上,欣賞着自己一手促成的局面。
張齊看着大吐苦水,抱屈銜冤的衆人,一臉無語,都活了大半輩子了,居然連這點眼力都沒有。
“本王就問你們一句,能不能平匪,能不能讓百姓安居樂業”夏閒陰冷的聲音瞬間蓋過場上所有討論聲。
八字鬍眉頭一皺,不悅道“王爺你怎麼還不明白呢,不是我們不想管,而是現在的情況,我們管不了”。
“商鞅”夏閒輕叫一聲。
商鞅轉眼間來到八字鬍面前宣判道“貪生怕死,助紂爲虐,該殺”。
八字鬍一臉驚悚,夏閒居然要殺他,慌忙叫道“我是”。
“都死到臨頭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商鞅望着地上的頭顱冷漠道。
“現在是否好管一點了”夏閒望着剛纔還一臉爲難的衆人似笑非笑道。
“是是是,王爺所言極是”。
“沒錯,我們願以王爺唯馬是瞻”。
夏閒望着以張齊爲首的一衆人問道“不知張城主有何高見”。
張齊收回一臉驚訝目光,心悸說道“一切聽從王爺的吩咐”。
“既然你們沒意見,那就修書一封,把各自麾下的兵卒調到北涼城來,由本王統一指揮,滅匪平寇”夏閒一臉寒意說道,待有誰敢出聲,就殺誰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