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北涼王府,前廳。

    “也就是說,這次是易天教搞的鬼嗎”夏閒對着剛回到北涼王府的賈詡,商鞅二人問道。

    “沒錯,雖然這次他們沒有成功,但不得不防”賈詡輕聲說道。

    夏閒點了點頭,對着商鞅說道“商鞅,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盯着點”。

    “是”商鞅答應道。

    正當三人聊得興起時,一道急促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直到聲音來到門外才聽得清楚。

    “王爺,出大事了”張齊人未到,聲音就從外面傳進前廳。

    張齊見到三人馬上行禮“見過王爺,賈詡大人,商鞅大人”。

    夏閒揮了揮手,示意張齊坐下,然後問道“出了什麼事讓你這麼慌張”。

    張齊大口喝了一口茶,緩了緩氣說道“昨夜一對新人全家被滅門了”。

    張齊的話讓夏閒臉色一變,就連賈詡,商鞅二人也死死盯着張齊。

    張齊被三人的目光盯得心裏發毛,臉色蒼白,緩緩說道“據旁邊的鄉鄰所說,殺人者是一位帶着僕從的世家子弟”。

    夏閒一臉陰沉說道“然後呢,把話一次說完”。

    張齊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說道“行兇者找到了,也認罪了,但人沒捉”。

    夏閒站起一掌拍在桌子上,望着不停擦汗的張齊怒斥道“兇手找到了,你不捉,如果不給我一個解釋,你就給我守一輩子大牢吧”。

    “兇手是風家的人,而且是風家少主,人躲在風府裏面,我們也束手無策啊”張齊連忙說道。

    “風家的人又怎樣,我說過,在北涼,誰犯了法,誰就要接受刑罰,誰都不能例外,你忘了嗎”夏閒怒視張齊說道。

    賈詡皺着眉頭攔着還要說話的夏閒,對着張齊問道“可是風雲兩家的風家”。

    張齊聽到賈詡知道風家,如蒙大赦,激動道“沒錯,不然我早把人捉了”。

    張齊的話讓三人陷入沉默,風家,北涼第二世家,雲家,北涼第三世家。

    風家主營戰馬,雲家主營刀劍武器,兩家同氣連枝,相互聯姻多年。

    如果不是風雲兩家是幾十年前才落腳北涼,雷家又在北涼根深蒂固,世家遍佈盟友,說不定雷家第一世家之名就要不保了。

    風雲兩家靠着兵馬生意結交的權貴可不在少數,鄰近的青州靖王,淵州明王,都將其奉爲上賓,好生招待。

    就連現在夏閒他自己的兵器馬匹現在都是從兩家購買。

    而張齊之所以不敢捉風家少主的原因就是,他的父親風嘯是家主,母親是雲家家主的獨生女,而他又是風嘯獨子。

    風傲說是兩家的繼承人也不爲過,風雲兩家聯手,就連雷家也要退避三舍,更不用說他一個小小的張齊了。

    夏閒望着張齊冷聲道“風傲爲什麼殺人”。

    張齊應道“他,看上新娘了”。

    張齊沒有多說,因爲風傲的行爲就連他都不願提起,實在是畜生都不如。

    夏閒一手把手中的茶杯捏碎,冰冷道“帶路,我倒要看看,他是有多囂張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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