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城,清晨,風府。

    “家,家主,有,有少主消息了”一名因奔跑過快而臉紅氣急的風家子弟,氣喘吁吁說道。

    已經一夜沒睡的雲蘭着急捉住問道“風舉,我傲兒現在在哪”。

    風舉急道“回夫人,少主被關在北涼大牢,剛剛官府發出告示,少主因滅人滿門,今日起遊街三日,三日後午時問斬”。

    “什麼”風嘯與雲蘭一臉驚怒。

    不管是遊街三日還是三日問斬,都是在踐踏他們風家的臉面,不把他們風家放在眼內。

    “夫君,他夏閒小兒都欺負上門了,你還在猶豫什麼,真要等他把傲兒殺了才動手嗎”雲蘭一臉悲憤說道。

    風嘯臉色不斷變來變去,最後咬牙說道“風舉,你馬上把這裏的消息送到雲家,讓他們馬上趕來與我匯合,還有告訴雷轟,我答應他的提議”。

    “是”風舉應了一聲,轉身就走。

    “夫人,你現在去把兩位長輩請出來”風嘯對着雲蘭鄭重說道。

    “好,我馬上就去”雲蘭也不是拖泥帶水之人,馬上去了風府老宅。

    風嘯一臉陰沉坐在椅上喃喃自語道“北涼王府,夏閒,既然你們找死,那我就送你們一程”。

    北涼大牢。

    商鞅跟着獄卒走在暗不見光,陰冷潮溼,蟲鼠亂竄的牢道上。

    直到來到一間惡臭無比的水牢才停下。

    被吊在水牢中的青年也被牢門打開的聲音驚醒。

    見到有人,而且身穿官服,青年一臉猙獰說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竟敢捉我,我爹是風嘯,我外公是雲山,現在馬上放了我,我饒你們一條狗命”。

    商鞅面無表情說道“放了”。

    被放下的風傲,扶着牆對着獄卒吼道“雜種,還不過來扶着本少爺”。

    獄卒嘴角露出冷笑,把風傲提了起來,走出水牢。

    風傲怒罵道“廢物,老子是讓你扶着,放開,老子自己走”。

    風傲推開獄卒,對着商鞅冷道“海老頭呢”。

    商鞅想起被自己斬下頭顱的老者,冷漠說道“送回你家了”。

    “呸,老狗,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那小妾,竟敢把我自己扔到這裏”風傲咒罵了幾句。

    又對着商鞅說道“誰讓你們捉我的,告訴我,到時小爺賞你點飯喫,也比你們在這當狗強”。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商鞅說完轉身就走,他實在不想面對這腦殘了。

    風傲用手擋住陽光走出北涼大牢後,高喝道“老子倒要看看哪個雜種這麼大膽子,敢把我捉進大牢,看我不弄死他”。

    見沒有人迴應他,便放下手來,準備罵幾句。

    當見到一名名冷漠無情,手拿彎刀的十八騎騎兵護住一輛囚車時,不安叫道“你們想幹嘛”。

    夏閒一臉殺氣走向風傲,嘴上冷笑道“你不是想宰了本王嗎”

    “不要過來”風傲尖聲驚叫。

    夏閒一把捉住風傲的頭髮扯在身前,在他耳邊冰冷道“好好享受這最後的陽光,我會找人頂替你活下去的,人渣”。

    夏閒說完,便有人馬上把風傲綁起,塞住嘴巴,架上囚車。

    “嗚嗚嗚”風傲一臉驚恐的看着夏閒,在囚車上不停大叫,他雖然不知夏閒要幹什麼,但他知道夏閒要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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