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城外,空蕩的荒野之中,一行人藉着夜色趕路,但隨着蟲鳴聲的靜寂,馬上有人發現不對了。

    “誰”正在帶隊趕往其它城池執行捉捕的錦衣衛隊長冷喝道。

    ‘鏘’一聲,其餘十數名錦衣衛馬上抽出繡春刀,一臉冰冷望着來人。

    “送你們上路的人”蒙着臉的黑衣人從陰影處走出,聲音冰冷無情說道。

    “上”見到來人,錦衣衛隊長當機立斷說道,說完轉身向着北涼城方向跑去,其餘錦衣衛也各從一個方向逃走。

    “該死”黑衣人氣急敗壞吼道,他想不到身爲七品宗師的自己居然被一羣只有先天四品修爲的小蟲子給耍了。

    黑衣人目光陰冷望着錦衣衛隊長的方向逃去追了上去,當見到那沖天而起的信號彈時更是加快速度。

    只見發完信號彈的錦衣衛正一臉平靜盯着他,淡淡說道“希望你親朋好友多點,好給我風光陪葬”。

    “找死”黑衣人聞言心中一顫,一劍刺穿錦衣衛隊長的心臟。

    但當他望到錦衣衛隊長那平靜如水,沒有一絲怨恨的眼神,心中不由出現一絲恐懼,而且心中越發不安。

    ………

    當北涼城內所有錦衣衛望到天上陸陸續續升起錦衣衛獨有的信號彈,所有人都面色一冷,緊緊握住繡春刀,轉身衝向北涼城城門。

    一隊早已等待多時的城防官見到你一衆錦衣衛時,一臉冷笑道“夜不開城門,我想各位很清楚吧,所以哪裏來給我滾回哪裏去”。

    而回答他的就是數十把出鞘的繡春刀,一衆錦衣衛提刀向前殺去,凡是敢攔路的,無一不面對錦衣衛的怒火。

    望着不斷出城的錦衣衛,城防官暗罵一句瘋子,然後馬上向北涼城城主去彙報了。

    錦衣衛出城,馬上三三散開,向四周搜索,當信號彈再次升空時時,周圍所有錦衣衛全部涌向這個地方,他們明白只要捉住一個人,就可以了。

    “該死,他們怎麼都來追我了”一名已經殺死數十錦衣衛的七品宗師咬牙切齒說道。

    當見到周圍那數不清的錦衣衛時,黑衣人面色一狠,殺向錦衣衛。

    ………

    北涼城,北涼大牢。

    “我說我說,不要再折磨我了”被捉住的黑衣人此時一臉驚恐,虛弱叫道。

    而回應他的卻是,削肉之罰,剔骨之刑。

    “我是張家的人,是北冥城主,是他,是他叫我們這樣做的”黑衣人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喊了出來。

    而此時北涼大牢外與律法司已被城防軍包圍了,北涼城城主北冥塑也出現在商鞅面前。

    “商大人,昨晚你們律法司的錦衣衛不但夜闖城門,更是殺害城防軍數十人,現在請你把錦衣衛的人,全部交出來”北冥塑冷冷說道。

    “交人,你到是敢惡人先告狀啊,我還沒治你教唆他人殺害錦衣衛之罪,你就先跑過來反咬一口了”收到消息的夏閒從律法司中走了出來,陰沉說道。

    “王爺可不要冤枉好人了,凡是都要講證據的,不知王爺可有證據,不會只憑一人之言吧”北冥塑譏笑道。

    “你有證據”夏閒反問道。

    “這些都是人證,他們就是城防軍的倖存者”北冥塑指着身後數十人說道。

    昨夜守城的城防官馬上上前,點頭哈腰說道“沒錯,我就是人證,親眼看到錦衣衛殺人夜開城門的,雖說是救人心切,但也要按規矩辦事啊”。

    “唰”一聲,商鞅手中的天律劍被夏閒拔出,在一衆人驚慌的目光中,一劍刺中城防官的心臟,淡淡說道“還有誰是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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