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細心之人聽到那是八擊的喪鐘之聲,馬上嚇得躲回家中,緊閉門窗,熄燈就寢,就算天塌下來也要等今晚過後纔敢開門。
一名身穿宦官服飾頭綁白帶的太監奔到夏桀的面前跪下哭泣道“王爺,皇后娘娘,西行了”。
“你是說,剛剛的喪鐘是爲我母妃敲的”夏桀死死捉住太監,眼角青筋暴起,目光兇淚問道。
“是是的,就連王妃,也隨皇后娘娘一起去了”太監一臉驚恐,顫顫巍巍說道。
夏桀一把捉爆傳話太監的腦袋,一臉猙獰,怨毒吼道“夏閒,我要你不得好死”。
“來人,發信號,開始行動,誰拿下夏閒人頭,我保他封侯拜相”夏桀一臉兇狠吼道。
“尊命”跟隨夏桀而來的衆人馬上從車隊中抽出兵器,一臉殺氣的向前面夏閒的迎親隊殺去。
隨着一枚枚信號彈升空,大街之中的房舍內涌出一隊隊身披護甲的士兵,在接到指令後皆向夏閒殺去。
…………
“主公,炎王動手了”許褚來到夏閒身邊冷冷說到。
“上連弩”夏閒聽着四面八方的衝殺聲冷笑道。
“是,上連弩”許褚應了一聲大聲吼道。
原本裝有聘禮的馬車全部御下聘禮,露出下面一座閃着寒光,讓人心驚膽寒的巨大的弩匣。
以夏閒爲中心,把一架架弩匣擺好位置,便斬斷馬繩,驅走趕車的老馬,露出一面有着數百個箭孔的弩機。
“夏閒,今日不殺了你長,我勢不爲人”夏桀望着擺好陣勢的夏閒怒吼道。
“那就看看鹿死誰手了”夏閒望着夏桀冷笑道。
“殺”夏桀手中長刀一揮,殺氣騰騰吼道。
“射”當那些士兵衝近五十米後,夏閒冷聲叫道。
“咻咻咻”轉眼間一臺連弩就射出數千枚利箭,足足十六臺連弩徹底報廢,而夏桀的兵馬也損失慘重,幾乎團滅。
“不愧是諸葛先生的得意之作,簡直就是殺人利器”許褚在一旁驚歎道。
“不錯,可惜這些連弩做工複雜,耗資巨大,而且用過一次就要報廢,不然就可以大量生產了”夏閒嘆道,剛纔射那幾秒可是用了數千金,雖然威力十足,但,太廢錢了。
“上”見到自己用了數年才培養出來的精銳就這樣死在這裏,夏桀一臉陰沉對着身邊的高手怒喝道。
“讓夏桀進來,我和他,也該做個了斷了”夏閒冷笑道。
許褚四人應了一聲,便帶人向夏桀周圍的高手殺去。
“夏閒,拿命來”夏桀七品修爲爆發,騎着戰馬躍過連弩,一槍向夏閒刺去去。
“下來”夏閒側身一閃,龍雀出鞘直接把馬劈成兩半,驚得夏桀滾到一邊。
“你會武藝,你這些年是裝的”夏桀咬牙切齒吼道。
“就練了大半年”夏閒譏笑道。
“你當我是傻子嗎,你居然藏得如此之深,還真是居心叵測”夏桀一臉鐵青說道,他打死都不相信夏閒這一身修爲是今年才練的。
“砰”夏桀往地上一滾,驚險躲過一刀怒叫道“就算功法你可以偷偷修練,但這刀法練習你不可能瞞得過別人的,你到底是誰”。
夏桀已經懷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夏閒了,這才大半年不見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我是誰,反正不是每天都活得提心吊膽,不是每天都要活得小心翼翼,不是每天都要看你們臉色行事的夏閒了,我現在是,北涼王夏閒”夏閒臉色平靜淡淡說道,雙手緊緊握刀向夏桀劈去。
“叮”夏閒一刀斬斷夏桀格擋的長槍,再向下斬去直接把夏桀左臂削斷。
目光冰冷望着捂住傷口,痛苦不已的夏桀,舉起刀準備斬下,就在這時空中爆起一聲怒喝“住手”。
一名踏空而來的老者迅速落到夏桀身邊一臉陰沉望着夏閒。
“外祖,殺了他,殺了他”夏桀見到老者一臉猙獰望着夏閒吼道,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
“讓開,饒你不死”夏閒擡起刀指着老者冷冷說道。
夏閒的話瞬間讓一直觀戰的人都覺得他瘋了,踏空而行,和意一樣是十品大宗師標誌之一,而夏閒一個小小的七品宗師居然在一名十品大宗師面前大言不慚說饒他不死,不是瘋了是什麼。
“狂妄”老者聞言大怒,一掌揮向夏閒,這掌力夏閒不死也也要重傷。
“冒犯吾王者,罪,當誅”一道不弱於老者的氣勢爲夏閒擋住這一掌,更是浮現一把無數誅字組成的長槍向老者刺去。
“文道大宗師”所有觀戰的人都震驚萬分,呆若木雞的望向夏閒身前那名青衫青年。
文道大宗師,他們大夏已經幾十年沒有出現過了,現在居然出現一位疑似北涼王麾下的文道大宗師,他們怎麼能不震驚。
大宗師之下介定還沒那麼清楚,但宗師入大宗師必定有一樣技藝達到意的境界纔有機會入十品之境。
入大宗師難,入文道大宗師更難,大夏如今最有望入文道大宗師的也不過二三人也。
武道大宗師一人可敵千軍萬馬,守一方平安,而文道大宗師雖不如武道宗師的戰力高強,但卻能鎮一方山河。
“你是誰”司徒家老祖抱着夏桀閃到一邊驚訝問道。
“鎮”馮道沒有理會司徒老祖的廢話,一座鎮字組成的小山向司徒老祖壓去。
“滅”又是無數滅字組成的利箭向司徒老祖射去。
“殺”不等司徒老祖喘氣又是一把殺字巨斧斬去。
“噗”司徒老祖向着半空吐了一口鮮血,不敢置信望向馮道,就算他是剛入大宗師之境,但什麼時候文道大宗師的戰力如此兇猛了。
“死”馮道再揮起右手,一把死字利劍向司徒老祖刺去。
“狂妄”又一道身影從天而降,不但把馮道的意擊散,更是把他和夏閒壓在地上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