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淳風也在魏遠走後打開房門準備出去。
“李先生,我們聖主有令,現在宗內不得隨意行走”一名天劍聖地弟子攔着李淳風冷冷說道,而周圍也有不少弟子向着李淳風靠近。
“何必自尋死路呢”李淳風輕輕一嘆,手中出現一把長劍,輕輕一揮,數十名弟子全部倒地身亡。
而他隱藏的修爲也從先天開始攀升,一路升到大宗師才停下。
他御空而起,大手一揮房內的法器也隨着身後飛去,直到來到天劍山山頂才停下。
“去”李淳風右手一揮,所有法器向天劍山飛去,按照他昨晚所想的佈局一一對上,唯獨剩下一塊一人高的上等玉石立在身後。
當太陽昇到天劍山山頂時,李淳風運起風水陣法,一瞬間整座天劍山震動起來,天空烏雲密佈,狂風大作。
而在天劍山一座普通房舍中的老者猛然睜開眼,對着半空中的李淳風怒喝道“好大膽子,竟敢動我天劍山的風水局”。
眨眼間李淳風就被老者掐住脖子,提了起來。
老者對着李淳風冰冷問道“誰派你來的,萬蠱聖地還是紫薇聖地”。
被掐得面色潮紅的李淳風對着老者輕輕一笑“北涼李淳風,奉涼王之命送你上路”。
老者聞言怒極反笑,冷喝道“就憑你一個小小的大宗師”。
“破”李淳風手指向下一壓,他佈下的桃木劍馬上向山中刺入,一道道鎖鏈折斷的聲音在半空響起。
“給我住手”老者往李淳風脖子一掐,直接把李淳風掐得吐血了。
“晚了”李淳風如同望向死人一樣望着老者淡淡說道。
一道爆炸聲從天劍山中傳出,整座天劍山轟一聲直接矮了數米。
就在這時所有天劍出弟子無不口吐鮮血,不論是在天劍山附近還是在大周邊界的無一例外。
而首當其衝的老者更是心神一震從天空中墜落地上,一臉不敢置信望着李淳風吼道“你怎麼可能破得了我天劍山的風水局,你到底是什麼人”。
要知道他們天劍山的風水局可是他們天劍山一位前輩所布,而那位前輩當時的修爲也是仙人境,他佈下的風水局怎麼可能被一個半仙不到的大宗師破解。
“只是破了一個角而已,你們先輩也算聰明留了一個心眼,這陣一受到破壞就馬上隔斷天劍弟子和這天劍山的聯繫,不然就這靈脈的反噬,足以讓你們全宗上下雞犬不留了,人丁死絕”李淳風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漬冷笑說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竟要毀我天劍數千年心血”老者怒不可遏喝道。
“當然是做你們天劍聖地想了數千年的事”李淳風說完不再理會老者,靜靜等待。
就在老者想捉住李淳風問個明白時,天空降下無數雷霆擊在天劍山上。
“引”李淳風一聲冷喝,其餘法器全部運轉,把天劍山中的靈脈引到他留下的玉石之中。
李淳風又在玉石上用血鮮刻下符印,在天劍山下那些因爲魏遠與藍孝爭鬥而死的人,所有鮮血涌入玉石之中。
隨着鮮血的涌入靈脈開始互相吞噬,原本無色無形的靈脈也開始變得鮮紅嗜血。
“去”李淳風一指,周圍雷霆開始擊在玉石之上,隨着雷霆不斷轟擊,玉石也越來越小,而其中的血紅色靈脈也只剩下寥寥無幾。
當天上烏雲飄散,雷霆消去,玉石上的血煞之氣已經被雷霆洗去,只剩下一個拳頭大小的玉珠,而裏面正有一條金色的小龍在不停遊走。
“放下那顆龍珠,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老者一臉貪婪盯着李淳風手中的龍珠說道。
“這不是你有命的”李淳風望着老者冷冷說道。
“放下”老者一身仙人境的威壓向李淳風壓來,他就是天劍聖地鎮守天劍山的仙人境。
面對仙人境的威壓,李淳風卻一點事也沒有,全部被手中的龍珠擋下。
李淳風望着老者一步步走去冷冷說道“我這陣可育龍,也可葬仙”。
話音剛落,埋入地下的桃木劍再次飛了出來,懸在半空之中。
此時的桃木劍不但通體鮮紅,還有雷紋刻在劍體,劍身不時閃過雷光。
“這山自今日起,專門誅仙”李淳風望着老者淡淡說道。
天上那懸浮的一百零八把千年雷擊桃木劍瞬間把老者圍在中間,原本散去的天雷再次降下,但這次擊的不是李淳風手中的龍珠而是對面的仙人境老者。
“滅”
“不”
天空中降下一道柱子大的驚雷把一臉恐懼的老者壓在地上動彈不得,隨後越來越多的閃電涌入雷柱,雷柱不斷變大,直到老者轟成飛灰才慢慢散去。
而就在老者死的一瞬間,整個方外落下一片片血紅的雪花。
而因爲天劍山異像而停戰的魏遠與藍孝望着天空飛下的雪花喃喃說道“血花落,仙人殞”。
“藍孝,你到底在幹什麼”魏遠一臉驚怒望着遠處的藍孝咬牙切齒說道。
“我也不知道”藍孝一臉茫然應道,他現在也是一頭霧水,仙人境的老祖怎麼突然就死了。
就在他們不知所措時,周圍的房屋開始震動,一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由遠到近向他們接近。
雙眼望去,只見一隊隊騎着白馬,身穿銀白色鏈子甲,手持長槍的騎兵從寬闊無比的街道盡頭如洪水般向他們涌來,那洶涌澎湃的殺氣,讓人望而生畏,手腳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