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曆722年,一月中旬,御書房外

    “又有誰來了”夏皇聽到門外的聲音,對着一旁服侍的李忠問道。

    “明侯來了”李忠輕聲應道。

    “又是爲康王被害一事來的”夏皇聲音冰冷問道。

    “是的,人已經跪在外面了”李忠擔憂說道。

    夏皇把手中的奏摺輕輕往上一拋,擡頭望去,外面已經跪滿了文武百官,皇親國戚。

    “走吧,出去看看”夏皇說完,起身向外面走去。

    “臣等見過陛下,請陛下爲康王做主,嚴懲涼王”見到夏皇出來,跪在地上的百官連忙行禮,把來意說了出來。

    “不知道你們要如何懲罰本王,是斬首還是車裂,說出來看看本王給你們參考參考,這些事本王也熟”一身蟒袍的夏閒帶着越女蓋聶二人來到夏皇面前冷笑道。

    夏皇見到夏閒居然回來了,先是眉頭一皺,然後狠狠望了李忠一眼。

    李忠見狀也是一臉無辜,他也不知道夏閒居然回京了,要怪也是怪暗衛啊,他們都沒發現人已經回來了。

    “夏閒,你還我兒命來”一名跪在前面身穿喪服的女人見到夏閒,便拿出匕首一臉怨毒向夏閒刺來。

    夏閒捉住夏邦生母的手冷聲說道“行刺本王,你知道後果嗎,南宮貴妃”。

    “大膽”

    “放肆”

    “還不放開貴妃娘娘”

    跪在地上的衆臣指着夏閒怒斥道,彷彿他犯了什麼大罪一樣。

    “越女”夏閒望着眼前的衆人冷冷說道。

    “在”身穿青衫的越女在夏閒身後應了聲。

    “下次再有人敢行刺本王,你就直接殺了,記住”夏閒鬆開南宮貴妃的手冰冷說道。

    “夏閒,你現在謀殺自己皇兄你還有理了,我告訴你現在朝庭諸位大人在此,你今天必須給一個說法,不然你就不用離開了”南宮貴妃指着夏閒怒喝道。

    “說法就是四皇兄帶人想行刺本王被本皇手下發現當場伏誅,幫兇就是你南宮家的老祖,我還能找你們問罪,你們倒是先惡人先告狀”夏閒冷冷說道。

    “你血口噴人,誰不知道我兒是奉旨帶你進京的,他怎麼可能要殺你”南宮貴妃一臉悲憤說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想我回京哪裏要專門讓人去一趟,修一封書信就夠了,不用這麼麻煩”夏閒一臉戲謔說道。

    “陛下,請你爲臣妾做主,涼王現在實在是目無尊長,膽大包天,他已經殺了兩個兄弟了,就他這殘害手足的人留不得,說不定哪一天所有皇子都死在他手上”南宮貴妃跪在夏皇面前扯着他的龍袍哭訴道。

    夏皇臉色一黑對着一衆冷聲說道“你們先下去,我有事要和涼王說”。

    “陛下”南宮貴妃剛開口就被夏皇打斷。

    “下去,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夏皇一臉陰沉說道。

    南宮貴妃聞言怨恨看了夏閒一眼便退了下去,如今她兒子沒了,再惹夏皇生氣的話,那她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進來”夏皇黑着臉走進御書房。

    “你們在外面等着,不要讓人進來”夏閒對着越女二人說道。

    李忠連忙跟上卻被蓋聶一劍攔住,蓋聶望着李忠冷冷說道“在這等着”。

    說完蓋聶便把大門關上,守在門口。

    “爲什麼”夏皇一坐下,對着夏閒冷聲問道。

    “什麼爲什麼,是爲什麼我會回來,還是爲什麼我會殺康王,或者是我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夏閒冷冷望着夏皇問道。

    “康王是你親兄弟,你怎麼就這麼惡毒”夏皇望着夏閒怒斥道。

    “那你怎麼不問問他們爲什麼要殺我,爲什麼你不問問你自己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夏閒指着夏皇惡狠說道。

    “朕都讓你當太子了對你還不夠好嗎,是你自己不爭氣怪得了誰”夏皇一臉冷漠說道。

    “當初皇后陷害我的時候你不要說不知道,如果沒你的默認她有這麼大的膽子”夏閒一臉冷笑說道。

    “上官霸太驕傲了,他擁兵自重必須要剷除,不然四大家族就要變成五大家族了”夏皇一臉煞氣說道。

    “所以你就想讓五皇兄繼位,因爲他背後是雲國,而云國又在你的掌控中是嗎”夏閒望着夏皇譏笑道。

    夏皇聞言瞳孔一縮,對着夏閒冷聲說道“看來你還真是知道的不少,我也很好奇是哪方勢力在幫你,一開始我以爲是方外,但現在看來他們也不是了,畢竟你殺了他們那麼多人,不是大商,不然他們就不會在鎮西關死磕,大周也不可能,他們連自己都顧不上,哪裏還有能力幫你,也不是雲國,就算風國,雷國,雨國這三國加起來也沒這個能力,你身後的勢力究竟來自哪裏”。

    “只要能使我大夏強盛,父皇又何必管他們從何而來,我今天回來就是想告訴父皇,我也要下棋了,希望您不要讓我失望”夏閒瞳孔閃過一條金龍一臉鄭重說道。

    “你這麼快就把那條金龍融合了,看來你身邊的能人真是不少,不過你以爲殺了幾名仙人境就可以橫行無忌了嗎,這天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這亂世纔剛開始你就跳出來了,你會喫大虧的”夏皇意味深長說道。

    “父皇可知我麾下的都是什麼人嗎”夏閒一臉譏笑問道。

    “什麼人”夏皇皺眉問道。

    “他們都是老中醫”夏閒望着夏皇笑了笑說道,然後也不行禮就走了,留下皺着眉頭還在苦思什麼意思的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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