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嗒
看着屋外連綿不絕的大雨,公羊高對着屋內的霍去病說道“這雨今晚怕是停不下來了”。
“月黑風高放火時,狂風驟雨殺人夜,這天氣不是剛好嗎,今晚聶政他們也該到了吧”霍去病拿出一杆長槍一邊擦拭一邊問道。
“已經到了,現在估計已經開始行動了”公羊高看着夜雨雙手負在身後淡淡說道。
而在太子府上,弈騰父子也站在窗邊看着這不時閃着雷光的暴雨。
“誅仙閣的人進城了嗎”弈騰對着身旁的弈塵問道。
“已經在大夏驛站旁住下了,這次是他們二閣主親自帶隊,看來是鐵了心要公羊高死了,我們真的不出手嗎”弈塵聞言皺着眉問道。
“公羊高死不了,暗衛傳來消息這幾天還有一股勢力已經混進城中了,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應該就是大夏的人了,而且幽王對霍去病的評價可是非常高的,這次誅仙閣怕是要栽個大跟頭了”弈騰一臉平靜說道。
弈塵聞言便不再出聲,只需等到明天就可以知道結果了。
…………
大魏驛站
噠噠噠噠
一陣陣踩在水面上的聲音,馬上吸引了正在守衛大魏驛站的禁軍注意。
“站住,再過來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一名禁軍首領握住腰間的刀柄厲聲喝道。
鏘鏘鏘
見到來者不善,周圍的禁軍馬上抽出腰刀,一臉凝重地看着眼前這羣身穿雨笠,隱藏在蓑衣之下神祕人。
嘶嘶
一道刺耳的嘶鳴聲響起,只見地上的雨水被一道裝有長劍的劍鞘划起,撲向周圍的禁軍。
當禁軍放下擋雨的手臂時,那羣身穿蓑衣的神祕人已經出現在眼前。
“殺了”爲首的首領命令還沒說完,就被一道劍光分成兩半。
而其他禁軍也被一把把匕首穿過喉嚨,不甘地死去。
倒在地上的禁軍馬上把驛站前的雨水染得鮮紅。
“全殺了”聶政扯下身上的蓑衣對着一衆死士命令道。
死士聞言整齊劃一地解下身上的蓑衣,露出一身青色的勁裝以及一把閃着寒光的長劍,然後一分爲二向着驛站兩邊包圍而去。
而聶政也斜着長劍,踏過地上的屍體推開大魏驛站的大門。
吱
一道刺耳的開門聲向着驛站之內傳去。
咻咻咻
就在開門瞬間,無數閃着寒光的利箭向着聶政飛來。
鏘
一道鋒芒畢露的劍光在聶政手中閃過,射來的利箭全部擋了回去。
咻咻咻
在一批弩手倒地之後,馬上又有一批弩手接上向着聶政射擊。
聶政眨眼間閃過無數箭矢來到弩手身後,繼續向着裏面走去。
而那些弩手則是半跪在地,無數鮮血混着雨水從他們的身上流向水渠。
“年輕人,我不知道大夏給了你們組織多少錢,但只要你現在收手我可以付雙倍的佣金給你,如果你去把大夏的人殺了我給你五倍的佣金”大魏武王手持長刀立於正廳之前對着大雨之下的聶政說道。
“你比公羊高大方多了”聶政對着大魏武王淡淡說道。
當
大魏武王長刀擋住聶政的長劍驚叫道“你是大夏的人”。
“當然,不然哪個殺手三更半夜不睡覺冒着大雨出來殺人,腦子有病嗎”聶政一臉嫌棄說道。
“你們大夏居然敢派人潛伏在紫薇聖朝,你們就不怕紫薇聖皇出兵伐夏嗎”大魏武王一臉驚愕問道。
“你不是擔心你自己吧”聶政一劍刺在大魏武王胸口說道。
“我殺了你”感到胸口處的疼痛,大魏武王一臉怒氣斬向聶政。
當
聶政一劍擋開再次與大魏武王交戰在一起,十數個回合之後,一道驚呼聲在大魏武王身後響起。
“父王救我”
大魏武王聞聲望去,只見他兒子正被一名死士刺穿胸口。
“天兒”
大魏武王發出一聲怒吼,正想朝着死士衝去。
咻
一道劍光閃過,被捉住破綻的聶政一劍斬下右臂。
“啊”
大魏武王捂住右臂回頭望去,只見一道劍光迎面而來。
“你殺人就非要弄得血淋淋的嗎”
要離站在屋頂上看着少了半邊腦袋的大魏武王無奈道。
“你速度還真是夠快的,我這邊纔剛開始你就已經結束了”聶政一臉壞笑看着要離說道。
“不快能叫殺手嗎”要離來到聶政身邊吐槽道。
“金獅那邊你也處理完了”聶政好奇問道。
“把兩個帶頭的殺了就過來了,其餘的交給死士負責就行,翻不起浪來”要離淡淡說道。
“那要不要去公羊高那邊看一下”聶政問道。
“先撤吧,不然被紫薇聖朝的人跟上就麻煩了,如果要幫忙他們早就說了”要離沉思了一下說道。
“那就先撤吧”聶政對着周圍的死士揮了揮手,然後與要離向着城外奔去。
…………
就在聶政二人收工之時,誅仙閣的殺手也出動了,數十名打着傘的殺手護着一頂硃紅色轎子出發。
與之前的暗殺不同,這次他們如同聶政一樣大搖大擺來到大夏驛站之前。
“快快,快退回去”
守在大夏驛站前的禁軍看着那頂十八人的硃紅轎子急忙命人退回驛站之內。
在紫薇聖朝只有一家用十八人硃紅大轎出行,那就是誅仙閣兩位閣主了。
已經等候多時的霍去病聽到禁軍的稟報,一臉驚訝的問道“現在的殺手都這麼狂妄的嗎”。
“回將軍,那不一樣,這可是誅仙閣的閣主啊,我們還是快逃吧”禁軍一臉顫抖對着霍去病說道。
誅仙劍下無活口,這句話可是誅仙閣數百年積累下來的威望,被他們盯上就如同上了閻王爺的生死簿一樣必死無疑。
“逃,那些逃了的人都被你們殺了吧”霍去病一臉譏笑看着眼前的禁軍。
鏘
見到身份暴露,禁軍也不再隱藏身份,抽出匕首向着霍去病刺去。
砰
霍去病一腳把這名冒充禁軍的殺手踢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