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時。
林風帶着阿黃,去向趙公公報完到後,就去司禮監打掃了起來。
整個司禮監只有幾片落葉,林風、阿黃一人一狗只用了一炷香不到,就將其全部打掃乾淨。
“阿黃,沒想到做太監這麼輕鬆,每天掃幾片落葉就可以拿到十兩銀子的日薪。”林風放下掃帚,感嘆出聲。
“汪汪汪!”阿黃點頭,表示這比吹嗩吶還要輕鬆。
“阿黃,怪不得那些小夥子願意割了來這裏,這裏掙錢的確輕鬆。”林風再次開口。
“汪汪汪!”
“阿黃,我們還沒有好好參觀一下皇宮,要不我們去逛逛?”
“汪汪汪!”
林風、阿黃一人一狗一拍即合,慢慢悠悠的在附近轉悠了起來。
各種各樣的建築,不斷呈現在林風、阿黃一人一狗的眼前。
周圍的侍衛們,自然也注意到了遊蕩的林風和阿黃。
不過,當林風將趙公公的令牌展示出來後,那些侍衛立馬錶情恭敬,任由林風、阿黃一人一狗遊蕩。
“阿黃,你還別說,趙公公的令牌是真的好用啊,我猜趙公公應該是皇帝身邊的當紅太監,要不然他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臉面。”林風說出了心中的猜想。
“汪汪汪!”阿黃點頭。
“阿黃,你餓不餓啊?”林風再次開口。
“汪汪汪!”阿黃吐着舌頭,搖着尾巴,連連點頭。
“阿黃,這裏恐怕是吃不了席了,只有靠本事去找點東西吃了。”
“汪汪汪!”
林風、阿黃一人一狗商量一番,剛準備去找點食物,一名小太監卻是迎面走了上來,皺眉看向林風,問道:“你是何人?爲何我從未見過你?”
“我叫小林子,是昨日新來的太監,在趙公公身邊當差。”林風不慌不忙,再次將趙公公給他的令牌展示了出來。
小太監看見令牌,一雙小眼睛頓時一顫,急忙衝着林風行禮道:“林公公,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請您不要怪罪。”
“不知者無罪。”林風輕輕拍了拍小太監的肩膀,笑着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小桌子。”小太監始終低着腦袋。
“小桌子,你知不知道哪裏有喫的?我和阿黃還沒喫東西,餓得慌了。”林風摸了摸肚子。
“有有有,林公公請隨小人來。”小桌子躬着身子,帶着林風、阿黃一人一狗來到了司禮監的一個小房間。
這小房間裏面擺放着各種各樣的糕點以及一些美食。
小桌子看着房間中的糕點和美食,解釋道:“林公子,這些東西,有的是御膳房的朋友送過來的,有的是陛下和陛下的妃子們沒喫完剩下的。”
“這些東西可以隨便……”
小桌子話音未落,他卻發現林風、阿黃一人一狗已經開始狼吞虎嚥了起來。
最離譜的是,林風、阿黃一人一狗喫飽後,竟然還拿出了一個隨身攜帶的打包帶,將剩餘的部分糕點和美食,全部放入了打包袋中。
小桌子:“……”
“小桌子,謝謝你將這麼好的地方告訴了我。”林風一手提着打包帶,一手輕拍小桌子的肩膀,繼續說道:“我剛來皇宮,還有許多事情不太明白,以後可以向你請教嗎?”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林風對着阿黃招手道:“阿黃,走。”
“汪汪汪!”
林風、阿黃一人一狗各自提着一個打包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房間。
小桌子看着林風、阿黃一人一狗離去的背影,不由得滿臉苦笑。
他現在已經有些後悔帶林風、阿黃一人一狗來這裏了。
這裏的食物,以前他們根本就喫不完。
可現在看來,這裏的食物恐怕很快就會不夠吃了。
“趙公公怎麼找了一個這麼奇怪的老爺子啊。”小桌子滿臉無奈,輕嘆出聲。
……
時光流逝。
轉眼便過去了兩年半。
經過兩年半的練習,林風與司禮監的太監們也越發熟絡了起來。
除了小桌子之外,林風還認識了小凳子、小豆子、小樑子。
另外,林風和御膳房的關係,也越發熟絡。
每日林風出宮前,都會去找御膳房的朋友弄點好酒好肉,回家和阿黃一起加餐。
這兩年半,林風、阿黃一人一狗又長胖了一圈。
除此之外,林風、阿黃一人一狗又多出了兩點長生點。
這次林風將兩點長生點全部加在了速度上。
阿黃的長生點,林風同樣是幫它加在了速度上。
但可惜的是,林風、阿黃在修煉上,皆是遇到了瓶頸。
一人一狗修煉了兩年半,修爲卻依舊沒有突破。
如今林風的修爲依舊保持在築基境八階。
阿黃的修爲則是保持在築基境一階。
“阿黃,這就是呂皇后的宮殿啊。”林風一手扶着老腰,一手端着一碗雞湯,慢慢悠悠的來到了慈寧宮前。
“汪汪汪!”阿黃吐着舌頭,緊張萬分。
林風、阿黃一人一狗雖然已經來皇宮兩年半了,但他們還是第一次來慈寧宮。
這慈寧宮比林風、阿黃一人一狗想象中的還要奢華。
而在大殿的正上方,則是坐着一名頭戴金釵,身着鳳袍的絕美女子。
這女子自然便是太子的生母呂皇后。
不過,如今的呂皇后肚子又大了一圈,眼看着就要生了。
這次林風過來,自然是奉命來給呂皇后送一些補身體的湯藥。
“拜見呂皇后。”林風衝着呂皇后行了一禮,這纔將雞湯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呂皇后的身旁。
“怎麼又是這些湯藥。”呂皇后黛眉微蹙,淡淡的擺手道:“替本宮謝謝陛下的好意,你便退下吧。”
“諾!”林風再次躬身行了一禮,隨即便轉身離開。
從始至終,呂皇后都沒有看過林風一眼。
不過,這也剛好合了林風的心意,只有像這樣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林風才能夠苟得長久。
“來人!快來人!皇后娘娘要生了!”這時,一道急促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