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反派攝政王的的早逝原配 >347.你們不再是嫌犯了
    管家知道林溪是郎中,連忙帶路,沈忱和燕忠也同林溪一起,王守和杜不由則去備馬車行李了,他們一行人明日早上就會出發離開金陵。

    到錢仁杰那兒時,他正聽來看望他的手下說政事。

    由於李知府離開後,他就會上任,錢仁杰一點都沒法安心閒下來養傷。他只要一有精神,就會聽聽這些處理情況,不至於兩眼一抹黑。

    李知府樂得如此,每日都會派人來。

    林溪幾人來後,錢仁杰就讓他手下先退下,激動的要坐起身。

    “將軍!”

    燕忠過去扶他,在他身後墊了個枕頭讓他靠着。

    沈忱道:“我如今是平民,不必那麼喚我。你年紀比我大,喚我名字便是。”

    錢仁杰猶豫了下,道:“我還是隨燕忠他們喚您吧。”

    林溪過去,“這些年來,難爲你在這兒受苦了。”

    錢仁杰目光移到她身上,有些彆扭又尷尬的叫道:“嫂子。”

    他雖然已經知道了林溪的事,但他還沒忘記,在隔離營裏時,他對林溪可不怎麼客氣。而且,沈忱比他小几歲就罷了,林溪比沈忱還小,叫嫂子那真是感覺怪怪的。

    怪歸怪,錢仁杰對林溪卻是很感激。

    因爲林溪不僅救了他,現在還對沈忱和孩子們那麼好,更是幫沈忱治腿。

    錢仁杰剛知道沈忱以前雖活了下來,腿卻瘸了時,別提有多憤怒和難過了,好在隨即知道林溪能治,他好受不少。

    林溪坐下叫他伸手把脈,道:“你身子骨強健,恢復的還算不錯。我給你改改藥方,之後你按新藥方喝藥吧。但是你也要切記,至少至少,半年之內,不要跟人動手,也不要練武了。”

    錢仁杰連連點頭,表示一定會遵醫囑,道:“那你們明天就要走了嗎?”他不捨,“不再多留幾日嗎?”

    林溪道:“不留了,再不回去,孩子們怎麼辦?我的鋪子怎麼辦?”

    錢仁杰一聽,就道:“那還是快回去的好。”

    見他眉眼間有點失落,燕忠就道:“錢大哥,又不是永遠不見了。等你好了後去汝陽看我們就好。不過就是得提前說一聲,我和另外幾個兄弟平素基本上在山裏,有事才下山。”

    沈忱看向燕忠,道:“以後不必了。”

    燕忠疑惑:“什麼?”

    沈忱言簡意賅道:“我同易鴻交代過了,念在你們此次護衛金陵有功,以前案底可抹去,日後不論科考還是入伍,都隨你們。”

    燕忠眼睛頓時亮了:“真的嗎?!沈大哥,那我們豈不是能隨時隨地去看您和嫂子了!”

    錢仁杰也爲燕忠高興,又有些羨慕,他就不能隨時隨地去。

    這下燕忠耐不住了,和他們道別,就趕緊出去告訴那幾個兄弟好消息。

    林溪和沈忱也沒有待多久,看錢仁杰有些疲憊了,就離開留他休息。

    中午和晚上,應錢仁杰的強烈要求,他們都是在錢仁杰的房裏喫飯的,不過錢仁杰沒法下牀,是在牀上喫的。

    難得曾經的兄弟聚在一起了,王守人膽大,攛掇沈忱喝酒。

    沈忱什麼都沒說,只看向林溪,目露問詢。

    林溪笑了笑,“喝吧,給我也來幾杯,慶祝你們今時重見。”

    王守歡呼一聲:“來來來,嫂子,我問過老錢了,他說這酒是從慶春樓買的,金陵最出名的烈酒,可好喝了。”

    杜不由趕緊拉住王守,眼神責怪他,讓他收斂點。

    王守嘿嘿直笑:“放心,我有分寸,等會兒給嫂子換果酒。這不沈大哥在,我哪敢讓嫂子多喝啊。”

    沈忱掃了眼王守,意思很明顯:算你識相。

    看的林溪哈哈一笑。

    也看的錢仁杰羨慕極了,咽口水說:“我,還有我。”

    “你可算了吧,你身上還有傷呢!”王守故意朝他晃了晃酒杯,“饞不饞?饞就對了,你看着我們喝。”

    錢仁杰忿忿不平,王守惹完他,拉着燕忠和其他幾個兄弟,不懷好意的輪番上灌沈忱酒。

    林溪也不管,和杜不由慢騰騰的喫菜,再時不時和錢仁杰搭幾句話。

    到頭來,竟是錢仁杰說的最多,他很好奇幾個孩子和沈忱先前怎麼過的,畢竟最瞭解的也當屬林溪。

    林溪知道他關懷,都閒聊着一一回了,聽的錢仁杰有些眼紅,又很高興。

    這時,不知誰的酒杯摔在地上。

    林溪看過去,就見是王守先醉了,他拉着燕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我們都好久沒這麼喝了,要是韓大哥他們在就好了。以前我們在營帳外,圍着篝火喝酒喫肉猜拳,多好啊。”

    燕忠也喝的暈暈乎乎了,努力站直,指着沈忱:“看,沈大哥不是在嗎?現在也能。”

    “那韓大哥呢?”王守問。

    燕忠環顧四周,最後看到了錢仁杰,指着道:“那呢!”

    王守疑惑:“那不是老錢嗎?”

    燕忠呼他腦袋:“你看錯了,那不是兩個人嗎?右邊的是韓大哥。”

    錢仁杰低頭看自己,哭笑不得。

    林溪和杜不由也無奈。

    林溪看向沈忱,他穩穩當當的坐在那兒,明明是他被灌的最多,他卻最清醒。

    她起身走到他身邊,剛要說話,突然聽見驚呼。

    原是王守歪歪扭扭的衝向了錢仁杰,抱着他嗚嗚直哭:“韓大哥,你不知道我可想你了!你這些年怎麼樣啊?怎麼壯了啊?嫂子不嫌你沉嗎?”

    錢仁杰一身的傷,被他抱得疼的齜牙咧嘴,險些喘不過氣來,扒都扒不開。

    杜不由過去拉王守,他倒是扒開了,就是被王守轉而抱住,一沒注意摔倒在地,後腦砰的一聲磕的眼冒金星。

    而王守還在摸索着疑惑:“韓大哥,你怎麼又瘦了?都瘦成不由了。是不是惹嫂子生氣,不給你做飯吃了啊?”

    林溪見此連忙過去,沈忱也揚聲叫外面的下人進來。

    王守抱的杜不由太緊,下人們拉不開他,還是沈忱過去拽開王守,讓下人送他回房休息。

    反應不過來的燕忠嘲笑:“看你,還不如我能喝呢!”

    耳尖的王守邊被下人們拉走,邊叫囂:“那再來啊!我還能喝!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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