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幸福的一家人因爲孩子的出生更加熱鬧了,傅安爲了給家人更好的生活就開始想着開家店。
最後在家人的支持下開了“yun”這個品牌。
“他們說其實“yun”不是指傅雲博,而是傅安的老婆叫張芸芸。”原萱說,“不過報道上一直以爲是指他兒子,傅安也沒解釋。”
但是張芸芸在生完孩子的第三年就去世了,生病去世的。
“傅安那個時候整個人都很崩潰,但是爲了孩子還是努力生活,沒多久他們就搬走了。”
原萱想了一下說,“他們說大概一年多前傅安又搬了回來,但是他們那個家早就被推平了,所以他就搬進了育幼院。聽說剛開始的時候傅雲博經常來找傅安,但是傅安都不讓進門,直接叫他滾,後面就很少來了。”
原萱最後說,“就問到這麼多,那幾個婆婆還說傅安不給人做衣服了,叫我不用去了。”
陸川聽完點點頭,“現在主要是傅安爲什麼會跟傅雲博鬧翻,他們的矛盾點是什麼?那兩張報案單我感覺不太簡單。”
原萱皺起眉,“剛剛倒是有一個婆婆說聽到傅安罵傅雲博是畜生,說他沒有人性。”
陸川看向她,“具體做了什麼知道嗎?”
原萱搖頭,“不知道,那個婆婆說那天傅安氣得很厲害,罵完之後就叫傅雲博滾。傅雲博最後紅着眼眶走了。她也沒聽清。”
“對了,好像說是半年前。”原萱補了一句。
根據這些細碎的東西陸川實在是拼湊不出來什麼。
關鍵傅雲博的檔案太乾淨了。
所以讓他們無從下手。
但是陸川不相信姜若會無緣無故的打這個電話,她肯定是知道什麼的。
所以纔會引導林暮暮來接觸傅安,從而讓他接觸到傅安。
陸川這邊正想着,手機忽然響了。
是白皓勳。
“喂...”
“陸川,你們是不是在舊城區那邊?”白皓勳的語氣有些急,“十八中學,有一個學生正在樓頂,指名要見傅安父子!”
陸川猛的看向前面的宿舍樓。
就在剛剛江寧公安局接到了一個老師的報警電話,他們的一個學生忽然爬到了樓頂試圖跳樓自殺。
老師們嚇壞了,現在警察和消防都已經趕過去了。
“那個學生手裏拿着一張很大的白布,上面寫着要傅家父子血債血還!這一切太巧合了,”白皓勳那邊語氣很沉重,“就像是早有預謀。我們已經叫人去把傅雲博叫回來了。你們那邊也有同事過去了...”
陸川直接推開車門下車,原萱趕緊跟着下去來了。
兩人快步向宿舍樓走去。
白皓勳的聲音很沉,“這個事情就像是有人早就準備好的,就怕傅安...”
“知道了,我們現在就趕過去。”陸川沉聲道,“那個學生必須救下來。”
白皓勳應了一聲,“你們注意安全。”然後就掛了電話。
傅安的房子在四樓。
陸川和原萱上去的時候房門緊閉。
原萱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然後伸手敲門,一般這種都會死人...
傅安那張冷臉出現在門後,看到陸川他還愣了一下,然後看向他身旁,發現不是林暮暮。
陸川掏出證件,“你好傅先生,我是江寧刑偵隊長陸川,我們這邊有事情需要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正說着後面傳來了腳步聲,其他同事也到了。
傅安看了他們一眼,說了一聲,“稍等。我換個衣服。”
然後拉開門之後轉身進去了。
陸川示意一個男同事跟着他一起進去了。
原萱鬆了口氣,真怕來的時候跟電視一樣,直接人沒了。
還好還好...
很快傅安就出來了,他看了一眼衆人,目光停住陸川身上,“走吧。”
由始至終他都沒有問發生了什麼事。
好像他早就準備好了一樣。
這種態度讓周圍的警察都忍不住皺眉。
但是傅安沒有在意,率先走出了家門,留下一句,“記得幫我關門。”
陸川到了樓下之後跟白皓勳打了個電話,“那個學生怎麼樣了?
“被消防弄下來了,正在回警局,已經通知家長了,傅雲博也在進警局。”白皓勳說,語氣有些遲疑,“那個學生很激動,不是很配合。”
“傅安這邊已經跟着我們同事回去了,我現在也回去。”陸川上車扣好安全帶示意原萱開車,“回去看看怎麼回事。”
白皓勳應了一聲。
掛了電話之後陸川發現林暮暮的十幾分鍾前發來了一個音頻文件還有一句【怎麼啦?】
陸川回了一句沒什麼。
然後點開了那個音頻,因爲沒有耳塞,直接是外放的,原萱也能聽到。
原萱從後視鏡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手機。
林暮暮發來的是原版音頻,一個多小時。
他們回到警局一半都沒聽完。
陸川把音頻發到羣裏,然後交代原萱,“你繼續聽聽,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
原萱應了一聲。
一進警局陸川就看到了律師,不用看也知道是傅雲博的律師,什麼事都還不知道律師倒是先來了。
傅安進來的時候那幾個律師還愣了一下,帶頭的叫了一聲,“傅老!”
傅安看了他們一眼,又看了一眼裏面,眼神有些恍惚。
最後只是點了點頭就跟着那幾個同事走了。
那個帶頭的律師有些不滿的問,“我們老闆還有傅老犯了什麼事嗎?”
那個同事笑着說,“沒有,只是需要配合調查,周律師被太緊張...”
陸川沒有多聽,直接快步走了進去。
進去的時候劉牧和白皓勳正在低聲說着什麼。
見陸川他們進來都看了過來。
白皓勳快速的說,“那個試圖跳樓的學生叫吳桐,說要實名舉報傅雲博非法囚禁,還虐待傷害他姐姐,導致他姐姐現在精神失常。”
他說到這裏就停頓了一會,“但是剛剛他的家長說他精神有問題,要撤訴。”
陸川皺眉,“怎麼回事?
劉牧有些無奈,“他的家長情緒也很激動,我們的同事正在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