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暮暈啊本命迷迷糊糊的都想睡覺了，聽到陸川的話睜眼看向他，聲音有點軟，“你想什麼呢陸叔叔~”
她伸手捏了一下陸川的手，“你媽媽你不是比我更瞭解嗎？她能跟我說什麼。”
陸川想了一下林女士的風格，確實她應該不會跟林暮暮說什麼纔是。
但是他還是嘆了口氣，上牀抱住林暮暮，“我怕你受了委屈不跟我說。”
“我要告訴媽媽了，你說她壞話。”林暮暮的聲音慢慢變得有些迷糊，她在陸川懷裏找了個舒服位置趴在陸川胸前，“媽媽很好的，我只是，想要給你生個孩子，最好像你，多帥啊...”
慢慢的聲音就越來越小了。
陸川垂眼就看到她已經睡着了。
他無聲的嘆了口氣，白天都已經忙了一天，剛剛還故意勾着她，小姑娘應該是累壞了的。
陸川抱着林暮暮坐了好一會才緩緩的閉眼了。
順其自然吧。
陸川原本是第二天下午的飛機，但是因爲白皓勳的電話，他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
醒來的時候林暮暮也跟着醒了，只是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陸川皺眉摸了摸她的額頭，“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林暮暮順勢蹭了蹭，“沒事，估計姨媽快到了，我送你去機場好不好呀？”
陸川搖頭，“你不舒服就多睡一會，乖乖的，我到了給你打電話。”
林暮暮堅持想起牀，但是陸川看她臉色卻是不是很好把人按在牀上了。
還給她泡了薑茶，“乖乖的，我到了給你電話。”
最後林暮暮也沒能送陸川離開，看着他坐上家裏的車去了機場。
林暮暮摸了摸不太舒服的肚子，最後還是選擇回去躺着。
另一邊的陸川在飛機上打開了飛行模式之後點開了白皓勳昨晚給他發的資料。
其實昨晚他們聊的是姜若的案子。
於小小自殺了，就在警局的廁所裏。
還好發現得早，搶救及時，人倒是沒什麼事，現在還在醫院躺着，原萱正在守着呢。
他們從於小小入手陸陸續續的查出來了不少東西。
其中包括幾個像於小小這樣的人，
原本陸川他們都弄錯了，他們以爲這個組織大多數是女孩子。
但是其實不是的，也有男的，白皓勳的語氣有些沉重，“而且比較嚴重的是年齡段的跨度很大，有未成年，也有六十多的老人。”
陸川的心瞬間就沉了下來。
但是還好的是已經有了明確的證據證明姜若跟他們都有聯繫了，姜若已經被逮捕了。
白皓勳的語氣很沉，“陸川你得回來，這事電話說不清楚，備案我這邊已經遞交給廖局了，這個案子估計在我們手裏待不了多久。”
陸川閉上眼，姜若這個案子，這把刀終於被他們弄下來了。
陸川到了江海之後給林暮暮打了個電話，但是沒人接。
他看了一眼時間，以爲林暮暮還在睡，就發了條信息。
家也沒回，去機場拿了自己之前停好才車直接就回了警局。
陸川比了個OK的手勢，就直接進了刑偵隊辦公室。
果然裏面沒人，但是他的桌面上放着不少資料。
陸川直接拿起資料翻了起來。
資料很多，但是都是整理好的，按照重要性一一的放好。
一看就是白皓勳的手筆。
陸川看完之後大概瞭解了什麼情況。
這事要從李賀的案子說起，兇手承認是衝動犯罪。
但是那個女孩否認自己曾經向任何人求助，她說，“我確實發放過帖子，也有人私聊過我，但是我那個時候只是傾訴，沒有求助，畢竟李賀家裏有點錢，我總不能要別人去幫我冒險的。”
女孩很清醒，“我今天遇到他也是意外，我只是害怕那個女孩被他騙了，而且我昨晚又夢到阿安了...”
最後白皓勳徵求女孩意見在她的指引下打開了她手機裏的論壇，小肖在私信裏找到了一個熟悉的ID，熟悉的IP地址，是於小小。
而裏面的聊天記錄是於小小詢問了一下女孩發生了什麼事。
女孩確實是傾訴的口吻，於小小還問她需要幫助嗎？
女孩很清醒的說，“這事怎麼幫忙呢？我問過律師了，他父母接受了私了，拿了錢這個案子就這樣了。我只是希望不要再有人被他傷害了。”
後面她沒有再回於小小的信息，由始至終她都沒有向任何人求助，她真的只是在傾訴。
通過這個白皓勳他們找到了餘於小小。
並且在搜她房子的時候發現了另一個手機還有電腦平板，上面都安裝了那個三無APP。
而且於小小有裏面的管理員名額，就是能發帖刪帖。
但是於小小說這只是她無聊時候的消遣，純屬興趣。
問再多她都不承認，問她跟姜若有沒有聯繫她也否認。
但是通過手機他們還是發現了於小小跟一個神祕人聯繫很頻繁。
他們查了一下不是實名用戶。
雖然國家早就要求電話號碼實名制，但是總有人能轉空子。
最後白皓勳當着於小小的面撥通了那個號碼。
那邊傳來的就是姜若的聲音。
於小小臉色都白了，死死的盯着那個手機。
白皓勳輕聲說，“你好姜小姐，我們這邊有事需要你配合，我們的同事已經過去了。”
姜若那邊沉默了好一會，最後才說好。
最後於小小說上廁所的時候白皓勳他們確實大意了。
還好發現得及時，陸川看着於小小自殺的兇器竟然是直接用牙齒咬開血管...
陸川呼出一口氣，“這羣女孩都太狠了一點，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通過於小小，白皓勳他們順藤摸瓜揪出來了八個人，都是在江海的。
其中就包括姜若。
陸川看完這些資料，發現最小的是一個男孩才17歲。
他終於知道白皓勳爲什麼說這個電話裏說不清楚了。
要是他們交代不清楚，就算是在現場，他們都得理一會才能理清楚這裏面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