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寶貝乖我服軟,傲嬌盛爺淪陷了 >第35章 她是真的很喜歡他啊
    他力氣很大。

    喻唯一驟然呼吸不暢。

    “砰——”

    保溫盒和手機同時掉落在地上,發出哐當巨響。

    她本能伸手反抗。

    掙扎的下一刻,樓層恢復供電,led燈光全部亮起,光亮刺着喻唯一的眼睛,她下意識閉眼遮光。

    在閉眼前夕。

    她望見了身後男人模糊的臉,是盛世。

    -

    半小時後。

    御園。

    主臥牀上,盛世安靜地躺在那,手背插着針管,正在輸液。

    私人醫生給他注射了一支安眠劑,能讓他睡到明早。

    盛管家從門外進來,走到喻唯一身旁,將端着的蜂蜜茶遞給她,“少夫人,喝點蜂蜜水潤潤喉吧。”

    “恩。”喻唯一接了過來。

    好在盛世幾秒鐘後就暈了。

    所以她傷得不重。

    她看向牀上的男人,問:“阿世怎麼會這樣?”

    沒聽說過盛世有疾病史。

    醫生說:“是精神應激障礙,曾經受過創傷遺留下來的。”

    傭人幫忙提醫藥箱,送醫生離開。

    看得出喻唯一心裏的疑惑,盛管家率先開口說:“少爺在f國出生,五歲的時候老夫人將他接來榕城。也不知道他在f國發生了什麼,帶回來的時候受了挺重的傷。”

    “那幾年姑爺的官運不濟,在政壇上連連受挫。在外受的氣都帶進了家裏,有家暴傾向,對兒子也下狠手。”

    “少爺和秦女士的關係也不好,私下被她針對,不知道受了多少傷。”

    “當年醫生診斷說是應激障礙,說到底只是受了重創,人的精神本能想尋求保護,爲了自衛纔會這樣。”

    “在老夫人的精心照顧下,明明已經痊癒了。也不知道今天晚上遇上什麼事,又變成這樣,還差點傷害了您。”

    盛管家滿眼心疼。

    喻唯一寬慰他,“沒事。”

    她沒傷着。

    喉嚨也不疼。

    就是脖頸能看見幾條紅色的掐痕,加上她天生的冷白皮膚,這痕跡就更加明顯,看起來好像很嚴重。

    “少夫人,委屈您了……”

    “盛叔我真的沒事。”喻唯一輕拍了拍他的手,“您下樓休息吧,我照看阿世。”

    管家擡眸。

    藉着牀頭的睡眠燈光望向喻唯一的臉。

    光影落在她臉龐,彷彿給她鍍了一層金色的光芒。盛管家越看,越覺得她人美心善,自帶光環。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女孩子!

    大晚上從家裏跑去公司給丈夫送夜宵,被失去理智的丈夫傷了,還這樣體貼溫柔,沒有任何抱怨,也不見她訴說委屈。

    能娶到少夫人,是少爺十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是他們盛家祖上積德了。

    喻唯一完全不知道盛管家的想法,送他出了主臥的門,她折返臥室,守着盛世輸完兩瓶藥水,幫他拔了針頭,喻唯一爬上牀躺在平時睡的位置,蓋好自己的小被子。

    她側躺着。

    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男人優越的側顏。

    清晰的下顎線。

    盛世安靜閉眼躺着的時候,沒有戾氣和攻擊性,看起來挺乖。

    喻唯一盯着他看了會兒,熄了燈睡了。

    翌日早晨。

    注射了安眠劑,盛世睡的時間長。喻唯一八點鐘起來的時候,他還在睡。

    她去浴室洗漱。

    回到臥室,走到梳妝檯前坐下,拿了昨晚醫生開的藥膏,對着鏡子塗抹頸部的紅痕。

    在喻唯一看不見的視線盲區。

    房間這邊。

    盛世睜了眼,他坐起身按了按酸脹的太陽穴。擡眸之際,視線裏裝入不遠處女人曼妙的身影。

    她穿着真絲睡袍。

    腰帶系得松,但還是能看出盈盈一握的腰線。

    她正仰着脖子塗抹膏藥。

    盛世眯了眯眼睛,昨晚的記憶涌入腦海。男人劍眉狠狠蹙起,顯然是想起了自己做過的事。

    “你醒了?”

    喻唯一放下藥膏,從椅子上起身。

    她在茶几旁倒了杯溫水,走到牀邊,擺在牀頭櫃上,“有哪裏不舒服嗎?醫生還在家裏,可以隨時來檢查。”

    女人細軟溫柔的嗓音盤旋在頭頂。

    盛世擡頭。

    目光落到她纖細的脖子上,第一眼就看見她脖頸上的掐痕,是他手指的印記。

    不知道是輸液帶來的副作用,還是其他什麼。

    盛世心臟異常不舒服。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動彈了一下,來回好幾番,他才擡起手,握住喻唯一垂在身側的手。

    他先是握住她的手腕。

    然後往下移動,拿住她軟若無骨的手。

    握在掌心裏,慢慢握緊。

    “你沒事吧盛世?”

    “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我馬上叫盛醫生上來。”

    五分鐘後醫生上了樓。

    檢查了一番,說是沒什麼大礙。醒來狀態不佳,可能是睡的時間太久,腦子還不清醒。

    聽醫生這麼說,喻唯一鬆了一口氣。

    盛世靠着牀頭,就那麼靜靜地聽着她和醫生交談,也看清了她在聽到那句‘沒大礙’的時候舒的那口氣。

    她很擔心他。

    怕他發生意外,得知他安然無恙,她也是打心底裏鬆氣。

    又笨又蠢。

    昨天晚上他失控掐了她,把她脖子掐成那樣了,她還擔心他。正常人都應該是遠離他,恐懼他,而不是像喻唯一這樣心心念念想着他。

    看來,她是真的很喜歡他啊。

    喻唯一又與醫生說了幾句話,隨後走到牀邊。她彎腰與他說:“盛叔做好了早餐,衣服我給你放牀邊了,公司那邊也跟許特助說了,你今天在家裏休息吧。”

    安排得很好。

    語調也溫柔。

    喻唯一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不對的地方,但盛世這個眼神她沒讀懂。

    他這麼定定地盯着她幹什麼?

    喻唯一被他盯得有點不自然,她摸了摸臉,臉上沒有髒東西。就在她疑惑之時,盛世伸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喻唯一你是豬嗎?”

    喻唯一:“……”

    她怔愣。

    盛世輕笑出聲。

    他掀開被子下了牀,穿上鞋走到牀尾拾起她給他準備的衣服。側眸見她還杵在那,男人無聲笑道:“我脫衣服了。”

    喻唯一回過神。

    她瞥了他一眼,雖然不滿他說她是豬,但又不敢跟大少爺唱反調。

    只好轉身離開了臥室。

    走到房門口,就又聽見盛世說:“在外面等我,我跟你一起下樓。”

    喻唯一腳步稍停。

    這次她沒回復他,停了兩秒鐘就繼續往前走,出了臥室。

    盛世也沒生氣。

    他繫着釦子,臉上的笑意蓋不住。

    她生氣了。

    又敢又慫的小模樣還挺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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