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寶貝乖我服軟,傲嬌盛爺淪陷了 >第48章 盛世:媳婦包的餃子只有我能喫
    莫西故是出了名的撩妹高手。

    只有他不想撩的女人,沒有他撩不到的。

    作爲多年好友,盛世知道他的伎倆。正因爲知道,纔要特意叮囑喻唯一。她二十歲,正是談情說愛的年紀,萬一被那廝蠱惑……

    “聽到了嗎喻唯一?”

    “哦。”她似懂非懂,乖順點點頭,“我知道了。”

    盛世滿意她的回答。

    好在她乖順。

    他交代的事情她都乖乖去做。

    盛世摸了一下她毛茸茸的腦袋,“剩下的給傭人包,你把手洗乾淨,然後休息會兒。”

    “恩恩。”她應着。

    將手裏還沒包完的餃子包好,喻唯一拉開椅子起身。

    解開圍裙放到一旁。

    隨後離開了餐廳。

    恰逢這時盛管家進來,盛世喊住他,跟他示意桌上的餃子,“盛叔,您等會兒把桌上這些餃子裝盒放冰箱凍庫,晚上煮上午包的那些。”

    “好的少爺。”

    -

    入夜。

    廚房裏熱氣騰騰。

    孫嫂端着煮好的餃子出來,分盤後陸續擺在餐桌上。

    莫西故笑着雙手接了過來,在看見白瓷盤裏七扭八拐的醜餃子時,男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這餃子下水煮一下還會變形?”

    之前看喻唯一桌上的餃子都很漂亮。

    下一秒。

    在看見盛世碗裏的魚尾餃時,莫西故破防了,“怎麼兩份餃子不一樣啊?”

    盛管家兩邊都看了一眼。

    解釋道:“少爺那份是少夫人做的魚尾餃,莫少您這份是少爺中午包的。”

    聞言,餐廳安靜了。

    一旁的傅承御低頭認真喫餃子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莫西故則原地石化。

    他靜止了數秒鐘,才機械地扭動脖子,看向對面盛世黑下來的臭臉,“世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要喫就喫,不喫就滾!”

    “我喫。”

    莫西故即刻坐端正,拿起筷子埋頭乾飯。

    桌子底下,他暗中拽了一下傅承御,嘴巴不動喉嚨出聲:“我說吧,世哥有點毛病。連嫂子包的餃子都不肯給我喫,忒小氣了。”

    以前盛世賊大方了。

    對兄弟,基本上他求什麼得什麼,要什麼有什麼。

    如今一個餃子都不給了。

    已婚和未婚區別就這麼大嗎?

    傅承御將自己的衣角從莫西故手裏抽出來,那冷漠的眼神彷彿在說:“別沾邊,你惹了盛世,少把我捲進去。”

    莫西故:“……”

    -

    傍晚。

    日薄西山。

    局廳那邊傳來消息,立案控告孫平堂綁架謀殺成立,明日會押送他前往榕城拘留室,之後再由法院走相應的流程給他定罪量刑。

    孫平堂服從量刑。

    唯一的訴求就是在今天元宵節的日子,再見喻唯一一面。

    六點半。

    古斯特停靠在局廳外的街道上。

    喻唯一下車,車內駕駛座上的盛世降了車窗,對她說:“我在這等你,半小時內出來。”

    “好的。”

    元宵節放假。

    局廳的人員卻增加了兩倍。

    穿過空曠的大堂往裏走,林局在門口等。喻唯一禮貌與對方打了聲招呼,便在他的帶領下去了後方的審訊室。

    “咯吱——”

    警員將門打開。

    林局給喻唯一讓了路,站在門口,“喻小姐就是這,我們在外面守着,有任何事您交代即可。”

    “謝謝。”

    她進了屋子。

    十幾平米的密閉房間,沒有一面窗戶。梁頂掛着一盞白燈,中間橫着一張藍色桌子。

    孫平堂就坐在對面。

    男人雙手放在桌上,手腕拷着銀色的手銬。

    幾日不見,他愈發蒼老,滿臉疲態,看起來無比狼狽。

    在孫平堂的注視下,喻唯一走到桌前,拉開椅子慢慢坐下。

    兩人相對坐着。

    她掀開眼簾看向他,言簡意賅:“我不聽廢話。”

    看着面前冷漠的女人,孫平堂笑了。

    果然,柔弱只是她用來保護自己的僞裝。她的心是硬的,底子聰慧,手段快且狠。

    印象裏。

    他的親姐姐年輕時就是這副模樣。

    孫平堂自然也知道她這趟爲什麼會過來,她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準確來說她看見他就噁心,但能答應過來,爲的就是十年喻氏集團破產,喻氏夫婦車禍離世的真相。

    “瓜分喻氏集團的人不止我一個。”

    “那場車禍是我動的手,他們死得很慘,那是因爲他們不中用。”

    “你隱忍蟄伏了十年,成功弄垮了孫氏企業。我是敗寇我認了,甘願入獄。不過喻唯一,你也只能弄垮我,其餘的人你沒有辦法。”

    孫平堂喪失了鬥志。

    一副潦倒樣。

    因爲他有自知之明,就算日後法庭審判他綁架謀殺,判處三年五載。也會有人在他入獄後編造莫須有的事情,讓他牢底坐穿。

    對於這個親外甥女,在某方面他還挺欣賞。

    能裝得這麼天衣無縫。

    每一步走得那麼穩。

    他一個混跡社會幾十年的老油條,都沒有任何防備掉進了她挖的坑裏。

    “你找上盛世結婚,是你走的最好的一步棋。”

    “但是,未來你不會永遠這麼好運。少了孫家,還有別的家族,就算我沒去蓄意製造車禍,你父母也會死在別人手上。”

    喻唯一沒被他激怒。

    女人面色如常。

    她注視着他,清冷道:“孫家祠堂的牌位倒塌,外祖的靈位裂了。外祖們也覺得你枉爲人,祖母應該很後悔當年把你生下來。”

    下一秒。

    喻唯一就看見他皸裂的眸光。

    男人臉色頓時鐵青。

    擺放在桌上的兩隻手死死地抓着桌角,用力過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人到中年。

    多多少少都迷信,信佛信祖宗。

    喻唯一沒再多說什麼,她拉開椅子起身,將幾張照片從包裏拿出來,甩在孫平堂跟前。

    今日王家婚宴。

    照片裏當然是新郎新娘。

    看見被綁的孫夜雪,孫平堂瞳孔緊縮。

    “父親入獄,女兒出嫁,你應該高興,這是你的福報。”

    “喻唯一!”

    孫平堂怒而拍桌。

    門外的警員聽到動靜立馬開門進來,衝上前按住要起身的孫平堂。

    男人面容扭曲,猙獰地衝喻唯一吼叫。

    說的什麼喻唯一沒認真聽,她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耳廓,走時側眸掃了他一眼,“你知道該怎麼做。”

    “喻唯一!”

    “喻唯一你站住,你給我回來!”

    孫平堂被壓制在椅子上。

    他望着門口方向,喻唯一身影已經消失了。男人久久沒收回視線,緊縮的瞳孔持續繃緊,額頭佈滿凸起的青筋。

    喻唯一那句話的意思他明白。

    他去死。

    只有他自殺死亡,她纔會去跟王家說和,留孫夜雪一條命。

    否則,孫夜雪不出半年絕對會被王富貴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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