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寶貝乖我服軟,傲嬌盛爺淪陷了 >第211章 不可逆轉的損害
    剛剛盛總多乖呀!

    盛太太就是一句話的功夫,他就聽話地去換衣服洗漱,還去準備午餐。

    喻唯一臉上沒什麼表情,刀口疼。先前跟盛世不停地說話,是爲了安撫他的情緒。她深吸了幾口氣,開口時話音並不穩:“許特助在醫院嗎?”

    “在的,我幫您去叫他。”

    半分鐘後,許特助敲門走了進來。

    他走了過去,將外灘煙火那晚上調查的事情一字不漏地彙報完。

    喻唯一平躺在牀上,無血色的臉上神色不明顯。她凝着上方的天花板,耳邊迴旋着許特助說的‘沒有顧北城進出榕城的痕跡’,腦海裏浮現着那天晚上的畫面。

    她被人推了一把。

    撞在刀上。

    對方將她當成擋刀的肉盾,那人就是顧北城,她不會看錯。

    盛家在榕城根基深厚,盛世的人卻查不到顧北城的蹤跡。這隻能說明,顧北城背後有人,且對方勢力範圍廣,有一手遮天的本事。

    聯繫盛世的人際圈。

    只有一個人有這個能力。

    喻唯一問:“F國大選結束了吧?”

    許特助不明所以,但還是如實地答:“太太,大選七月底就結束了,代尊當選。”

    果然如此。

    盛世這時進了臥室,男人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手裏還拿着熱氣騰騰的午餐。餘光瞥見他的身影,喻唯一臉上即刻掛上了明媚的笑容。

    她受傷他會心疼。

    同樣,他還會自責。

    會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但其實他已經做得很好了,安排保鏢貼身保護她,盛管家孫嫂跟着,他遠在大洋彼岸出差工作,盛世是人不是神,這種意外事故他也無法阻止。

    喻唯一不願看見他愧疚,她衝他笑着:“我聞到味道啦,是烏冬面對不對?”

    盛世走到牀邊。

    將牀上桌升了起來,碗筷陸續擺上去。隨後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將喻唯一緩緩扶起來,在她背後墊兩個枕頭,又細心留意着她腹部的傷,“這樣坐着疼嗎?”

    喻唯一搖搖腦袋,“一點都不疼。”

    她擡起胳膊,伸出水蔥似的手指點了點對面牀鋪的位置,示意讓盛世坐在那。

    “護士給我換藥的時候說,我動了手術打了麻藥,輸液的藥水也有副作用,會讓我食慾不振。”她拿起筷子,笑眯眯地注視着他,“你多喫一點兒,有利於提高我的食慾。”

    盛世給她挽好兩隻衣袖袖子,而後走到她示意的位置上坐下。

    他說:“沒聽說過這種說法。”

    喻唯一:“你晚上看喫播的時候不會越看越餓嗎?這就是畫面效應,對方喫得香,看得人也會食慾大增。”

    盛世頓了頓。

    他舀了半碗湯吹涼了些,遞到她手邊擺着,“我不看那玩意兒。”

    喻唯一托腮:“反正你多喫點。”

    盛世掀開眼簾睨了她一眼,臉很冷,語氣寵溺:“知道了。”

    一旁默不作聲的許特助:“……”

    他最大程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慢慢挪動步子,安靜如灰般飄出這間臥室。

    合上門。

    許特助不禁感嘆。

    先生和太太都是冷性子狠角色,面對兩人其中任何一個,都需要打起百分之兩百的精神。

    他們只對彼此付出極致的耐心和溫柔。

    可以說是將自身全部的偏愛給給與了對方。

    -

    十月底。

    榕城涼風起,早晚氣溫低。

    喻唯一住院已有一個月,腹部的刀傷慢慢癒合,可以自由下牀行動。不過,她的臉色依然不好,蠟白無血色,人看起來也沒什麼精神,病懨懨的。

    醫生說她身體的底子不好,舊疾未愈再添嚴重的創傷,傷到了根本。

    簡單來說:

    先前大半年喝中藥療養得來的精氣神,這次全部付之一炬。

    她的身體很有可能會比之前更差。

    這一個月來,陸續來了幾十位中外名醫。診斷的結果都大同小異,忌憚着盛總的冷臉,他們說的都很委婉,但喻唯一明白意思。

    這天傍晚。

    盛世陪喻唯一坐在臥室陽臺的雙人椅上看晚霞。

    橙黃色的光芒落在女人姣好的面容上,襯得她格外溫柔。就是有一點不好,暖光都沒能將她白兮兮的臉照得紅潤幾分。

    盛世給她攏了攏身前的外套,裹嚴實了些。

    察覺到他的動作,女人偏頭看他。最近他始終愁眉不展,神情陰鬱,只有面對面注視着她的時候,他纔會斂下沉冷的神色,溫軟看着她。

    兩人離得近。

    喻唯一貼到他臉邊,輕輕吻了一下他的面頰,“我身上的刀傷癒合得很快,都結痂了。我只是臉色看着白,有點病態,其實身體是舒服的。”

    “那些醫生說的話不能信,我遇上你之前也看過不少醫生,都沒能治好我半分。但是跟你在一起後,你請了古醫生給我瞧病,半年的時間我就好很多了。”

    “所以說不是病人的問題,是醫生沒有能力。溫少已經去催古醫生出關,明天古醫生就回榕城來醫院,到時候你聽他的診斷。”

    盛世凝着她的臉,沉默不語。

    他伸手拂了拂她鬢角被風吹亂的髮絲,語調溫柔:“起風了,外面冷,回屋陪你看電影。”

    “好呀。”

    兩人先後從椅子上起身。

    盛世仔細地摟着她,“小心一點,身上的傷還沒完全癒合。”

    “我的動作幅度已經很小了。”

    “我抱你。”

    “只有幾步路……”

    男人彎下腰,小心翼翼將她打橫抱起來,穩步往屋子裏走,“老婆,你最近瘦了,輕了很多。”

    “沒瘦,我晚上吃了一大碗米飯。”

    “夜宵想喫什麼?”

    “恩……喫甜酒小湯圓吧!盛叔做的甜酒湯好好喝。”

    “好,等會兒讓盛叔送過來。”

    “……”

    入夜。

    窗外星辰滿布。

    感受着身旁男人呼吸慢慢平穩,喻唯一纔沒再假寐。她睜開眼,擡眸就是男人那張俊朗的臉。

    他生得很好看。

    是喻唯一最愛的模樣。

    這一個月來盛世都沒有處理工作上的事,整日陪她在醫院養病。他睡得很晚,幾乎每夜都凌晨兩點才睡,而且睡眠很淺,她稍微動一下他就會醒。

    起初喻唯一睡眠時間還算正常。

    這周來,她睡不着了。

    正因爲如此,她才暗覺自己身體出現了不可逆轉的問題。能喫是福,自然能睡也是福,身體無法休眠就意味着器官在加速老化、衰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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