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寶貝乖我服軟,傲嬌盛爺淪陷了 >第369章 幼稚+戀愛腦=盛世
    主臥。

    喻唯一今晚精神頭不錯,沒有睏意。她從書架拿了本先前沒看完的《形勢與政策》書籍,掀開被子上牀,靠着牀背。

    開了牀頭的護眼燈,慢慢翻頁。

    約莫看了半小時,主臥的房門有了動靜。喻唯一擡頭,剛好跟進門的盛世對視,男人步伐稍頓,而後裝着什麼也沒發生過的樣子朝這邊走來。

    過程中。

    動作嫺熟地把拿在手裏的手機放到一旁的櫃子上。

    盛世走到牀邊,彎腰撫了撫妻子白嫩的臉,“怎麼還沒睡?”

    他動作溫柔,嗓音柔軟。

    沉着冷靜,儼然一副正經好丈夫的模樣。如果不是親眼見到盛總在陽臺打電話,在朋友圈裏激動輸出,應該不會有人相信總統會這樣幼稚。

    喻唯一不拆穿他。

    她將書籤放進書頁中,將書本合上放到牀頭櫃,“不是很困,就拿了本書看。你洗澡怎麼洗了這麼久?一個小時了。”

    盛世:“有事跟盛叔說,下樓坐了會兒。”

    喻唯一像是信了,點了點腦袋,“我還以爲你臨時有工作,又去書房了。”

    “你定下的作息時間規定,我肯定會嚴格遵守。晚上九點半之後,除特大事情外不處理工作。”

    盛世一邊說一邊走去書架。

    把喻唯一剛剛看的那本書放回原位,然後拿了本《胎教故事大全》折返牀邊。他翻到176頁,接着昨天晚上讀完的下一篇讀。

    他坐在牀沿。

    伸手撫向喻唯一隆起的小腹,“住着全世界最貴的房子,還有人每晚講免費的故事聽,貴族的安逸生活。”

    喻唯一擡眸看他:“羨慕了?”

    盛世拿了個軟枕墊在她後背,“以後差使他端茶倒水。”

    喻唯一:“人還沒出來你就打好算盤了?”

    盛世很正經:“父母爲子女則爲之計深遠,我這是在爲他的未來做考慮。”

    像是聽到了爸爸的話,寶寶動了一下。

    喻唯一摸了摸肚子,“他聽見了,老話說小孩最小氣,小心他記你的仇。”

    盛世不在意。

    他照着書本的文字開始念故事,跟平日一樣語氣和緩,耐心十足。唸到末尾部分,通常這個時候寶寶會動一動手腳,以示對爸爸的迴應。

    今晚沒有。

    喻唯一的肚子安安靜靜。

    女人輕撫小腹,擡頭瞥了眼身旁的丈夫,笑道:“我說吧,他不理你啦。”

    “啪——”

    盛世關上胎教故事書。

    他湊近,手掌貼去妻子微隆的肚子。溫熱的指腹在上邊輕輕觸碰,語氣冷硬了些:“故事講完了,給點互動的反應。”

    沒動靜。

    “三個數——”

    男人話音剛落,就感覺到喻唯一的小腹輕輕動了一下。

    孩子不情不願給了迴應。

    喻唯一被逗笑了,她低頭看了眼寶寶用腳輕踢過的那塊肚皮,隨後擡頭看向男人輪廓分明的臉,“還沒出生就要接受你的威脅,太可憐了。”

    “他哪可憐了?”盛世關了照明燈,抱着她躺下,一邊給她蓋被子一邊說:“我老婆用着自己的血肉在養他,他已經足夠幸福了。”

    “醫生說月份大了日後睡覺會不安穩,背脊和後腰會痠疼。老婆,我讓人按照你的身形定做了一款孕婦睡眠靠墊,這幾日應該會送來,到時候試試。”

    喻唯一應着:“好。”

    她躺在他懷裏,仰頭望見男人清晰的下顎線。長在她審美點上的一張完美的臉,不管第幾次看她都會爲他心動。

    喻唯一往上再夠了半分,親了親他的下巴:“每天被你抱着睡也很舒服,特別喜歡聞你身上的味道,讓我覺得心裏很安定。老公,你知道這種情況叫什麼嗎?”

    他不知道。

    也沒立刻回答,而是彎腰低頭順勢吻了她的脣。修長的手指滲入她的秀髮,輕輕揉捏按壓,吻夠了,盛世才稍稍起身,“不知道。”

    他很喜歡吻她。

    還是在她不主動的情況下。

    但凡喻唯一主動親他,不管什麼時候,兩人在說什麼,即便事情很重要,他都會大腦空空先吻回來再說。

    在一起久了她瞭解他的習性。

    也習慣了。

    追根究底還是喻唯一喜歡縱着他,她微喘着氣,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藉着牀頭那盞昏暗的睡眠燈,她眸光下移注視他的脣。

    幾秒鐘後喻唯一擡眸望他,溫柔道:“心理學的角度說,當你非常愛一個人的時候,會形成一個生理特點。”

    “會在對方身上聞到一種味道,氣味很特別,專有名詞稱之爲費洛蒙。愛人分泌的費洛蒙恰如其分地戳中了自己嗅覺中微小的角落,基因就選擇了他。”

    “人與人之間有磁場,互相吸引,互相糾纏。某時某刻當你特別思念這個人,會覺得彷彿聞到了對方身上的味道。甚至在他朝你走近,還沒完全靠近時,就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是不是很神奇?”

    “……”

    盛世點頭回應。

    他的思緒卻飄遠了,想起他們倆剛結婚那會兒。他總覺得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兒,他還試着用她的沐浴露,還塗了她的身體乳,但就是沒有她那種味道。

    原來。

    不是她身體有清香。

    是他的潛意識覺得她香噴噴的。

    換一種說法就是:他在那時候就已經喜歡上她了?也太快了吧,那時他們倆結婚好像才兩三個月?

    他栽得真快。

    那喻唯一是什麼時候動心的?

    婚後一年?

    分開三年後重逢?

    不可能是今年吧?

    就在盛世組織措辭準備問她的時候,低頭一看,女人已經躺在他懷裏睡着了。她呼吸均勻綿長,睡得很安穩。

    看着妻子的睡顏,盛世不想問了。

    什麼時候動心的都不重要,她已經是他的妻子,這輩子都是他一個人的,死了都得跟他葬在一起。

    而且。

    她還是他年少時的那抹念念不忘。

    難怪呢,當年那個穿着厚重防護服,衝刺滑雪的女孩能吸引他的目光。

    原來是唯一。

    所以,不管何時何地,只要是她,他的心臟都會爲她跳動。

    難以逃脫的心動。

    這一晚,盛世幾乎一夜沒睡。隔幾分鐘他就低頭看看懷裏的人,時不時在她臉上親一口,腦子裏全部都是:“白月光是我的妻子。”

    這邊。

    喻唯一也斷續醒來多次。

    她沒有去打斷他難以平復的愉悅,縱着他一邊親她一邊低聲說話。她偶爾閉着眼睛回他幾句,他以爲她是睡夢中囈語,睡着了身體本能還會回覆愛他,於是,盛總更開心了。

    他開心,她也高興。

    喻唯一沒有什麼遠大的抱負和迫切需要實現的願望,她唯一的念想,就是盛世餘生平安健康,喜上眉梢。

    她的丈夫是個戀愛腦。

    似乎一直都不怎麼明白她到底有多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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