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懷中青絲凌亂、滿臉疲憊的絕美少女,姬無月脣角一揚,見她雙眼閉緊,睡夢正酣,呼吸微微間,嬌嫩水潤的櫻桃小嘴,粉紅誘人。

    便忍不住伸出手來,輕輕撫摸那比雪還白三分的肌膚。

    細膩、雪白而又幼滑的肌膚,自是讓人愛不釋手。

    再一看不遠處落在地上的雪白牀單,黃褐色圈圈大大小小,間有點點鮮紅,層層暈染,恰如那皚皚雪原中,嬌豔綻放的紅梅。

    把斷靈丹給驚鯢,洗去了她之前的記憶,有人或許會覺得這是抹殺了她原本的性格,這是純粹好色,沒意思。

    但有一個問題,驚鯢原本有自己的性格嗎?

    沒有!

    作爲羅網精心培養的一柄兇器,驚鯢年紀輕輕,卻已是先天三重的高手,這樣的實力,不是因爲她的天賦比縱橫高,而是因爲她是自幼習武,自小就被羅網訓練。

    年齡比他們小,但習武時間長。

    一個從小被洗腦式訓練的女殺手,哪有什麼自我?哪有什麼性格?

    她唯一知道的,是“目標,不死不休”。

    是“任務重於一切,包括生命”。

    是“羅網只有目的,沒有朋友”。“只有任務,不論交情”。

    是“羅網不放產假”。

    以前的她纔是被洗腦的,被洗腦成一把只知道殺戮的機器。

    一柄兇劍,沒有性格!

    或許,抹去她曾經被洗腦的記憶後,她才能成爲真實的自己,不是嗎?

    驚鯢的自我意識,是被信陵君魏無忌、無名和肚子裏的孩子喚醒的。

    她成了一個溫柔的母親,悉心教導着女兒。

    這個時候的她,纔是真正的她。

    姬無月終究是憐香惜玉的,美人下午已經受傷,紅腫脫水,他便沒有再起什麼心思。

    來日方長嘛,何必急於一時之愉?

    一時樂不如常樂樂。

    抱着聽薇睡下,轉眼一夜過去。

    姬無月再次睜開雙眼,已然天色大亮。

    再一低頭去看懷中少女,便正對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

    驚鯢林聽薇的眼眸很漂亮,像是黑曜石一般,眼神清淨純澈,充滿柔情。

    “什麼時候醒的?”

    姬無月問了一句,說着,手已經不自覺的盤上高樓,指摘星辰。

    驚鯢林聽薇猶如一隻受驚的小兔一般,瞬間俏臉一紅,緊接着,便又被嚇得花容失色:“將軍,怎麼還.....”

    姬無月見她這般模樣,不由有些好笑,柔聲道:“從今以後,你應該叫夫君。”

    “放心吧,我就蹭兩下。”

    驚鯢小臉紅撲撲的,蜷縮在姬無月的懷中,兩腿緊閉,感受着怒火中燒,只能嬌羞怯怯的任他胡鬧。

    喫過早飯之後,姬無月換上了一身紅袍,腰間佩玉掛劍,乘着馬車,向着信陵君的府邸趕去。

    在其身後,有一百禁軍,護衛着二十車禮物,緊緊跟在後面。

    馬車上,姬無月仔細回想着關於黑白玄翦和魏纖纖的信息。

    記憶裏,魏纖纖被典慶誤殺之後,人被黑白玄翦帶走,然後掉進了河底。

    魏纖纖的屍體自此在湖底永遠沉寂。

    而黑白玄翦,則選擇了復仇,拿起了曾經丟入湖底的那柄殺戮之劍。

    也就是說,找到他棄劍的位置,也就找到了魏纖纖的屍體。

    而棄劍入河的位置,應該離他們兩人當初隱居之地不遠。

    正當他沉思之際,轉眼間,信陵君府已然映入眼簾。

    隨着馬車停下,姬無月跳下馬車,拱手道:“有勞公子親迎。”

    公子坤微笑道:“家父已在大殿等候,姬將軍,請。”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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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女友生日,晚上熬夜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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