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林朝將彼岸花趕忙收了起來,他有種感覺,剛纔陡然出現的那股恐怖波動,與彼岸花有關。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林朝咬牙切齒。
彼岸花,太過神祕,他甚至不敢使用,而且又引出無法想象的恐怖波動,更是讓他感覺到了壓力。
林朝也沒再多想這件事,他覺得這件事情牽扯太大,對現在的他來說,根本無法企及,也不敢想象。
三天後,林朝等待已久的神衛所來人了!
慶豐。
慶飛雲的父親,神衛所副統領,神心境初期的無匹存在。
他直接找上了飛龍觀,臉色陰沉無比,沒有任何廢話,直接質問林朝,慶飛雲究竟是怎麼死的。
而且,大乘龍樓怎麼又滅了,出手的白龍,是不是林朝身旁的那條!
“慶少死在了葉擎蒼手中!”
林朝的一番話,令慶豐頓時愣住了,旋即他搖了搖頭:“不可能,葉擎蒼膽子再大,也不敢殺本座的兒子!”
“林朝,你最好想清楚再說,我知道你不凡,於北境中,修的不凡,可本座也不是泥捏的,更不是葉擎蒼!”
慶豐咬牙切齒道。
林朝深呼吸,也不廢話,直接隻手舉天:“我林朝發下天道誓言,若慶飛雲是我殺的,神魂俱滅,心魔纏身!”
武者,修天地之道,故此發下天道誓言,若是撒謊的話,必然會誕生心魔,對自身造成極大影響。
所以一般敢發下天道誓言,幾乎沒有假話,故此慶豐在聽到這話之後,看向林朝的眸光則是溫和了幾分。
“葉擎蒼爲何敢殺我兒!!!”
慶豐怒喝。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老來得子,寵溺的不行,如今竟然死在了北境,這讓他根本無法接受,心態早就崩了。
“慶少來時,或許是習慣了,對葉擎蒼肆意指使,令葉擎蒼暴怒,認爲慶少不尊他,生出殺機!”
“我好言相勸,也被葉擎蒼怒罵,甚至對我大打出手,我不是對手,甚至差點慘死在他的手中。”
“慶少見此,搬出了神衛所威脅葉擎蒼,結果這葉擎蒼惱羞成怒,竟然殘忍的將慶少給殺了!”
“我出手救人,結果還是晚了!”
林朝說到這裏,搖頭嘆氣,似乎在怨恨自己。
“慶少被殺,我便知道北境已經大難臨頭了,爲了挽救北境蒼生,我不得不拼死一戰,與白龍聯手將葉擎蒼給殺了。”
“葉擎蒼的死,絕對挽不回慶少的死,他的罪孽太重,故此我又讓白龍,將大乘龍樓徹底覆滅,爲慶少陪葬!”
林朝說到這裏,衝着慶豐抱了抱拳:“統領大人,在下唐突了,沒有請示大人,便做了這些事,還請原諒。”
......
......
慶豐後槽牙幾乎都要咬碎了,他死死的盯着林朝,想從林朝的眼神中,窺探出真假,可惜林朝眸光古井不波,沒有任何波動。
一時間,他竟然不知所措了。
該怎麼辦?
殺了林朝?
可自己兒子,不是林朝殺的啊,而且他還出手,擊殺了葉擎蒼,幫自己兒子報仇雪恨,又覆滅大乘龍樓。
“本座暫且信了你!”
“不過,這件事情本座必然要追查個水落石出!”
“我皇朝內,有一件法器名爲迴天鏡,這回天鏡可追溯時光,能看因果,飛雲的死,會有個結果!”
“林朝,你最好祈禱沒有騙過,否則本座發誓,你會比葉擎蒼死的更慘!”
慶豐怒喝,甩了甩衣袖,瞬間消失不見了。
走了?
林朝發愣,看着消失不見的慶豐,心中竟然有些遺憾,他竟然沒有及時的關閉大陣,讓他給逃了。
他編了一堆理由,就是爲了暫時不與神衛所發生衝突,可他怎麼都沒想到,竟然還有什麼迴天鏡!
嘶,這法器若真如他說的那般神奇,那這件事情,可就紙包不住火了。
該死的,剛纔怎麼就沒想到先下手爲強,把慶豐給滅口了呢。
林朝有些恨啊,覺得自己還是太仁慈。
不過,對此林朝倒也沒想太多,在他看來,即便真有迴天鏡,那必然也是一座皇朝的至寶,不會輕易使用。
慶豐不過就是一個神衛所的副統領,這破身份,還能隨便使用迴天鏡?
嗯,還有機會!
之後,林朝便繼續開始在道觀中全力修煉,自從彼岸花觸發了恐怖波動之後,他就有種錯覺,似乎有危機瀰漫心頭。
他覺得自己必須要加快速度修煉了,以確保萬一出現什麼意外的話,自己有足夠的能力抗衡。
暑來寒往,一年的時間如塵埃一般,消散在了漫天,連一絲痕跡都捕捉不到。
這一年的時間,慶豐也沒有再找上門來,林朝覺得這貨應該沒有找到迴天鏡,印證了自己心裏的想法。
果然,如此逆天的法寶,是隨隨便便能輕而易舉用的?
隨着大乘龍樓的覆滅,整個北境十三國彷彿撒開了歡似的,在迅猛發展。
之前,有大乘龍樓在頭上壓着,每年都必須要繳納供奉,這就等於不斷的蠶食他們的國運。
現在好了,頭上沒有了這片天,給足了他們發展的空間,讓他們可以隨心所欲的增強,不必在顧忌。
最起碼十二國,都有了質的變化,僅僅一年時間,除了北霄之外的十二國,國力也好,強者也罷,都有巨大提升。
而北霄......很詭異,已經接近兩年的時間了,旱災不止!
不管是雨季也好,亦或者是冬天也罷,不下雨不下雪,赤地千里,衆生哀聲哉道,民不聊生。
身爲女帝的林長樂,忙的焦頭爛額,不斷的派人下去賑災。
幸虧北霄家底厚啊!
而且,林朝手中還有恐怖的極品晶石,才能對付這兩件的時間,讓北霄暫時還沒有出現大亂子。
可是,再這麼下去,北霄也喫不消了啊!
飛龍觀。
林長樂與林朝坐在大殿中。
“小弟,我總覺得事情不對勁。”
“其他十二國風調雨順,爲何偏偏咱們赤地千里,滴雨不落?”
林長樂說出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