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了,姓陸,單名一個雙,父母雙亡,在舅舅家長大,卻沒想舅舅把她賣入了青樓,她不願接客,被打的遍體鱗傷,偷偷跑了出來,到了我們家門前就暈死了過去,這青樓要是找來——”劉氏有些擔憂的說道。
“沒事,這私下買賣人口可是犯了大宣律法,如果平常人家倒是真怕他們找上門來,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來找咱們說陸雙是買來的。”蔣和眉頭一挑說道。
“也是,可這陸雙的身份。”劉氏遲疑道。
“沒事,要是她應了和小乙哥的婚事,我就找人給她辦個戶籍,就入在小乙哥戶下。”蔣和說道。
戶籍這種事對於別人來說很難,對於他們來說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那行。”劉氏點了點頭同意了。
“我去給她說。”蔣和對劉氏說了一聲就進了房間。
“姑娘我聽說你孤苦無依,想給你保一樁媒,只要姑娘同意,這青樓的打手以後絕對不再也不敢出現在你面前,我還能爲姑娘上了戶籍,姑娘你看怎麼樣?
當然我們也不是趁人之危,姑娘要是不願,等姑娘養好傷,再自行離去。”
進了屋子蔣和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旱魃看着蔣和眉頭微微一挑,是刀符上的氣息,是他斬了行屍。
不過是個普通,看來製作符刀的另有其人,算了,現在先應付將臣,他背後的人就先不管了。
這個時候將臣正滿世界在找她,確實也需要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如果成爲人婦,一定是將臣想不到的。
至於成婚,她雖然封印了真祖精血,對幾個凡人施展幻術還不是手到擒來。
於是一臉楚楚可憐的說道:“陸雙受恩公一家相救,自然是做牛做馬報答恩公,不知恩公爲我作保哪家的媒?”
蔣和聽了頓時大喜,說道:“我是爲我兄弟保媒,放心我兄弟一表人才,有祖傳的營生,一輩子雖不大富大貴,卻也衣食無憂。”
旱魃眉頭一挑,她還本以爲這蔣和見色起意要爲自己說媒,卻沒想到蔣和是爲自己兄弟保媒。
“陸雙全憑恩公做主。”陸雙一副楚楚可憐的說道。
“那好,陸姑娘你好好休養,等你休養好了,我就帶你去見我兄弟。”蔣和大喜讓陸雙好好休養離開了。
“怎麼樣?”劉氏見蔣和出來忙問道。
“成了,等她休養好了我就帶她去小乙哥家,這麼水靈靈的姑娘,小乙哥一定滿意。”蔣和一臉喜色的說道。
“蔣和,她很水靈靈是吧?”劉氏輕輕的問道。
“對,很水靈,不過哪有老婆你水靈。”蔣和就在劉氏即將爆發的時候回過神來,求生欲超強的說道。
“算你識相,以後這間屋子你不準接近三米以內。”劉氏看着蔣和就像是防着黃鼠狼偷雞一樣。
“你——行,我不靠近三米行了吧。”蔣和差點被氣個半死。
半月一晃而過。
“小乙哥。”
許宣剛剛收功就聽到了蔣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出了房間打開院門就看到蔣和帶着一個女人站在門口。
“你這是?”許宣看着蔣和問道。
“小乙哥上次不是和你說了,這就是我給你找的老婆,陸姑娘這就是我兄弟,你們兩人以後就好好過日子。”蔣和把陸雙推進了許宣家,轉身就離開了。
許宣——
“姑娘,我是個劊子手,我們不適合,你走吧。”許宣轉過身看着陸雙說道。
這個蔣和也不問他同不同意把人一塞就溜了,雖然他同意這個女人是長得很漂亮,就是前世的大明星怕是也要遜她幾分,可他是普通人嗎?
留一個女人在身邊不是自找麻煩?
所以果斷的讓對方離開。
要以後蔣和問起來,就說對方知道他是劊子手就離開了。
突然一道銀光閃過,許宣的脖子上就被架了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
許宣隱藏在袖子裏的一隻手捏着雷符,一雙眼睛看着面前的匕首問道:“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你要我走我也不裝了,本來想使個幻術讓你以爲和我成了好事,你卻要攆我離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老婆,你就是我相公,要是你敢在別人面前露出一點破綻,就如同此磚。”旱魃說着就把手裏的匕首朝着牆邊的磚頭就扔了過去,頓時磚頭就被匕首深深的扎進去了,也裂成了兩半。
許宣眉頭一挑,怎麼都沒想到這嬌滴滴的女子居然是個練家子,看這樣子怕是有三品的身手。
“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不會露出破綻,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老婆,我就是你相公。”許宣一個轉手就把雷符收了起來。
他倒是想要看看對方想幹什麼。
無聊的長生中總要找點樂子是吧。
他就陪對方玩玩。
“姑娘你叫什麼?以後不能別人問起我來,我不能連我老婆都不知道叫什麼吧。”許宣看着旱魃說道。
“我姓陸單名一個雙字,你以後可以叫我雙兒。”旱魃看許宣上道很滿意,將臣一定想不到他做了別人的老婆。
“是,雙兒姑娘。”許宣點頭表示明白。
“這間房間以後就我住了,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進來。”旱魃直接把許宣的房間佔了。
“雙兒姑娘,那我?”許宣看着旱魃問道。
“你自己家裏你還找不到地方?”旱魃直接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許宣看着關上的門嘴角一挑,真行,直接鳩佔鵲巢。
這一套這女人玩的真六怕是沒少幹這種事。
房間裏的旱魃突然感覺到一道強橫的神念從整個錢塘縣掃過,頓時臉色微微一變,將臣這個傢伙居然還沒離開!
“你進來。”
許宣正要離開,突然房門打開,旱魃一把就把他拉進了房間。
“雙兒姑娘,我許宣可不是這種人,你不要亂來。”許宣對着陸無雙說道。
“瞎想什麼,你睡我身旁,不過晚上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剁了你的手腳。”旱魃示意許宣上牀,這樣將臣絕對不會認爲睡在一個男人身旁的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