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方旗乃是對應四神獸的一種陣旗,可借用四方神獸之力,不過修煉這四方旗卻需要利用四方神獸之力經歷無數歲月的洗禮才能成功。

    所耗費的時間——

    千年才小成,萬年才能大成。

    這蟾蜍妖卻另闢蹊徑,利用生靈精血煉製這四方旗,殘害了上千生靈,把這四方旗煉製到了小成。

    這也是爲什麼堂堂皇皇的四方聖獸出現卻鬼氣深重的原因,這簡直就是走上了邪路。

    雖然蟾蜍妖殺的生靈也不全是人類,也有別的妖獸,妖怪,山間走獸,卻也是罪孽深重。

    合該它有此劫。

    許宣看着四方旗,動了心思難道真的只有以四方之力打磨千萬年纔行?

    雖然說他有時間等得起,可是他現階段真的缺少一件護身的法器。

    攻擊上有鬼頭刀,還有《太平經》《陰山經》上的各種法門。

    逃跑上有血盾術。

    但是這護身上卻缺少,這要是一下被人秒了,他就是有這麼多能力沒機會用出來不是白搭?

    就像蟾蜍妖,要不是四方旗被氣運壓制又被幾十道鬼頭刀全力一斬給破了,蟾蜍妖施法念咒的時候能被他們打斷嗎?會被他破了妖身嗎?

    還不是因爲沒了護身法器。

    這蟾蜍妖失敗重點就是護身之法沒了。

    可以想,這護身之法多重要,只要有護身之法,就有時間施展各種能力,纔不會像蟾蜍妖一樣應了劫。

    所以這四方旗修煉千萬年對於許宣來說真的太慢,他現在就想要一個護身之法。

    不過像蟾蜍妖一樣殺害生靈,許宣做不出來。

    不是許宣不忍,而是這些日子許宣懸壺濟世,發現頭腦居然越來越清醒,不被一些雜念纏繞,這冥冥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護持他的心念一般。

    讓他不會做出一些昏頭的事來。

    要知道再聰明的人,往往都不可避免做一些愚蠢的事。

    往往就是這一兩件愚蠢的事讓一切功敗垂成。

    歷史上能數出來的絕對比一雙手掌還多。

    有時候後人看史都搞不明白這是一下被奪舍了還是腦子一下被驢踢了?

    許宣感覺其實這就是氣運。

    王朝有氣運,個人怎麼就沒氣運了?

    他懸壺濟世,所以氣運加身,腦子不被雜念所困,自然清醒正常。

    既然能有氣運加身,反之肯定便有業孽加身,讓你做一些找死的事來,這蟾蜍妖就是最好的例子。

    雖然這些東西虛無縹緲,沒法證實,不過許宣還是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人還是要有敬畏心的好。

    特別是他這種能夠長生久觀的人,更要有敬畏心,不要被蒙了心智而不自知。

    這也是他祝由術小成之後還堅持看病的原因。

    雖然他做劊子手是奉律法開斬,皇朝氣運就爲他擔了這業孽,不過他還是想行醫救人化解一些殺業。

    想要長壽久觀又不被業孽纏身,劊子手這個職業丟不得,當初選擇扮演兒子、孫子的辦法確實冥冥中選對了。

    所以他肯定不會爲了煉製四方旗走上蟾蜍妖的老路。

    更何況這次許宣也見了魔道之法煉製的四方旗被正道剋制的死死的,要是純粹使用四方聖獸之力洗煉的四方旗根本不可能被氣運金龍壓制一半的實力,最多壓制兩層了不起了。

    當時幾十道的鬼頭刀之力怕就斬不開四方旗,最後讓蟾蜍妖唸完咒法怕就是該他們遭殃。

    所以許宣直接就把使用生靈精血煉製四方旗的方法捨棄了。

    不過精血煉製四方旗的想法確實是個方法,蟾蜍妖使用生靈的精血,他可以使用自己的精血啊。

    其他人肯定辦不到使用自己的精血煉製出四方旗,但是他不一樣,他的精血只要斬的犯人夠多,自然充足。

    一時間他感覺這殺人奪壽居然有點不夠用了!

    打住,做劊子手斬殺犯人,殺孽自然有皇朝氣運頂着,要是私自殺害無辜之人,那就是妄造殺孽了,是墜入魔道之法。

    有因果牽扯之人你殺也就殺了,畢竟因果牽扯,沒有對錯可言,自然也就沒有殺孽一說,可是你爲了一己之私殺人那就是殺孽了。

    怕是最後落得和這蟾蜍妖一樣的下場。

    慢慢來吧,這動亂年代,說實在的最不缺的就是斬頭的人。

    許宣先使用三十年的壽元把四方旗煉製了一番,倒是能夠初步使用,佈置一些迷陣,想要小成幻化出四方聖獸,沒有個一千年的壽元別想。

    接着就是這落寶金錢了。

    他現在身上加上上次殺了三黃巾賊得的銀兩也才三萬零伍佰兩,想要煉製落寶金錢,起碼要五十萬兩才能初步煉製,以後還要讓落寶金錢吸收越多的錢財神力越強。

    是真的吞金法術!

    只能把這落寶金錢的祕術束之高閣,真是窮人修煉不起的法術啊!

    果然,不管在哪個世界有錢就能爲所欲爲。

    要是有錢煉製了這麼一個法寶,還不是天下大可去的?

    有這落寶金錢護身,真是法寶不傷。

    不過他就是一窮人,餓不死能保證,煉製落寶金錢這就真做不到了。

    不過他也有優勢啊,活個千百年,總能攢夠錢的,就是攢不夠,留一點現在的東西,到時候可就是古董了,賣個古董換個百萬好像也是可以的。

    所以想要煉製這落寶金錢他就只有憑着壽元熬了。

    也許說不準啥時候就等到個送錢的財主了呢。

    反正活的夠久,啥事等不到?

    不急。

    過了幾日又到了開刀問斬的日子,是一羣斬立決的犯人,所以不用等到秋後問斬。

    菜市場上圍觀了一大羣人,因爲今天要一次性砍七十多人的頭,簡直是前所未有之事。

    來了一大羣人圍觀。

    許宣抱着鬼頭刀來到行刑臺上看這下面的人一臉興奮,只感覺大宣沒救了。

    “大哥,行行好,給我這孩子一口酒,讓他走的時候不怕不痛苦,奴家來生做牛做馬報答你。”就在此時一個女囚朝着許宣說道。

    許宣看着八歲多點的孩子,嘆了一口氣,拿出酒就餵給了孩子,他能做的也就這些了。

    “謝謝,奴家來生一定報答。”女子一臉感激,看着孩子一個勁的說道:“源兒快喝,多喝點。”

    孩子幾口酒下肚酒醉迷糊了。

    這樣砍頭也不怕了。

    “午時三刻到,斬”縣令扔下行刑令牌喊道。

    許宣抽出第一個人後頸上的亡命牌扔到地上,喝了一口酒噴在鬼頭刀上。

    “冤有頭債有主,黃泉路上莫回頭”

    手起刀落就是一顆頭顱滾落地上。

    突然一羣黑衣人衝進了法場,許宣趕緊退後,這是有人劫法場,自然有官兵和捕頭去管,他只是負責砍頭,可不負責上陣殺敵。

    只見黑衣人衝上刑臺,把剛剛向他討酒的女人和孩子帶着且戰且退,丟下了四五具屍體跑了。

    許宣看着屍體一陣無語,多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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