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宣只感覺腦海中一陣轟鳴,三品五行玄脈成。
燃燒了四十載壽元精血,兩個時辰等於修煉了二十年,終於體驗到了修煉如同火箭一般的速度。
小烏龜伸出爪子朝着自己的龜頭狠狠的拍了下去。
疼——
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居然就練成了《龍象鍛骨功》三層,五行玄脈提升到了三品。
要不是龜頭高高的腫了起來,它怕是都以爲在做夢。
“主人咱三品玄脈了?”小烏龜還是有點不敢置信,實在是幾個時辰前他修煉都還是龜速修煉,現在突然就上了天,怎麼都感覺那麼不真實。
“爽吧?”許宣看着小烏龜問道。
“爽。”小烏龜立馬點着龜頭,實在是太爽了,那種每分每秒都在變強的感覺真的讓它沉迷。
和現在一比以前那就不叫修煉。
“接着來。”許宣對着小龜說道。
“好。”小烏龜立馬靜心凝神全力運轉《龍象鍛骨功》。
許宣立馬就是一個燃血術。
至於爲什麼還是修煉《龍象鍛骨功》,自然是玄脈品級越高修煉的效果越好,當然是先提高玄脈品級,再修煉其它功法,纔是最划算的。
雖然他有很多壽元消耗,可也不是說就能拿來浪費。
許宣和小烏龜便瘋狂的修煉了起來。
一個燃血術接着一個燃血術修煉。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幾天,許宣除了義診就是和小烏龜使用燃血術雙修。
轟~
許宣腦海中又是一陣轟鳴,八品五行玄脈成。
許宣一陣狂喜,八品玄脈,只差一品就能成爲五行天玄脈。
小烏龜也是一臉興奮,伸出龜頭看着許宣一臉主人快點,龜龜還要。
許宣——
他也想再來,可是壽元——
修煉到八品五行玄脈他足足消耗了2000多年壽元的精血,最後九品天玄脈更是恐怖的需要2000多年壽元的精血,他暫時也沒法提升玄脈品級了。
“修煉《太上感應篇》吧。”許宣想了想說道,還有三百多年的壽元,倒是能夠修煉一下《太上感應篇》。
他也想看看八品五行玄脈加速修煉《太上感應篇》是什麼感覺。
“好。”小龜立馬就運轉起了《太上感應篇》。
燃血術
二十載壽元精血燃燒,十年修煉速度。
許宣立馬就感到天地五行玄氣像是海水一般洶涌而來。
直接就灌入了體中。
一時間像是沐浴在了天地五行玄氣的海洋裏一樣。
如果要比較的話,原本修煉《太上感應篇》五行玄氣就像是滴答下來的小水滴,現在就像是洶涌澎湃的大海。
兩百載壽元精血換來了一百載修煉速度。
一天之後,許宣和小烏龜齊齊達到了五品境界。
許宣緩緩睜開眼睛,嘴角微微抽動,這要是修煉別的功法怕都成爲九品高手了吧!
果然不愧是蝸速著稱的《太上感應篇》!
想要把《太上感應篇》修煉到九品怕是還得再來四百載壽元精血修煉不可。
看還有一百多載壽元,許宣戀戀不捨的停下了修煉,只能等積攢了壽元再修煉。
不過達到了五行五品境界,加上鬼頭刀,砍頭一刀,各種詭術,對上九品高手也有一拼之力。
但是想到武林紀要中記載的那種隨手就毀城滅國的存在,許宣覺的還得低調再低調。
那種存在絕對在宗師之上。
接着許宣就疑惑了,他都五品了,小烏龜怎麼看起來還是沒品的樣子?
通過契約查看,這頭陰龜,居然把玄氣壓縮在體內,一絲都沒有泄露出來,就像是一隻活的久點的烏龜一樣!
不對,要是它縮起龜頭,不動都怕是以爲是塊石頭。
想到當初白蟒妖就是因爲不起眼的小烏龜着了道,頓時一陣無語。
在苟上,他自愧不如!
不過這龜兒子是怎麼辦到的?
“小龜,你是怎麼隱藏玄氣的?”許宣如今五品也不得不考慮隱藏玄氣的問題了,以前那點玄氣人家壓根就不會在意他,現如今五品也算是低手中的高手,絕對會被人注意,想要低調就得隱藏。
“很簡單啊,就是這樣就隱藏了。”小烏龜一臉不解,它只要不動用玄氣就可以了啊。
好吧——
許宣發現這壓根就是小烏龜的本能——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許宣除了修煉,義診,就是通過契約研究小烏龜隱藏玄氣的方法。
別說,靠着逆天的悟性還真被他研究出了方法。
他把這方法叫做《龜息功》,讓玄氣像是烏龜冬眠一樣靜默不動,便不會有一絲波動,別人自然就不能發現他身具玄氣。
看着二十來歲的分身,許宣捏動法訣。
只見分身瞬間就化作了五十多歲的許宣,然後許宣搖身一變就恢復本來面目。
“主,主,主人?”小烏龜最近看許宣越發老態龍鍾,它嘗試了那種飛一般的修煉速度還在擔心主人走了,它和誰雙修能有那麼爽?卻沒想到許宣居然在它面前大變活人。
瞬間把兒子變成了爸爸,爸爸變成了兒子——
這——
“怎麼?小龜不認識主人了?”許宣,不對,現在叫許磊,看着小烏龜一雙眼睛裏盡是揶揄。
“主人你不是快死了嗎?怎麼會——”小烏龜一臉不敢置信的說到這裏看到許宣越來越不善的眼神,趕緊住了嘴。
“早就盼着我死了吧?”
許宣陰惻惻的話傳來,讓小烏龜渾身一個哆嗦,趕緊說道:“當然不然不是,小龜的忠心天地可鑑,怎麼可能有這種想法,小龜巴不得主人萬壽無疆,能與小龜日日雙修。”
小烏龜立馬一臉情真意切,指天發誓的說道。
許宣嘴角微微一抽,怎麼感覺這小王八蛋在詛咒他早死?他是隻活萬壽的人嗎?
“好了,以後我叫許磊,許磊就是我,明白了嗎?”許宣今日算是正式成爲了兒子許磊。
“是,主人是許磊。”小烏龜趕緊說道。
它以往還特別奇怪怎麼主人的氣血不像是個即將朽木的人,原來一切都是幻術。
不過,以前老擔心主人死了再也體驗不到雙修的快樂,如今它反而開始擔心主人活的太久,它嚮往的自由——
貌似開始久遠起來。
苟住,不就是活的久點,還能熬過它?
它可是出了名的長生種,熬壽元它就沒有怕過誰。
總有它在主人墳頭燒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