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派
許磊看着地下宮殿就只有一個詞來形容。
寶石形成日月點綴在穹頂之上,無數亮晶晶的鑽石如同繁星密佈在穹頂之上,地上是山川河流。
不遠處一座巨大的宮殿坐落,簡直就是上面冥神宮的翻版。
這裏應該就是封印冥神的地下宮殿了。
許磊頓時一喜,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地下宮殿前。
宮殿前到時沒有神獸守衛,不但沒有,而且大門敞開,就像是在歡迎原來的客人一樣。
這——
許磊看着敞開的大門一陣遲疑,怎麼都感覺很詭異,好像在迎接他一樣。
進還是不進?
麻蛋,褲子都脫了,不進也太不行了。
進,爲什麼不進?反正就是一個分身,怕個逑。
許磊直接避開大門從旁邊使用穿牆術進了地下宮殿。
如果是對方敞開門讓你進,你還從大門進去,那就是傻了。
如果是自己多想了,反正都是進,從門還是牆都一樣,他還是喜歡牆一些,有安全感。
就像有的人不走前面走後面一樣
進入地下宮殿,許磊以爲會像是妖皇宮一樣,會有各種庭院,無數房間,結果他錯了,怎麼就忘了這裏就只封印了冥神,需要那麼多房間嗎?
只見整個地下宮殿就是一個巨大的花園,種滿了彼岸花,一條河從宮殿中流過,彼岸花就種在這條河的兩岸,你就可以想象宮殿有多大了。
一條河在宮殿中只是佔了一角成了一個景觀罷了!
從橋上走過,許磊來到河對岸,只見一座高高的祭臺聳立在宮殿之中。
許磊拾階而上。
來到祭臺的頂端,就見到一口用墨玉打造的巨大石棺,上面符文密佈,鐵鏈捆綁,鐵鏈延伸到地下宮殿的牆壁之上,死死的把石棺捆住。
許磊看着石棺眼前一亮,找到了。
只要把陰陽生死符打到冥神真身體內,他就能控制住冥神,也就控制住了冥界。
想到這裏許磊的嘴角都咧開了,就要想辦法打開石棺趁着冥神本體被封印的時候打入陰陽生死符。
等等
許磊就要抽刀的手停了下來,一道清明在腦海中閃過,瞬間讓他被矇蔽的理智回來了。
功德金光
許磊突然就渾身冷汗直冒,尼瑪,差點着了道。
打開石棺不是給冥神解開封印了?!
先不說他能不能打開封印了,這可是開天者下的封印,他這兩下子能打開封印?
就是能打開,冥神突破封印,到時候誰控制誰?
他多半都是被控制的那一個。
什麼時候着的道?
許磊眉頭一挑,難道——
他一直不明白冥神給他下個印記圖什麼?說實在的那種大能想要狗,都得看看血統,他一隻螻蟻何德何能被對方看上?
現在他明白了,就是讓他來解除封印。
從一開始就進了那個女人的算計,要不是最後時刻功德金光讓他清醒過來他就動手了。
頓時背後一層冷汗冒出。
他能夠屠諸神,偷佛宗,滅妖皇,這其中怕是也有她暗中出手吧,爲的就是讓他自信心爆棚,然後敢於出手。
“出來吧,你這麼多算計,不就是爲了我爲你解除封印?我就不明白了,我一個螻蟻,爲什麼你選中了我?別人不能幫你解除嗎?現在你的宮殿裏那三位,隨便一位都比我強吧。”
許磊明白了冥神的目的也就安了,只要一天沒解除封印,他就是安全的,一臉淡定的說道。
整個地宮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許磊沉默了片刻說道:“不用躲了,我看到你了。”
“小弟弟果然聰明,居然發現了姐姐,不錯,我果然沒有選錯人。”一聲輕笑傳來,冥神從巨大的石棺後走了出來。
“不過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冥神一臉好奇的看着許磊,剛剛她明明都看到許磊要動手了,結果卻收了手,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就是真發現了她。
許磊看着冥神眼皮直跳,果然這個老陰逼躲在暗處。
“你告訴我爲什麼選擇我,我就告訴你我怎麼發現你的。”許磊強制淡定,不慫,不能慫,誰先慫誰就輸了。
實力不行,咱氣勢上不能輸。
“很簡單你和創世者有相同的氣息,想要解開封印我只能找你試試。”冥神一臉恨恨的說道。
創世者的封印太刁鑽了,不然她早就找人解開了,本來以爲沒有希望的,結果看到了許磊,在許磊身上感受到了創世者的氣息,她又感受到了希望。
所以她才設了這麼大一個局讓許磊來到這裏。
許磊看着冥神——
怎麼感覺像是被創始者拋棄了一樣?
難道創始者和自己的創物有一段不得不說的故事?
“好了,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冥神看着許磊問道。
“沒發現,我就試試,看看你是不是在這。”許磊一臉我怎麼可能發現的了你的表情,實力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好吧。
“——”冥神一臉無語,知道他是陰逼,卻沒想到還是着了道。
不過無所謂了,既然都到了關鍵的最後一步了,她現身也無所謂了。
“你解開封印,我讓你成爲本冥神手下愛將,在這方世界永生不死,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怎麼樣?”冥神看着許磊輕輕說道。
許磊——
老子本來就不死,需要你的賞賜?
可是看着冥神手裏的板磚,許磊只能感嘆真不愧是穿越者的創物,武器都讓他感覺那麼的親切。
“姐,你早說啊,不就是解個封印?小事,小事,我這就解。”許磊趕緊一臉舔笑的說道。
人家都圖窮匕見了,還不知死活那就沒意思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他有種直覺,即便現在是個分身,冥神分分鐘能把他的真身拘來,你信不信。
人家謀劃了這麼久,怕是一切都安排好了。
怎麼辦?真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許磊只感覺這次真是他穿越以來遇到的最大一次危機了。
如果真讓冥神脫困,他怕是永無寧日,他是苟可沒想過真做人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