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他活了兩世這麼多年,第一次耍流氓了!
不過真的很大,呃,是很漂亮,不對,是很壯觀——
許磊趕緊謹守心神,伸手就抓住了多寶尊者臉上的面甲,金縷玉衣是把身體所有的地方都包裹了起來,所以剛剛他扯掉的只是衣服,還有面甲和褲子。
許磊剛剛抓住多寶尊者的面甲突然心裏一陣悸動,瞬間化作陰影,潛影術,穿牆術,直接從神源棺槨中穿了出來。
就在他穿了出來不久。
只見神源棺槨一陣劇烈的晃動。
許磊一下瞪大了眼睛,好傢伙!
多寶尊者居然自爆了!
許磊一臉震驚莫名,雖然他自爆過幾次,還是第一次看到別人在他面前自爆。
接着許磊的眉頭皺了起來,不對,太不對了。
他現在方圓十米內的精血和魂力都能吸收,可是多寶尊者的自爆壓根沒吸收到多少精血壽元,更是沒吸收到一點魂力。
甭管多寶尊者怎麼爆,不可能沒有魂力散出來,所以他就不可能吸收不到多寶尊者的魂力。
沒有吸收到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沒魂力。
而精血也少的可憐,怎麼都不像一個尊者或者半步大帝的精血。
如果有這麼弱的尊者或者半步大帝,他真可以屠盡天地,傲視羣雄,當之無愧的無敵了。
不過許磊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這些種種,只能說明一個問題,自爆的多寶尊者有問題。
自爆的這麼幹脆,怎麼似曾相識?
這他麼的有點他的風格啊。
作爲後手無數的男人,他太清楚這種自爆了,那是壓根不把命當回事。
分身?替身?
多寶尊者那麼多寶物,有一個替身或者分身許磊一點都不奇怪。
他的替身、分身術早就有了,他機緣巧合學到了,多寶尊者也會沒什麼奇怪的。
一時間許磊有點慌了。
這多寶尊者可是疑是半步大帝或者大尊者,他還不知道長啥樣,就知道胸上有顆紅痣,難道以後見到個女人就讓人家脫衣服?
一個暗處的大尊者或者半步大帝伺機要對他出手,許磊怎麼都感覺心裏慌的一逼。
大意了。
這次本以爲勝券在握,就想要把多寶尊者化爲傀儡,探尋多寶尊者的祕密,結果——
好傢伙,翻船了。
早知道就一刀剁了,多寶尊者只要沒看見他的臉自然不知道他是誰,想找他報仇都沒地報。
等等,讓多寶尊者不認識他。
許磊眼前一亮,他怎麼傻了。
既然多寶尊者見過這張臉,他變成另一張不就是了。
一個念動,許磊的臉就變成了蔣和的樣子。
好了,以後多寶尊者也找不到他了。
不行,多寶尊者找不到他,不知道向誰出手,相對的他也不知道多寶尊者是誰,老是有個這麼強的敵人在暗中,許磊覺得睡覺都睡不踏實。
得弄個分身把多寶尊者給釣出來。
看看多寶尊者的真身究竟是誰,到時候纔好防備。
許磊雖然自己後手無數,但是他並不喜歡和他一樣有着無數後手的人,比如多寶。
男人後手無數只會讓女人感覺安全,看不透,越想找尋他的小祕密,越是找不完他的祕密越是滿腦子都是他。
所以男人有無數後手可以,女人還是簡單一點讓人喜歡。
多寶啊多寶,我怎麼找到你然後砍了你的頭?
許磊現在也有一定的底氣,只要找到多寶設計好,多寶就是半步大帝他都能幹死。
鬼頭刀已經成爲了帝兵,雖然只是初級的,不過大帝用脖子挨一下也不好受。
不想那麼多了,就按照這個計劃行事。
弄具分身引出多寶。
現在收取最後的寶藏也是這次的目的。
一揮手打開了神源棺槨,看着裏面的金縷玉衣,許磊一臉欣喜,管他多寶是不是分身或者替身,只要金縷玉衣是真的就行。
感受着上面的帝威,許磊可以肯定這是一件帝兵,而且是防禦性質的帝兵。
要不是多寶在神源中自封,他趁人之危,呃,是趁多寶睡着直接捆了,不然別說別的,多寶只要把金縷玉衣的威力完全釋放,他也會像是遇到了帶刺的烏龜怎麼都下不了口。
絕對沒法逼的多寶自爆。
現在好了,金縷玉衣是他的了。
許磊一個揮手金縷玉衣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看着手中的金縷玉衣,許磊把自身的混沌玄氣渡了進去。
眉頭一皺,果然多寶沒死,金縷玉衣上的多寶魂印還在。
既然魂印還在,也就是說金縷玉衣還認着主,還有主人。
多寶尊者沒死金縷玉衣才能還有主人。
多寶啊多寶,你也太捨不得金縷玉衣了吧。
不過就是一件帝衣罷了,是他的話做戲肯定做全套,怎麼都會散了金縷玉衣上的魂印。
不過,就算是不散了魂印,真以爲他就沒有辦法了?
多寶要是真成了多寶大帝他還真沒法,當然到時候就不是有沒有辦法了,估計是多寶大帝捏死他吧。
不過現在嘛,多寶就是半步大帝也擋不住他。
刀魄出。
一把小玉刀從許磊的額頭飛了出來。
帝威出。
小玉刀上立馬就帶上了帝威,雖然是僞帝威,可許磊是誰?曾經真正的大帝,雖然已經自斬,靈魂深處其實還有着大帝本質,現在的僞帝威在他的控制下,不說十成像帝威,九成還是有的。
一些帝威的功能也都能使用出來,雖然有點勉強。
不夠斬大帝以下魂印還是足夠了。
斬頭一刀
玉刀帶着帝威朝着金縷玉衣內的魂印就斬了下去。
對於精神印記,刀魄和帝威都是專克,一刀而過,多寶的魂印就被砍的四分五裂,直接消散。
許磊嘴角一挑,混沌玄氣衝進金縷玉衣,直接祭煉。
接着許磊的眉頭一皺,作爲帝衣,金縷玉衣居然瞧不上他,認爲他先天境壓根不配祭煉。
居然以自身的力量抵抗他的祭煉——
許磊嘴角一抽,千算萬算,他就忘了帝衣的傲嬌——
他麼的,瞧不上人是把?他一定要讓帝衣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