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他遲一點道宗的天書會到西竹手裏。
許宣立馬就朝着道宗而去,道宗本來就和五行門同在宋國,倒是不遠。
不過幾千里的路程而已。
在五行門追查五行祕籍消失的時候,許宣已經變化了模樣到了道宗所在的天都山。
這是一座巨大的山峯,真的巨大,整個山峯延綿無盡,一望望不到頭。
這是從天上望的,在地上什麼山你都望不到頭。
道宗就坐落在天都山的山頂。
當然天都山的山頂可不是平常意義上的山頂。
而是一座和天都山分離的山頂,而且是倒轉過來山尖朝下的山頂。
天都山的山頂叫做天都峯。
天都峯和天都山就像是有種懸浮磁一樣,天都峯就漂浮在天都山上。
對,天都峯是飛在天上的。
整個道宗就在天都峯上。
整個天都峯因爲是倒轉的山峯所以像是一個陀螺形狀,當然是山峯不規則的陀螺形。
所以道宗所在的天都峯上是一片廣大的平原。
這片平原是直徑20公里的圓,當然不是那麼規則,有的地方可能凹進去,有的地方可能凸出來,總體來說就是差不多這麼大。
道宗在這上面有着一座巨大的城市。
城市的最中間是紫霄宮。
紫霄宮旁邊是玉皇殿然後是道宗的各宮,差不多佔地直徑五六公里,外圍是非道宗人員和道宗俗家弟子所在地。
許宣隨着來道宗求道的人從天梯進入了天都峯。
天梯就是鐵鎖鏈做成的軟梯。
從天都峯上垂到天都山。
所有要到天都峯的人都要從天梯爬上去。
天梯有上百條,幾百米。
下面被綁在天都山上,並不是繃直的,所以天梯會隨着風吹不斷搖擺,要是膽小的隨時都會從天梯上被甩下來,可以說比懸崖峭壁上的棧道更加可怕。
那可是沒有安全繩一說的。
當然這難不倒許宣,不過就是爬一個高點的軟梯罷了。
許宣跟着所有要去天都峯的人爬上了軟梯。
說實在的天都峯真的有點高,爬上軟梯才知道有多難,這麼高的天都峯自然溫度很低,這軟梯又是鐵索做的,冰涼的很,甚至於都有一層白霜,至於更高的地方有沒有結冰,許宣暫時還不知道。
爬着這條軟梯,許宣覺得這怕是能把99%的人擋在求道之門外吧。
可是即便是1%的人也很可怕了。
爲什麼?
因爲只要你求道堅定,爬上了天都峯,不管有沒有資質道宗都可以收你。
能夠修煉的學習修煉,不能修煉的學習道經。
什麼都學不會的,可以在道宗之外做在家弟子,也就是居士。
道宗外的城鎮就是這麼建立起來的,可想而知千萬年來有多少人爬過這軟梯進入了天都峯。
有的在道宗外落地生根,娶妻生子,就成了如今道宗外圍。
許宣看着不時有人從他的身邊墜落,卻擋不住無數想要爬上去的人。
讓許宣想到了前世那些想要往上爬不斷墜入深淵的人——
本以爲這麼高的天都峯上會寒冷無比常年積雪,卻沒想到溫暖如春,豔陽高照,販夫走卒好不熱鬧。
許宣有些發愣,實在是天都峯上和爬鐵鏈的時候差別太大了。
簡直就是轉眼晴空萬里的感覺。
不過上了天都峯應該能如道宗了吧。
許宣嘴角微微挑起朝着道宗接待爬上天都峯的辦事處。
此時接待處已經有了十幾個人。
雖然爬天都峯的人密密麻麻但是能爬上天都峯的人真的很少很少。
不下千人攀爬鐵鏈,上來的不過十幾個人罷了。
“你們稍等一下,待會兒有師兄帶你們去測試資質,然後根據資質把你分到各宮,還有你們記住,所有新進們弟子都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道童,三年後才能進行入門考覈,通過的成爲道宗正式弟子,成爲道士。”
接待人員見人差不多都到了,對着衆人說道。
“是。”許宣跟着衆人對着接待的人說道。
至於許宣心思都沒在道士身上。
血佛子從他的身影中遁出,進入了陰影中,直接朝這道宮深處而去。
他不準備等了,準備來的直接點,使用血佛子潛入道宗,如今他的實力他相信血佛子潛入道宗只要小心絕對不會被道宗的人發現。
許宣幾人跟着過來的道士帶着進了道宗測試資質的時候,潛入道宮的血佛子,無數陰影從血佛子身上分出,紛紛融入到了四周的陰影之中,接着潛入各座道宮之中。
就在許宣測試了八品火系玄脈之後,血佛子已經分出許多分身進入了各個道宮。
也搞清楚了帝經在天都峯正中紫霄宮中。
許宣嘴角一挑既然找到了就好辦了。
他被分入了火德星君殿。
被一個小道士帶着去了火德星君殿。
他以後就在火德星君殿修行,做道童。
等到考覈通過,就是火德星君殿的一名道士。
作爲八品玄脈天資自然被看好所以給了一些優待,就是有單獨的房間,雖然比較小,也就一張牀一張桌子,卻比同時進入門中的人優越很多了。
許宣見了火德星君殿的真人,拜入了火德星君殿,成爲了一名道童,會到自己房間的時候,血佛子已經來到了紫霄宮。
把房間門關起來,許宣盤腿坐在牀上,意識直接進入了血佛子體內。
看着眼前的紫霄宮,許宣只能說一句大氣!
只見整座紫霄宮都莊嚴無比,紫氣環繞,雷霆從天而降不斷的劈打在紫霄宮上,讓紫霄宮閃爍這雷霆之力,讓人看着就深深震撼。
只要是這充滿雷霆的紫霄宮,他的穿牆術壓根穿不過去啊!
怎麼穿牆?只要穿牆必定被雷霆所傷,不說雷霆傷不傷得了他,就是暴露是肯定的了,還怎麼盜取帝經和天書?
他怎麼都沒想到道宗居然弄了這麼一個紫霄宮,這不是讓做賊的罵娘嗎?
他自然不是賊,作爲道士借本道經怎麼能夠算是賊?
可是怎麼進去,確實成了一個難題,他唯一有個慶幸的就是,這麼強的防盜系統,西竹怕也沒那麼容易得手,他還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