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初吻,就這麼被人強了?!
要知道當初他在白茶身上打了一個寒顫,也沒吻過白茶,這初吻到現在都一直保留着。
整整幾百年了,幾百年的初吻就被眼前這個女人給強吻了!
不知道爲什麼,許磊心裏還有點甜——
許磊趕緊搖晃了腦子,他一定是借用這血海怪獸進化分身,這血海怪獸的腦子進化的不怎麼完全所以腦子壞掉了。
絕對壞掉了,他被大傻子給親了居然覺得甜。
“啊呸,你惡不噁心?”許磊看着司徒明月說道。
“別說,死前我要把自己最想做的事都做一遍,便宜你了。”司徒明月對着許磊說道。
“好傢伙,我嚴重懷疑你是找藉口佔我便宜。”許磊氣炸了,死前就能親他啊?他爲媳婦留了幾百年的初吻就沒了——
“我是初吻,我這麼美你佔了天道的便宜,我佔你便宜,你不看看你什麼樣。”司徒明月一臉不屑的看着許磊說道。
長相平平,身高平平,還她佔他便宜,說出去有人信嗎?
“我——”許磊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他這具分身只是進化成了人形他就進了這個世界,樣貌嘛——
真不怎麼樣。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女人有多飢不擇食了?他這個樣子的都下的了嘴。
“我什麼我,你佔了大便宜還想怎麼樣?”司徒明月也炸了,她可是大蟒王朝第一美女好吧,還一副被狗啃了的表情,這是嫌棄誰?
此時一隻巨大的眼睛就在兩人身旁,看着兩人,卻被兩人直接無視。
巨眼忍無可忍,從巨眼上變化出兩根觸手戳了戳兩人。
“別鬧,我們有正事。”
兩人異口同聲的打掉了戳他們的觸手,一雙眼睛緊緊的瞪着對方。
妖邪——
我不要面子的嗎?
妖邪暴怒,無數觸手從巨眼後生長而出,化作鋒利的長矛朝着兩人就刺了過來。
許磊一揮手,背後的葫蘆裏就飛出了無數斬仙飛刀直接把這些觸手都斬了個乾淨。
司徒明月這個時候纔想起來這還在妖邪的肚子裏。
看着一地不斷蹦躂的觸手害怕了起來,一聲尖叫衝進了許磊的懷裏,死死的抱住許磊,把頭埋進了許磊的胸膛。
真是隻要看不見我就沒那麼害怕。
許磊——
也沒功夫管懷裏的司徒明月了,他一個念動無數的斬仙飛刀就出現在了巨大的眼睛面前。
眼睛嚇的一閉眼消失了。
許磊嘴角一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斬仙飛刀在這客棧裏不斷飛轉,劈開一切,桌子,椅子,櫃檯,門,窗,就要砍柱子的時候,整個客棧晃動停了下來,一個木頭人一樣的東西出現在了大廳裏,朝着許磊跪在地上不斷磕頭。
“你是在求饒?”許磊看着木頭人問道。
木頭人趕緊點頭。
許磊嘴角一挑,手捏法訣,混沌陰陽生死符出,直接就打進了木頭人體內。
木頭人不敢反抗,立馬就被許磊給契約了。
瞬間許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這裏整個鎮子都是一個匪鎮。
怎麼這麼說呢。
這鎮上的人其實以前就是一夥山匪。
山寨被朝廷剿了之後,便來到這個小鎮,把鎮上的人都殺了,鳩佔鵲巢。
鎮上被殺的人就埋在這客棧下面。
以後但凡有旅客來了鎮上住在這客棧被鎮上的人殺了之後也埋在這客棧下面。
晚上誘惑鎮上的人進入客棧之中,被剔肉熬骨。
而鎮上的人也想過逃走,他們卻發現怎麼都走不出鎮子。
不過也讓他們發現了一個法子,只要客棧中有人進入,那麼客棧就會誘惑鎮子上的人進入客棧之中。
當然,進入客棧中的人絕對不會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於是鎮上只要來了陌生人都會被引到客棧。
如果鎮上沒有陌生人來,每家就會挑選一個人進入客棧。
這也是很多人家都綁白布的原因,因爲每家都在死人,至於沒死人的,自然是還沒輪到。
許磊想了想,有怨抱怨有仇報仇是他這人的做事準則。
既然妖邪跟了他,自然就要爲他做主。
許磊一揮手就讓妖邪有了離開客棧的能力,不用在誘惑鎮上的人進入了,可以直接殺進鎮上。
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屍體別弄壞了,全都給他收起來。
別誤會,他可不是爲了這些屍體,他就是單純的看不慣這些山匪,真是惡貫滿盈,命該絕。
木頭人感覺到自己被客棧的束縛居然鬆開了,頓時大喜,對着許磊就是一陣磕頭。
許磊一揮手,木頭人就離開了客棧。
整個鎮子的房屋都開始震動起來。
一間間房屋都化作了喫人的妖魔,一張張牀榻上突然都出現了無數噬人的魔口。
客棧外鎮子中一聲聲的慘叫劃破天際,傳到客棧中,格外的陰森恐怖。
嚇的司徒明月緊摟着許磊一點也不敢鬆開,就像是鬆開了許磊就會被妖魔給吃了一樣。
“好了,妖邪已經被我收服不會有事了,你鬆開我行不行?”許磊對着懷裏的司徒明月說道。
雖然他確實對這個傻女人沒有任何興趣,不過,這妖邪的事情一解決,客棧裏也平靜了下來,傻女人的身體仍然在他的懷裏,讓他有種不能自持的感覺。
“啊,我,我,我——”司徒明月想要解釋一下,但是想到都強吻人家了,好像什麼解釋都蒼白無力。
“你是什麼人?家住哪裏,幹什麼的?爲什麼女扮男裝?”許磊看着司徒明月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個傻女人,壓根不用費心思去引導她說身世,直接問就是了。
“你幹嘛?爲什麼問我這些?”司徒明月一把推開許磊警惕的看着許磊問道。
“我幹嘛?你都對我這樣了,我連你是誰,幹什麼的都不知道,你覺得合理嗎?”許磊看着司徒明月說道,要不是血佛子不能奪舍他何必這麼麻煩的詢問。
“我,我不告訴你。”司徒明月猶豫了一下說道。
她要是告訴許磊,她是爲了躲避血魔才逃出來的會不會被這個傢伙給扭送回去啊?
“是嗎?你不說也行,我們倆怎麼也要扯平吧,你親我,我親回來,兩不相欠,我不管你是誰以後各走各的,怎麼樣?”許磊一把拉住司徒明月說道。
女人以爲說不就行了?放肆的盯着司徒明月,然後緩緩靠近她。
“別,我說。”司徒明月看着靠近她臉的許磊,想要掙扎卻又沒辦法掙扎開,眼看要被親到了,只能說了。
當然她也在腦子裏快速的組織語言,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先過一道。
許磊眉頭一挑,只要說就行,只要司徒明月肯說,全說還不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