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兄臺真乃深明大義之人。”安笑飛大笑兩聲。
安笑飛雖說是個無可救藥的紈絝,但他有一個優點,就是知道誰能惹誰不能惹。
這也是他爹如此縱容的原因。
白凝月嘟起嘴,已經將不爽寫在了臉上。
“姑娘,請吧,免得受些皮肉之苦。”大漢開口道。
“去了後好好給安公子賠個不是。”沐小果沒心沒肺的說道。
然而話沒說完,白凝月路過沐小果的時候就偷偷給了他一拳。
鬧劇結束,沐小果臉色慘白的對安笑飛說道:“那麼,安公子先驗驗貨吧。”
因爲沐小果感覺自己的肋骨斷了……
……
有了這麼一個插曲,這場交易相當順利,後來沐小果還陪同安笑飛去酒樓吃了一頓。
臨走之際,醉醺醺的安笑飛還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拉着沐小果的手,叨叨個不停。
反觀沐小果的眼神平靜,看來已經是將白凝月這一拳算到了他的頭上。
待到酒足飯飽過後,雙方心滿意足的打道回府。
“管事大人怎麼不見了?”
“嗨,管事大人神龍見首不見尾,…今天一下午怎麼都找不着人……”
安府。
在四個大漢的包圍中,白凝月走下馬車。
這不像是被擄走,四個大漢反而像是大姐頭的小弟。
喝得五迷三道的安笑飛大手一揮開口道:“備水,本公子要沐浴,來吧小娘子……”
安家大院不小,裏面的佈局堪稱古代皇宮,盡顯奢華。
安笑飛的宅子更是有四層高,雕龍畫鳳,氣派十足。
白凝月舉目望去,這大院裏赫然有三道玄境修士散發出來的氣息,甚至還有一個天境修士存在。
原來安家家主已經不聲不響的突破了天境修爲,安家的地位直線上升,怪不得安笑飛行事如此囂張。
白凝月走進了安笑飛的房間,自顧自的坐在他的牀上,接着就開始脫衣服。
“想不到小娘子比我還急。”
安笑飛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撲向牀上的白凝月。
這種場景,一般只會在美夢中出現。
然而迎接他的,卻是一隻無比纖巧的玉足。
白凝月褪去衣裳後,露出裏面那身熟悉的潔白長裙,將安笑飛的臉踩在腳下。
而被似乎還散發着幽香的玉足踩在地面上時,安笑飛正好看見了,桌前還坐着一個人。
御獸堂那個管事!
瞬間,安笑飛的酒醒了一半。
“破衣服,勒死我了。”白凝月踩着安笑飛的臉,舒展着自己的腰肢。
“安公子,又見面了。”沐小果起身來到安笑飛的面前蹲下,淡淡開口說道。
“你!”
安笑飛還要掙扎,沒想到身爲靈境修士的自己竟然無法從白凝月的腳下掙脫。
“嘿嘿,安公子。”沐小果取出了一張黑金色的卡片在安笑飛面前晃了晃繼續說道:“借張會員卡用用。”
“你若敢傷我,家父瞬息就會將你斬殺。”安笑飛想不明白,爲什麼他能在天境高手的父親眼皮底下,潛入自己的房間。
修真界的大佬爲了保護子嗣,手段還是挺多的。
“哦~小果的意思是先失蹤幾天嘍。”白凝月也壞笑道。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凝月不知不覺的,說話風格也開始逐漸沐小果化。
畢竟她多少也帶點腹黑屬性,當時可沒少嚇唬沐小果。
安笑飛臉色慘白,這一男一女,絕對是黑道!
“兄臺,兄臺,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爲何如此刁難?放我一馬,日後好相見吶。”
安笑飛笑不出來了,臉已經被踩變形的他,哭喪着嚷嚷道。
“你和我確實沒什麼仇,不過在我尋找會員卡的時候,也發現了一些令人作嘔的東西。”沐小果敲了敲地板。
安笑飛臉色煞白,看來平時幹得那些見不得光的事,都已經被發現了。
“這與你又有什麼關係?”
修真者的事,衙門不管,城主府不管,靈獅城也沒有打更人,哪裏冒出來這麼個多管閒事的傢伙。
“不知悔改?那就罰你面壁思過吧。”沐小果直接從個人空間中取出了一根繩索。
這繩索也不是凡物,乃是出自司馬葉空間戒指的極品法寶。
“呵呵,面壁思過?可笑至極。”
安笑飛感覺這傢伙並不敢真的對自己動手,那麼只需要隱忍幾天,到時候找親爹告狀,這人必死無疑。
畢竟面壁思過什麼的,好像確實沒什麼威脅。
“真希望你可以一直這麼囂張下去。”
沐小果只是默默用繩索捆住安笑飛,令他不解的是,沐小果把繩子的另一頭,栓在了眼前這位大美人的牙上……
“等等!”
安笑飛彷彿意識到了什麼。
……
地下拍賣會不是每天都有的,這種高端貨售賣一般只有特定的時機纔會開啓。
比如今天,就是城東安家家主,安東泥的生辰。
安笑飛這個大孝子,購置妖獸山貂,也正是爲了取其皮毛,做成禮品祝壽。
靈獅城中,沒有監天司,城主府唯唯諾諾,可謂是御獸堂一家獨大。
東域御獸堂也佔據着整個東域妖獸貨品的出口生意,勢力範圍遠遠不止一城之地。
清晨,安東泥起了個大早。
今天是他的三百大壽,靈獅城周邊地區的天境高手都收到了他的邀請函。
御獸堂羅勝天似乎十分看重安東泥,直接開啓地下拍賣場爲他設宴,這樣一來,那些與安東泥不熟的天境高手,也就沒有理由拒絕。
名利雙收,皆大歡喜。
安東泥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隨後看向安笑飛的宅子,發現窗簾都還沒有拉開。
“我那逆子昨晚又幹什麼去了?”
“回老爺,少爺昨夜爲您準備壽禮,忙到很晚才睡呢。”
安東泥欣慰一笑。
“放屁,那小崽子昨天拐回來一個大高個女的,當我瞎嗎?”
安家長女,安笑笑撇着嘴說道。
安東泥表情一僵。